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月憐“江湖傳言,真假摻半,姑娘不妨聽我一言,莫再一昧參與其中。”

“騙子!”葉白笙癟癟嘴,不屑道。

葉白笙瞥見一旁的燕嵐,眼咕嚕一轉,又問,“那我再問你,你可知有一種蠱蟲叫婆瑰屍?”

書月憐應道“知道。”

葉白笙又問,“那倘若有人中了此蠱,可有解法?”

書月憐抬眸,目光轉向燕嵐,半響,回過頭來,“中了婆瑰屍的人,本體便與它相生相存,蠱蟲長在肉裡,食血吃肉,若是強行割離,本體也會受傷,要想解蠱,或許可以請教蠱族長老。”

“蠱族長老?”葉白笙擰眉,“蠱族早在幾年前便歸隱山林,我去哪裡找他們?”

書月憐道,“霧松山!”

言罷,便拂袖而去,留下一縷清風。

“婆瑰屍?”祁淵挑眉,“誰中了婆瑰屍?”

葉白笙收回看向書月憐離開方向的目光,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瞞你說,我前不久得罪了鬼域的人,被他們下了婆瑰屍的蠱,此蠱一旦發作,便是疼痛不已。”

“這蠱蟲古怪得很,一聽到鈴聲,我就沒了意識,變成行屍走肉,上回遇到這事還是燕嵐救了我。”

祁淵,“霧松山在什麼地方?”

葉白笙喜笑顏開,“不遠不遠,離這往西也就百十里的路,你們要不介意,我跟燕嵐先去那邊把我身上的蠱蟲解了我再回來。”

於星南突然站起,“那你不去找刺天決了嗎?”

葉白笙斜著眼看著他,“姑娘我命都快沒了,還管那勞什子做什麼?”

祁淵長嘆一口氣,“先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陪你去。”

葉白笙忍著笑打趣道,“你陪我們去?七老爺,我們要去的是西邊,你應該往北邊去,你不著急找回你的刺天決了?”

祁淵一手拿著火棍翻著火堆,“你們要去的蠱族我聽說過,在霧松山一處,因常年隱居在山谷口設下地宮,凡進出者皆由地宮而入。”

葉白笙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這些我自然知道,那地宮還是專請朱辭宿的長老設計的機關,可那又如何?”

祁淵垂著眼,“那此地宮亦被稱之為“生死門”從來都是有去無回。”

葉白笙歪著腦袋,“所以呢?”

祁淵抬眸,眼神無比認真,誠懇,“我怕你們太笨,壓根沒辦法進去。”

葉白笙眼睛白翻,“切!”

乖乖坐了回去。

語氣略顯無奈,“行吧!七老爺你願意去就去吧!”

某些人表面上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扭頭卻衝著燕嵐做出一個得逞的鬼臉。

沒一會,幾個人嘰嘰喳喳的吵鬧聲安靜了下來,夜色寧靜,中間的小火堆也燒得只剩灰燼。

安靜的夜晚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祁淵睡得淺,眼眸淺淺睜開,正好看見對面的葉白笙因為傷痛無法入眠,抱著包袱翻來翻去,裡面瓶瓶罐罐的聲音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葉白笙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他,悶著腦袋往裡面翻什麼東西,臉色慘白,額上直流汗。

他就這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她從包袱裡翻出一個白瓷小瓶,簡單粗暴的將裡面的藥粉撒在傷口上。

看著都痛,她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他終於忍不下去了,走了過去將她拉到小河邊,用流水沖洗傷口,然後將藥粉倒在傷口上,往衣襬上撕下一塊布條給她包紮上。

葉白笙抬著胳膊,看著包紮得闆闆正正的傷口,“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祁淵白眼,“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好好保護自己,還給自己弄得一身傷,沒個正經樣。”

葉白笙不服氣的皺了皺鼻子,猝不及防的張開雙手一把抱住祁淵。

祁淵被她這麼一個生撲,險些沒站穩,好不容易穩住了下盤,肩膀上就傳來一陣劇痛。

葉白笙退了回來,樂此不疲的抹去唇角殘留的血跡,“這樣不就好了,你一個我一個,誰也不要嫌棄誰。”

祁淵忍痛撇過頭看了眼肩上兩行血淋淋的牙印,不禁罵道,“葉白笙你屬狗的?”

“昂!”葉白笙回答的爽快利落,完全不給祁淵再罵下去的機會。

吵吵鬧鬧,不知不覺天色已經亮了大半,祁淵一早便派顧清越去了前邊鎮上買了兩匹馬,又買了些乾糧。

順便將於氏兄妹兩帶到那邊安頓好。

這霧松山地勢古怪,又有機關陷阱數不勝數,若將他們一併帶去,勢必太過危險。

四人在路邊一個茶棚歇了腳,點了碗騰騰的陽春麵,沏了杯熱茶。

“你吃慢些,沒個姑娘樣。”看著葉白笙全無形象可言的抬起碗,大口大口狼吞虎嚥起來,一向斯文儒雅的祁淵最終看不下去了。

葉白笙沒搭理他,暴風吸入後又喊,“老闆再來一碗!”

祁淵“……”無奈搖了搖頭。

一行人三三五五走了進來,在隔壁的桌子坐下。

祁淵瞧著他們衣著整潔體面,右手執劍,一看便是門派中人。

聽到他們談話,祁淵微微側過身子。

“……這次的武林大會咱們青雲派一定要贏,別讓紫衣派長了威風,還記得上回張雲那張得意的嘴臉嗎?老子想想都吐……”

“就是,上回要不是他們暗中搞偷襲,指不定贏的就是我們青雲派。”

“封塵子師兄,我們師弟師妹都相信你,以你這一年武功的長進,那張雲絕對不是你是對手。”

又是一行人走了過來。

“這青天白日的,武林大會還沒開始,怎麼一個個的都改不掉做夢的毛病。”

旁桌的人聞言,立馬站直了身子,劍拔弩張。

“張雲?你怎麼在這?”

叫張雲的男人不屑一笑,“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我自然要趕去,倒是你這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去?還是趁早洗洗睡吧!我可是聽說了,這次的武林大會非比一般,贏了的人可是能娶到武林盟主的千金尚清夏的。”

“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會去的,有勞張師兄操心了。”言罷便不多做停留。

祁淵坐正了身,低聲問葉白笙,“尚清夏是什麼人?她長得很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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