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婆子這事也算是始於貪心、終於缺心眼,嘴巴隨心所欲了些。

梅莓一想到她奶將葛婆子按在地上打的時候周圍人都不帶拉架的模樣,最後葛婆子那狼狽的模樣,梅莓一想到都笑個不停。

最搞笑的是,梅莓還發現不僅臨時創造出來的打卡名場面成功了不說,先前關於洗清名聲的名場面居然也在不知不覺中成功了。

不得不說,這位葛婆子在某種程度上算是梅莓的貴人。

一連又過了好五日,魏漂亮這教學終於結束了,回來的時候梅莓告訴她這事的時候,梅莓還是笑得比魏漂亮更加燦爛。

好像經過這些時日,搞笑的事情經過發酵發生了新笑點一般。

“哎呦,行了行了。”實在看不下去自家閨女在那笑個不停,魏漂亮還是關心自家事,“不管他們,我不在家這些日子,你們在家一切都還好?安排的活計都忙完了?”

雲州這邊一旦過了九月,天是一天比一天冷。

明明去鎮子上教人打毛衣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結果今天回來坐在牛車上,魏漂亮切實感受到了什麼叫“秋風蕭瑟”。

“忙完了,老媽你沒看院子裡牆邊那些柴火麼?全是老爸這些天上山砍得。還有院子裡曬得板栗,就等您回來呢!”

對於父女做的這些事情,魏漂亮抽查了一番便透過了。

魏漂亮回來的時候也不是空手回來,又帶回來了十斤毛線回來。

冬天就算有炕,魏漂亮還是覺得沒有被子不得勁。

先前買羊,梅莓他們也是想著冬天剝了羊皮可以做羊皮襖或者被子什麼的。

但是目前,家裡的母羊留著餵養小羊,冬天的話唯一能宰殺的就是那頭公羊,那點子羊皮也不夠他們一家三口的。

於是魏漂亮便來了主意。

她打算織個毛線毯子,到時候外面找麻布做一個被套蓋住,那蓋在身上不比那什麼亂七八糟玩意做的被絮強?

苗氏也學著魏漂亮這樣的將脩金換了一部分羊毛線。

這幾天在那邊,除了教授旁人織毛衣,她自己還給梅優和梅三馬織了穿在裡面的背心。

回到家裡,除了這被子的事情,那就剩這板栗。

惦記了一個夏天的板栗,雲州這天過了九月是一天比一天短,一天也比一天冷。

魏漂亮打算在河面冰凍前去碼頭那邊賣炒板栗。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碼頭上北歸的、南迴的船隻比起前些日子也是更多了起來。

熱乎乎的香甜炒板栗可比瓜子個頭大,多好磕?

買上一包坐船回家,坐在船上一邊吃板栗一邊和人吹牛,別提多爽了!

魏漂亮這波生意賣的也算順利,她支了一個鍋在那裡現炒,梅莓被自家老媽徵用在現場直接來個吃播現場。

炒熟的板栗用不了多大的力氣,手指一捏嘎巴聲響,金黃的板栗肉從那油亮焦褐的殼中被剝出來的剎那,特有的粉糯香氣直接吸引了碼頭上來往的客人以及一些跑船老大們。

再加上梅莓吃板栗的樣子也香,這炒板栗的生意火瞬間爆。

梅莓這將近十天摘的板栗,除了存在自己空間裡的幾十斤,剩下三天就賣的差不多了。

十月的最後一天,梅莓家賣完最後一波板栗,正式收攤。

一家人也沒著急進離開,反而一群人直接進了碼頭邊上的客棧裡。

最近,這碼頭邊上的客棧裡推出了一道泥爐羊肉鍋,名氣可不小!

這不,一家三口便決定吃個鍋子回家。

“呦梅老弟呀”

掌櫃一看見梅郵謙,語氣裡也是熱絡的緊,“你們家那個什麼炒板栗是真的好吃,聽你說今天最後一天賣了,我還讓小二多買了一些呢!”

