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躲了一會,把三明治消滅完,溫矜才平靜下來。

出現在客廳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見江鶴眠和汪彭與站在一邊。

兩人站直了,靠在一起,看著跟堵牆似的。

溫矜漫步走過去,探頭問:“看什麼呢?”

汪彭與被嚇了一跳,往邊上一閃,見是溫矜才反應過來。

他臉上帶著笑,“哦,籠子不是拼好了嘛,我哥就想把晴空放進去,讓它熟悉一下環境。”

溫矜點點頭。

看著在地上扒拉著一個低矮小圍欄的兔子,挑挑眉。

江鶴眠適時解答她的困惑,“它不肯進去,對這個圍欄情有獨鍾。”

“哎,我買了好幾塊圍欄,就想著給它圈出一塊地給它放飛自我,但還沒來得及,它就這樣了。”

汪彭與不無可惜道:“我辛苦拼好的籠子它不喜歡,就喜歡這普普通通的小柵欄。”

溫矜扭頭看他,硬是從他臉上看出點悲傷的清楚出來。

但她還沒出聲,江鶴眠就發出來一點動靜。

順著他視線看去,兔子正直起身,小小一隻站得筆直,徑直往那隨便立起來的圍欄上爬。

“你教的?”

面對江鶴眠的調侃,溫矜下意識道:“就不能是它聰明嗎?”

她話音剛落,三人就眼睜睜地看著兔子沒趴住,腳剛沾地,被它趴著的圍欄就搖搖欲晃起來。

“這個...”

汪彭與遲疑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懵傻的兔子抬頭瞅了眼,然後...

啪!

被倒下來的低矮圍欄壓了透徹。

原本蹲坐著毛茸茸的兔子團,在三人眼下,就這麼變成了一攤兔餅。

“........”

溫矜啞口無言。

江鶴眠神情微妙,“它這麼...傻嗎?”

溫矜看了他一眼,她打心裡覺得江鶴眠應該不是想說這個詞。

但就他那些毒舌的功力放在一隻兔子上,也是沒什麼必要。

兩人面面相覷,忽然反應過來,得先把柔弱無助的小晴空解救出來。

只是他倆還沒來得及動作,旁邊的汪彭與就率先反應過來。

一個箭步衝上去,頗為心疼地把圍欄掀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攤兔餅。

好在這圍欄低矮又輕,兔子沒什麼大礙。

就是感覺又傻了不少,硬是不要汪彭與抱,就那麼呆愣愣地趴在地上。

一隻耳朵耷拉著,一隻耳朵支稜起來。

江鶴眠默默站在旁邊,忽地又發言,“更傻了。”

溫矜緘口無言。

半晌,認真強調道:“它還小。”

聞言,汪彭與抬頭看過來,贊同地點點頭。

江鶴眠覺得自己莫名被孤立了。

這兩人一兔都不大聰明,顯得他很格格不入。

他嘖了聲,就要往沙發邊走,溫矜及時叫住他:

“江小寶,現在有時間嗎?”

“需要我做什麼?”他停住腳步,回身問。

溫矜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

“幫我拍個影片。”

江鶴眠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就是錄個歌,比賽用。”想了想,溫矜又道:“不能拍到臉。”

這有什麼難的,江鶴眠輕易地就點頭了。

跟著溫矜上樓後,才覺得自己實在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幹。

溫矜說要音色空靈的吉他,他想了想,把自己壓箱底的收藏品拿出來了。

溫矜說要安靜的地方,他又馬不停蹄地把鋼琴房裡打掃了一遍。

溫矜說要錄製音色清晰的攝像機,他思考片刻,把之前買來還沒來得及拆封的昂貴相機給拆了。

...........

“還需要什麼?”

把被提出來的要求都滿足後,江鶴眠垂著眼看她,雖然無奈,但還是問道。

溫矜坐在鋼琴椅上,探究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

見他被如此使喚,還依舊沒什麼脾氣的模樣,不免好奇起來。

“江小寶,你現在怎麼這麼乖?是不是以前有人刁難過你啊?”

脾氣這麼好,一看就被人挫過銳氣。

楚聞野的猜測還真沒錯,江鶴眠原本就是大戶人家的少爺。

自然,也是有些大少爺的脾氣的。

平時的少爺作派和身上自帶的貴氣都做不了假。

年幼時,被她逗狠了,也會生氣好幾天,難哄極了。

眼下被她稱得上的任性似的刁難,竟然也還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怪哉。

溫矜的試探沒能成功,因為江鶴眠只挑了挑眉,一副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

“我去拿支架。”他轉身離開房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溫矜蹙眉。

忽然覺得很難辦。

楚聞野發來的那些資料照片,連她這個無關人員看著都十分生氣,甚至覺得受到了侮辱的對待,江鶴眠竟然沒一絲反應。

是壓根不覺得那是侮辱,還是.....根本不想提?

溫矜不是當事人,沒辦法回答這些。

不過,就算是後者,溫矜也有了打算。

這些天溫矜雖然嘴上說著是勉強留下來給江鶴眠打工,但自從給江鶴眠當那一日經紀人開始,她就會特意給自己留出一些時間。

專門用來了解江鶴眠的經歷,和這次隱藏在這次事件背後的那些東西。

除此之外,還惡補了很多娛樂圈的知識,至少不能再做‘文化荒漠’了。

而且,她既然有了打算,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溫矜家祖傳的一條家規,就是護短。

欺負了她自小就要護著的人,付出代價那是最基本的。

而溫矜也從不打沒準備的仗。

答應給楚聞野幫忙的條件之一:儘可能多地瞭解娛樂圈內部裡那些不為人知的隱秘。

尤其是在江鶴眠那時期比較猖狂的資本方。

說不定那些人中,就有她要‘狙擊’的目標。

江鶴眠拿著支架回來的時候,溫矜已經收斂了情緒,眉眼溫和,漾著淡淡的笑意。

她正坐在鋼琴前,整理詞譜。

見江鶴眠來了,彎了彎眼:“開始吧?”

江鶴眠點點頭,注意到她面前的詞,“你要唱蘭亭序?”

溫矜點點頭,解釋道:“師姐說,可以賺錢。”

“.....?”江大明星不解。

說到這個,溫矜眼睛冒光:“就連第二名都有幾十萬,我要試試,說不準能賺點!”

見她一副財迷樣,江鶴眠實在不太能理解,雙手抱胸,認真發問:

“我全部身家都是你的了,你還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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