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怪異看做一種‘遊戲’的話,只有讓最後的參與者‘強制傳播’,‘遊戲’才能夠一直延續、甚至擴大下去!”

“一、二、三、四……”

然後,羽生舞用若削蔥根的手指,逐一從現場幾人身上點過,最後深深地戳入了自己柔軟的胸膛:“你看,光是慄生亮,不就成功做到了將‘遊戲參與者’從一增加到四的豐功偉績嗎?”

『等等,老姐,傳播詛咒可不算是什麼豐功偉績!』

昨夜,那名男子死前,痛苦地捂住嘴巴、大聲從喉頭擠壓出那個名字的模樣,在眾人腦海中不斷回閃。

一時間,會議室內的空氣都凝固了下來。

“目前這些資訊,似乎也沒法把那個怪異的源頭找出來、解決掉啊……”

一想起有人只是因為知道【嗶……】這個莫名其妙的名字,就隨時可能在那個眼珠子比乒乓球還大、長髮遮面的怨靈手下遇害,荒木宗介心底就有些煩躁。

“難道,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她繼續囂張嗎?”

『名字不就是用來給人知道的嗎?又不願意讓人知道,又要讓受害者說出去,這是什麼性格彆扭的怪異?!』

在他看來,和怨靈上門,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不一樣……

包括之前他遇到的數名高速婆婆在內,這些所謂的怪異,就好像冷冰冰的殺戮程式。

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和莫名其妙的規則,就毫不在乎地奪走他人生命,也太過霸道、不講道理了些。

特別是這種活動範圍巨大、本體不明、規則不祥的存在,任何忽略的細節都有可能導致死亡。

“哼哼哼,雖然對於無法解開這些紛亂的線索心有不甘,但只有‘解決’這一點,反倒是最不用擔心的。”

似乎站得有些吃力,羽生舞得意地雙手從胸下環繞而過,托起了彷彿要將荒木宗介視線淹沒的滔天巨浪……

“若是按照常規的處理手段,應該要先研究出這個怪異的起源、流傳度、可能的附著物還有傳播途徑,再針對性地進行封鎖、清除和輿論控制……即便是這樣,很多廣為流傳的都市傳說也會在沉寂多年後不經意地復活。”

然後,她伸手指向荒木宗介……

“但是,對於能透過‘磁場共振’讓它們強制成佛、智商四捨五入等於零的某人來說,怪異的起源、背後的歷史、傳播的途徑之類的……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全都不重要!”

『等等,為什麼我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是錯覺嗎?』

怪異,相比怨靈、鬼怪最為棘手的,便是毫無邏輯的規則和隨時可能復活、難以徹底消滅的存在方式。

“直接把已經聽過這個名字的人集中起來,等那位白衣大眼靚女‘上門應召’,然後沉睡者‘啪’地一下出手,透過‘反向服務’讓她快樂地成佛昇天就行了。”

而能夠將怪異成佛的荒木宗介,恰好是“怪異”這一難題的“最優解”。

這也是時本一郎和弘法大師對他如此看重的原因之一。

“早說嘛,害我在這裡不懂裝懂憋了半天,那就這麼幹吧!”

這種“脫下褲子直接開幹”的方案,立刻獲得了某人的贊同。

“抱歉,雖然老姐說的理論上沒問題,但是實際操作卻做不到。”

“哈?”

將膝上型電腦合上,“超級H客”厚海陸鬥攤開雙手,露出了束手無策的神情:“如果連‘名字‘本身就是觸發條件的話,為了防止詛咒擴散,連提都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就更別說指望官方機構或者知情人士去大面積調查知道這個名字的潛在知曉者,甚至召集在一起了……”

『畢竟,光是‘上門詢問您有聽過【嗶……】這個名字嗎’或者‘警視廳釋出募集公告’這種常規調查行為,籌備過程中估計就得增加以萬計的潛在被詛咒者……』

“所以,能夠用來守株待兔的‘潛在被詛咒者’,目前已知的只有昨天聽見慄生亮遺言的我們四個嗎?”

聽懂了厚海陸鬥話裡的意思,羽生舞嘴角勾勒出柔媚的弧度,說出了令對方臉色煞白的話語:“而且,身為除靈者的荒木君和小鳥遊妹妹應該有自保的能力,所以隨時可能眼球炸裂的其實只有我們個。”

“沒、沒錯,除靈者協會這邊雖然有時本叔叔和常田副會長設下的各種陣法和防護道具,但是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安全……”

小命要緊,厚海陸鬥連忙向對面兩人投去了“請求支援”的眼神:“不如,這段時間大家儘量一起行動吧,反正這邊空房間很多,荒木君和小鳥遊氏都住過來也沒問題!”

『在此期間,鄙人一定會盡心盡力地提供各項生活用品,包括且不限於無限量供應的DRPEPER、收費本子和紙巾……』

“抱歉,我這邊還要打理神社和上學,可能暫時沒法住過來。”

對於這個提議,小鳥遊真弓似乎有些為難,歉意地向兩人鞠了鞠躬。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身為赤城神社唯一的巫女,對於神明的每日供奉和定期祭祀不能中斷。

“喔,我倒是沒問題,回去收拾幾件衣服,分分鐘就可以搬過來……”

荒木宗介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嘛,這邊有我在應該就可以了,反倒是小鳥遊氏你一個人的時候要小心點。”

“嗯,赤城神社是神明的領域,哪怕是怪異也沒法輕易進入。”

說到這裡,小巫女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身邊的大包小包。

“荒木老師,對於昨天晚上的‘準備不足’,我回去進行了深刻的反省,所以,最近出門都會把‘赤城三神器’請在身邊。”

對於自己的安危,小鳥遊真弓倒不是很擔心。

雖然不一定能拔除那個詛咒,但是有“赤城三神器”在身,她自保應該不是問題。

“若是那位‘白衣女士’因為‘客戶’太多,五年十年的不上門服務,那豈不是沉睡者要一直在這裡白吃白住?而且,如果在這期間有未知的受害者遇到危險,我們也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應……”

『但唯獨對於這一點還是多少有些不甘心呢。』

似乎對眼前被動的局面很不滿意,羽生舞眼中燃燒起了名為瘋狂的火焰:“經過駭客陸鬥剛才的提醒,我似乎想到了另外一個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法……”

“什、什麼方法……”

看著她這有些熟悉的表情,厚海陸鬥和荒木宗介不知為何心中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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