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給畫賦予生氣並不是單純的塗抹顏料就能夠提現出來的,所謂要給畫給予生機盎然的景象需得畫者用心去畫,給畫賦予靈魂。

而他所畫的這幅《飛鳥集》雖顏色單調,卻給山水間的樹木賦予生機勃勃的氣派,水流潺潺是以生命的灌溉,而這展翅高飛的飛鳥便是享受著天地精華,這又何來沒有生氣之說?

他抬眸卻意外撞見她垂眸憂心忡忡的看著桌上的畫,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憂傷和不甘。

葉白笙白皙的指尖撫摸著畫中比翼雙飛的飛鳥生出淡淡的憂愁,“生在這樣一個非黑即白的世界應該很累吧!”

這句話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葉白笙轉而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她眼眸清澈的看著祁淵,“改日你也給我畫一幅怎麼樣?嗯~我要穿最亮眼的衣服,畫最美的妝。”

祁淵高仰著下巴洋洋自得,似乎脫去他表面的這副皮囊,或許能夠見到他控制不住臉上止不住的大笑,小腿優越的抖擻,“行啊!不過我作畫可是要收錢的,五百兩銀子一幅”

葉白笙白了一眼,“你搶劫呢?”

祁淵得意的笑著,“我堂堂一個天朝的五皇子,翊王殿下,給你畫像收這些錢已經很虧了。”

葉白笙心中暗罵一聲“無賴!”

外邊突然傳來吵鬧聲。

此時已是月過中天,門外卻傳來陣陣腳步聲,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再喊“丘寒宮的人闖進來了!”

顧清越正好往這邊走來了,祁淵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顧清越說,“聽說是丘寒宮的人闖了進來,已經打到外邊了。”

“我們去看看。”

河畔上已經聚滿了燈火,蠱族的族人紛紛抵死在橋的這頭,而橋的那頭必然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丘寒宮的人。

“魏姝燕彭侯卿你們死性不改,還敢闖我霧松山,當年的教訓你們忘了嗎?”老族長站在最前頭,聲聲怒吼,中氣十足。

“真是好笑,屠老婆子,當年你我的恩怨還沒完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女人的聲音宛若一碗美酒,雖不見其人,聞其聲,便知是一個美貌,擁有危險誘惑力的人。

對面的人從中間讓出一條小道,一男一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狐狸我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你可別以為你們躲在這龜殼大的地方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男人是個病態面容,面色慘白,甚至有些發青,就好像下一秒就會一口氣斷送在這裡。

女人花容豔麗,朱唇皓齒,一笑嬌麗百態,那雙極具魅惑眾生的丹鳳眼彎彎笑著,卻不乏多了幾分殺意。

“老婆子當年的事你以為只要你多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就沒人會知道你們做的什麼骯髒事了嗎?”

葉白笙站在最後邊,伸長了脖子都沒能看到那邊發生的事,對於像她這樣一個平平無奇吃瓜群眾而言,吃瓜不見瓜那簡直是最大的悲哀。

“他們再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葉白笙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蹲在角落裡兩隻手捧著小臉瓜子,一臉生無可戀。

祁淵慢條斯理的走了夠來,在她身邊悠哉悠哉慢條斯理的分析道,“想來這是多年前的一場糾紛,直到現在都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結局。”

“說的誰聽不出來似的。”葉白笙白了一眼祁淵,沒好氣的說道,“我自然是問他們當初究竟有什麼仇,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解決。”

祁淵眯著眼看向對岸,“他們打啞謎自然是不希望任何人提起曾經的事,想將當年的事情就此瞭解,卻又不想節外生枝,便選擇了這麼個地方,不過……”

“不過什麼?”葉白笙歪著頭好奇的問。

祁淵輕笑一聲,“不過這魏姝燕還真是個美人胚子。”

葉白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祁淵背後,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拳腳突然不受控的像他打了過去。

“你幹什麼?瘋了吧你?”祁淵氣得破口大罵。

葉白笙白眼一翻,“老色鬼。”

“我……”祁淵反倒被氣笑了,“是是是,祖宗,我當初真是豬油蒙了心,居然答應跟你合作。”

“你也可以選擇不合作,反正當時你要不開啟城門的話我也有的是辦法離開”葉白笙兩手環在胸前,別過頭不屑道。

那邊的情況愈演愈烈,甚至揮刀打了起來。屠族長被魏姝燕彭侯卿兩面夾擊,腹背受敵,明顯劣勢。

“我們要幫忙嗎?”葉白笙歪著頭,眼角帶笑,一副典型的吃瓜表情,似有意無意問了一句。

祁淵點點頭,“那當然!”言罷便提劍衝了過去,顧清越緊跟其後。

葉白笙後知後覺伸手去拔靴裡的短刀,手卻落了空,“我刀呢?”

這才想起先前在地宮裡弄丟了。

葉白笙左看了看,又看了看,一個人影從人群中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一把狼牙棒鐵錘直直插在地面上。

這……似乎也可以!

一道疾風馳過,“咻!”的一聲吹起了耳鬢的頭髮,祁淵回頭一看,葉白笙正提著狼牙棒鐵錘往這邊跑來。

莫名覺得一股危險的氣息正在靠近,祁淵腳尖點地,輕盈的飛了起來。

“啊~~~”

一聲慘叫破裂長空。

祁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邊金靴盛開了一朵朵豔麗的梅,眼底不覺多了幾分嫌棄。

他已經躲得夠快了,只怪葉白笙下手太狠,一垂頭直接給人家狠狠砸在腦袋上爆漿了都。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丘寒宮與蠱族之間的事,你們幾個外人也敢插手,不要命了?”魏姝燕瞳孔放大死死盯著葉白笙,胸口的花白氣得一起一伏。

“啊?”葉白笙水靈靈的眼珠子飛快轉動,下一秒又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指了指旁邊的祁淵。“是我主人讓我這麼做的,姐姐你有事跟他說。”

葉白笙的話讓祁淵始料不及,他以為以葉白笙的性子指定是要上去跟她打一架的,他都已經做好拉架的準備了,怎麼還來這麼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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