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那昆吾便是受了華陽派掌門尚嘯然的命令,來奪取刺天決。”祁淵這麼說,葉白笙卻不以為然。

“不可能,尚嘯然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會行這種齷齪之事。”

祁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說的好像你挺了解他一樣。”

葉白笙吃痛的抱著自己受傷的右臂,“江湖上都是這麼傳的。”

祁淵注意到葉白笙一直抱著右臂,眼眸多了幾分擔憂,“你的手……沒事吧?”

葉白笙輕描淡寫一句“好像是斷了。”

“斷了?”祁淵突然一聲大喊出來,引來了路人奇怪的目光。

“我帶你去看病!”葉白笙被他們看得尷尬,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可祁淵倒像是沒看見一般,一把拉起她沒受傷的左手,匆忙離開。

葉白笙並不願意去,到了藥鋪門口便不願進去,還是一如既往扯起那張半永久的笑臉,“用不著這麼麻煩,改日我讓我師父給我看看就好,我以前不管受什麼傷都是我師父給我治好的。”

祁淵臉一黑,擺著一張臭臉。他並不喜歡葉白笙這樣永遠隱藏自己的情緒,帶著一張笑臉的面具。

像她這樣戴著假面具生活的人他見得太多了,每天圍繞在他身邊的人都是這樣戴著一副偽善的笑臉面具,卻在背後做著一件一件傷天害理的事。

他不自覺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細細看著那雙靈動的眼眸,看著她嘴角揚起的微笑,鬼使神差道“這副面具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你?”

葉白笙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那雙眼瞬間喪失顏色。她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推開,“幹什麼?”

他看到了,看到那雙靈動的眼眸瞬間失去了顏色,他甚至感受到那雙眼眸一瞬間傳來的殺氣。

或許……她葉白笙真有本事殺了他,估計他早已在她手上死了千百次了吧!

祁淵無奈苦笑,倒不願意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就好像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一樣,“這麼說來你這些年受的大大小小的傷都是你師父把你救回來的?”

葉白笙瞬間舒了口氣,緩過神來,“那當然,我師父可是神醫在世,我好幾次只剩一口氣的時候都是我師父把我救回來的,所以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那也不行,你的傷拖不了多久,今天必須給郎中看看。”祁淵也不顧葉白笙反抗,趁著她如今重傷,也不打算跟她多費口舌,兩指飛快點了她幾處穴道,將她定住,一把將她擰進藥鋪。

老郎中又是把脈,又是檢視傷勢。

葉白笙白嫩嫩的臂膀已經變得紅腫,看著老郎中面帶愁容,左腕把完換右腕,看起來極其不靠譜的樣子。

要不是此時葉白笙被祁淵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否則她早就拍屁股走人了,這老頭可比解才卿磨嘰。

“老郎中我這病還有得救嗎?”葉白笙忍不住開口。

老郎中面色難看,捏了把他的山羊鬍慢條斯理的說“骨頭沒斷,稍作調理過幾日便好。”

骨頭沒斷?看來這曹老怪還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她這右手估計得廢了。

“祁淵聽到了嗎?骨頭沒斷,你這回可以放開我了吧!”葉白笙被祁淵點了穴道,到底是沒有學乖,儘管身體動不了了,這嘴皮子沒一分鐘停下,那眼眶裡的黑珍珠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那老郎中麻煩你再給她開幾副藥調理調理,免得日後留下病根。”祁淵一邊說著,一邊給葉白笙解開穴道。

到底是皇宮裡面養出來的富貴花,隨便一點小病小傷都這麼麻煩。

葉白笙在心裡吐槽,並沒有說出來。她站在側面,小心瞥了一眼祁淵,他的五官俊朗,側臉望去稜角分明,到底是古雕刻畫的玉面郎君。

他出生皇權,自小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更是生於帝王之中使他傲骨凌凌,一襲白衣玉錦氣宇軒昂,清冷的外表更是使人高不可攀,便是與葉白笙同遊江湖,也看不出任何江湖氣息,任一眼看去,就是個玉質金相的公子。

“怎麼了?”發現葉白笙的視線,祁淵發出疑問。

“突然發現你這人還挺好的。”葉白笙一邊活動著脛骨,一面假裝漫不經心地避開他投來的視線。

熱鬧的街巷瞬間喧嚷起來,一陣鑼鼓先天,喜氣洋洋,以為是哪家貴千金出嫁,尋聲望去。

人群向兩側自由散開,一抬玉輦花轎自人群中走來,玉輦上的嬌兒儀態端正,目光卻不時向兩側張望。

人群熙熙攘攘,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玉輦上的嬌兒究竟出自哪家千金,畢竟這麼個玉面嬌兒不是什麼人家都能養出來的。

葉白笙也不由發出感嘆,“這女的家裡有礦吧!”

祁淵傻眼,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估計葉白笙上上下下看見的就是金錢兩個字,估計上面的人長什麼樣,是男是女也沒心思注意了。

祁淵這才細細打量了一番玉輦上的嬌兒,神色微斂,像是認識那位姑娘。於此同時,玉輦上的嬌兒也看見了他,瞬間綻開花顏。

那女子似乎向這邊招手,好像還說了什麼,葉白笙沒聽清,她被祁淵拉到了一旁,將藥包交到她的手上,“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你先回去叫星南給你把藥煎了喝掉,一點都不可以浪費,我回來要檢查的。”

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獨留葉白笙一個人風中凌亂。

就走了?你有心沒心?姑娘我還病著你沒看見嗎?你就讓我回去?還檢查?你以為你是誰?姑娘我偏不,這藥誰買的誰煎,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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