“哎呦,秦掌櫃你早說你喜歡,和我說一聲就行,等著……”

說完,梅郵謙掉頭出了客棧很快又進來,將他們家本來留著一點點晚上繼續吃的的板栗拿出來一些交到了對方手裡。

見狀,秦掌櫃笑得更親熱了,抓著梅郵謙的手也不放。

“今天這泥爐羊肉鍋我讓後廚給你放五兩肉!”

“哎呦,這可捨不得,掌櫃您到時候正常收費就好。”

梅莓家能和眼前這個客棧搭上關係不僅僅是板栗,主要還是那頭絨羊。

梅郵謙前段時間就和梅三馬物色了一下家裡那頭公絨羊的去處。

鎮上的酒樓壓價太狠,而且他們對於絨羊不絨羊也不是不識貨,主要是絨羊的價格,鎮上的當地人壓根能消費起的很少。

直接找個土財主老爺吧,人家直接要整羊,毛都不給的那種。

梅郵謙他們還指望賣了羊肉,羊皮留著呢!

但是這碼頭邊上的這家客棧,因為客人南來北往的特別多,首先客人識貨的就有,能夠消費的也不少。

他們客棧也是想在冰封河道前再大賺一筆,正要噱頭呢!

這不就瞌睡送枕頭了?

梅三馬和梅郵謙賣了兩頭絨羊給他,客棧直接從別處送了他們兩家四塊整羊皮。

這絨羊本地極少,這客棧每天還都是限量,一個鍋裡的羊肉最多隻有三兩。

就算這樣,最近客棧裡的生意也是好的讓人合不攏嘴。

因此,對於梅郵謙的態度也從夏天那段時間的“賣水的”變成了如今“賣板栗的梅老弟”。

最近進了這家客棧的客人基本都是衝著這泥爐羊肉鍋來的。

梅莓一家人坐在大廳的角落裡,聞著空氣中瀰漫的羊肉湯香味對於自家還沒上來的羊肉湯更加期待了。

“真的假的啊?全都斬立決?”

就在這時候,正等著菜的梅莓忽然就隔壁桌的幾個客人說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呢!這次江南科舉舞弊案所有涉案的舉子全部斬立決,包括東部四州里的宣州和襄州新進的兩個解元都……”

梅莓看得清楚,那客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乖乖哦!這讀書人科舉作弊還要命呢?”

顯然,不僅梅莓一家聽見了,那周圍也不少客人都聽見了。

“不僅如此,這次江南那邊參與科舉的官員也不少被判了斬立決,好點的據說也是全家被流放兩千裡,發落去了南部的黔州。”

“我的天哪!”

“江南那邊的氣氛……”這位挑起話頭的客人就是從南邊做生意回來,他忍不住搖頭咋舌。

“這大概是這些年最大的一次舞弊案,東部四州均有參與的,牽連舉子多達兩千人,其中判了斬立決的有一百多人,剩下全部革除功名。流放的流放、打板子的打板子,那是一個都沒跑!”

聽見這話,不僅是梅莓一家,周遭聽見的人全都忍不住驚撥出聲來。

“都是有秀才功名的的讀書人啊,這說沒了就沒了?這些人裡難道就沒……”

一個穿著很是斯文的青年人臉色一陣煞白,一些話他也不敢說出口,但是周遭聽見他那話誰能不明白這裡面的意思。

只是這事誰敢置喙?

“這不都判了麼……”

在場人有人小聲說完,剛才那斯文青年人一聲長嘆又道:“全家人的期盼……牽扯到了案子裡全都毀了啊!”

“唉,好慘。”

梅莓一家雖然沒有人參加科舉,也是忍不住唏噓。

梅莓一想到,這虧得發生在東部那邊,這要是梅老四順利考中秀才,然後在鄉試的時候忽然就攤上了這事,她爺奶不得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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