他這人果然是有什麼影藏屬性。

姜暖暖被他親的腦子發懵,人要被提著走時,手先反應過來再次拉住大門,“當狗這事不著急。”

她愣是折返回紋身店,找來了一位女師傅,執意要紋。

顧時州不再強迫她拒絕,指腹揉了揉她泛潮的唇瓣,做出妥協,“想紋什麼。”

“\b你紋什麼,我紋什麼。”

她今天穿的一件鵝黃短袖,當著他的面褪下時,\b綿軟上曖昧的紅痕都讓紋身師老臉一紅。

也幸虧對方是個女的,顧時州心裡沒太多介意。

他給她的腹部蓋上薄毯子,讓她躺著,握著她的手,“真的確定好了?為我而紋?那可真的沒有反悔。”

在顧時州的想法裡,這種行為等於打上了私人所有物的標籤,不論是顧廷宴還是斐堇召或是翟霖,再無法脫下她的衣服了,誰看誰膈應。

那白皙漂亮的面板上,只印著他顧時州的名字。

光是想想,顧時州的靈魂都能爽到顫慄。

\b那是愛他的證明吧?

是吧?

小針刺入面板裡是真的痛,雖然有麻藥敷過也沒好上多少,姜暖暖抿唇忍著,抓著顧時州的手指,\b低聲說:“跟我說點話,分散點注意力。”

回應她的是對方俯身而來的吻。

別的不說,顧時州這嘴唇是好看又好親,近距離下染著一層淡淡剔透的粉色,唇瓣很薄,唇峰飽滿又翹,唇角微勾,看著就誘人。

心思一偏,胸口的疼痛就好似少了幾分。

顧時州注意到她的打量,碰了碰她又稍稍抬頭,桃花眼綴著窗外投進的細碎光線,笑的誘人,“\b這裡好親麼?”

他自己點了點嘴,紋身機的聲音持續,夏日燥熱,空調外機轟響,姜暖暖與他對視,心跳持續加快,想要牢牢將這臉記住。

“再多親親。”

她說。

房間裡響起一聲悶笑,還有男人聲線動聽的寵溺回答。

“行。”

“求之不得。”

明明空調開的低,紋身師脖頸處了熱汗,頭都不敢多抬一下,心中直呼嗶了狗了,接了單活還強被塞了一嘴狗糧,胃都要痛了。

難怪剛剛進來的時候,老闆還提醒她帶點健胃消食片,她還不以為意,草率了!

姜暖暖渾身軟著,被吻的思緒飄忽。

她真的是因為顧時州紋的麼,其實也不全是,就是總想給自己留下點什麼。

那種什麼都有了,到頭來也只是一場空的感覺,到尾聲的時候愈發嚴重。

她想來想去,自己來時什麼都不帶,離開也帶不走任何人,唯一能對這個世界有些許參與感的,只有身體上留下東西,跟著她一起回去留個紀念。

她並不在意顧廷宴還是斐堇召會不會看見這些,反正也沒機會了。

66在操控她身體這方面,把握的很好。

屬於顧時州的英文名被刻在了胸口,就在綿軟上方的一點位置,胸衣不能包住。

那處一片緋紅,還有血珠滲出,過了會才結了一層淺淺的紅痂。

麻藥過後便是火辣辣的疼,姜暖暖晚上睡覺都不敢壓著了,喜歡作亂的大手也老實的搭在她腰間。

要說之前顧時州更多的是從她身上得到身體滿足,這會便是靈魂共鳴,光是盯著她身上的烙印看,就爽的不得了,喜歡的要死。

他避開傷口,在她肩頭吻了又吻,半夜醒來上一趟廁所回來還得稀罕的看兩眼。

姜暖暖被他鬧煩了,一腳踹過去,“你夠了。”

“...哦。”

...

只聽說鄧夢蘭因為癱瘓退出娛樂圈,粉絲哭嚎遍野,公司走法律程式了結這事,該賠償賠償,該慰問慰問,粉絲再鬧也只能就此揭過,畢竟這只是個誰也不想看見的意外。

顧時州也呆在姜暖暖身邊過了幾天完全舒心的日子。

誰也沒料到變故會來的這麼快。

一天早上姜暖暖洗漱時,暈在了廁所裡,盥洗臺上是她咳出來的殷紅鮮血,那些血紅的點子觸目驚心,瞬間扼住了顧時州的脖子,他呼吸一窒,變了神色。

姜暖暖被第一時間送進陵港醫院,一直都在關注她動靜的幾個男人紛紛丟下手中事物趕來。

他們誰也沒想到,當初姜暖暖墜崖後瀕死的畫面,會又一次出現,叫人痛徹心扉。

她的病毫無預兆,顧時州常對顧廷宴說的那句你看不好她,也回饋到了自己身上,他被自己兄弟一拳揍的唇角青紫,沒還手,也沉默的沒說話。

他更關心的是她的身體狀況。

醫生的診斷結果出來的很快,胸腔惡性腫瘤晚期,已經擴散,手術摘除後的生還率也不高,還是一項極有可能死在手術檯上的高危手術。

“\b不可能!她之前一直身體健康,不會平白生病!”顧廷宴攥緊了拳頭,稍微一想也明白了這事絕對有人從中作梗。

他望向斐堇召和翟霖,“把她們帶來。”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生病,除非是他們對抗的東西依舊想要奪走姜暖暖。

被斐堇召囚禁過的1號跟姜暖暖接觸過,那張廁所裡的小紙條已經傳達了她會做什麼,是以1234號被一同帶來後,大家的系統早就各自傳話,心中都有數,要配合姜暖暖完美落幕這場戲。

1號來時手裡還抱著個雞腿啃,事發突然,她正在小黑屋裡吃午飯就被帶來了,索性連人帶餐盒一起不正經的來了醫院,看著沒心沒肺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樣子。

\b2號還挺驚訝顧時州的人能找到自己,她沒表露過自己想攻略他的目的,卻仍然被他注意到並且在監視範圍內,她不得不感嘆一句男主的心細。

受過催眠的3號和受到死亡威脅的4號各自交換了個眼神。

“問我們也沒有用呀,姜暖暖和我們不一樣,也是你們強留下她的。”3號在幾雙可怕的目光下,硬著頭皮撒謊。

“\b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同一個職業,怎麼不一樣了?”翟霖壓抑著暴躁,頻頻看向搶救室亮著的燈。

4號摸了摸涼颼颼的脖子,硬著頭皮說道:“我想是因為她的靈魂本就不屬於這裡,被丟回來,不過是你們試圖摧毀自己毀滅世界強行造成的後果,我們之所以可以穿梭不同的世界,僅僅只是因為我們簽訂了長約,而姜暖暖一開始沒這麼做,她選擇的是獎金。”

沒有人告訴過他們還有這層說法,這裡面半真半假,區分不出。

是姜暖暖慣用的話術,現在傳授給她們學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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