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開我……”

“蕭君策,你不是人,放開我……”

任憑她肆意掙扎,蕭君策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用雙腿狠狠地壓制著她的膝蓋。

那雙大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他原本只是想小懲大誡,可真正到了這種地步,卻有些把持不住。

尤其是四目相對,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起來,整個人躁動不安,連帶噴散的氣息都變得炙熱。

直至最後,低頭狠狠地親吻她的脖頸,徹底將這個女人融進骨子裡。

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此刻到底是恨還是別的什麼。

痛感襲遍全身。

葉青梔死死地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此刻他炙熱的氣息已經將她完全籠罩。

那雙佈滿薄繭的手觸碰到她的肌膚,便讓她整個人有些顫慄。

炙熱、逃避乃至迷失。

她有些羞恥,恨不得原地去世。

男人在她身體裡面進進出出,可漸漸的,竟然也沉淪其中。

甚至於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被他拽著一起墜入深淵,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此前她想過無數次應對的方式,可結果,還是一起步入冰火兩重天的無人之境……

……

停下來的時候,已是天邊微明。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毫不留情的抽身離去。

她就這麼躺在床上,不動也不說話。

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頭頂的幔帳。

春桃進屋的時候,看到她家小姐就這麼躺在床上,衣衫凌亂,再加上身上大片大片青紫痕跡,瞬間淚崩。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

“小姐你可別嚇奴婢……小姐別怕,奴婢聽說……聽說頭一回都會難受。”

春桃撲上去,手忙腳亂的將被褥蓋在她身上,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可是姑爺怎麼能這樣……嗚嗚嗚……小姐……”

春桃哭得傷心,而葉青梔的思緒也在這時候收了回來。

看著面前的春桃,她啞著嗓音道:“春桃……我沒事。”

春桃一聽她家小姐嘶啞的聲音,哭得更厲害了。

“您都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嗚嗚嗚……小姐,姑爺他、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您,明明您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啊,明明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卻落到了這種田地。

她原本是商戶之女,卻自幼體弱多病,便被寄養在山上的道觀裡。

後來父親為她求得姻緣,便是蕭府郎君蕭君策。

那時候的蕭家只是普通地方小小官員,蕭君策也只是一個秀才,得富商葉家上門議親,蕭家夫婦便一口答應了。

她多蠢,得知要嫁給自幼就心儀的人,便滿口答應,高興的不得了。

殊不知,她的意中人早就把別人放在心尖尖上。

只是因為門不當戶不對,遭到家裡反對,才偷偷將那個女人養在外面。

再到後來,家道中落,父親一病不起鬱鬱而終,家中財產也被叔叔把控。

母親和弟弟寄人籬下,而她則嫁入了昔日父親為她指的婚事。

直至大婚那天,她才知道,原來這門親事,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

蕭君策冷冰冰的掀開她的蓋頭,語氣薄涼的告訴她:“如今你已如願嫁進蕭府,而我也早就許過嬌嬌一生一世一雙人,今後你休想再生其他妄念。”

後來她才知道,所謂的妄念,不過是她希望他能喜歡自己,哪怕只有一點點。

可知道真相的她,依舊痴痴等待他回心轉意,連帶著母親和弟弟都疏忽了,以為人心換人心,到死才知道不愛自己的人,胸腔裡是鐵石做的心,她如何能暖得熱?

如今重來一世……

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更不會辜負家人,原本屬於她家的東西,也要一一奪回來。

想到這裡,葉青梔又啞著嗓音吩咐起來:“春桃,你先不用管我,去燒些水,我要洗洗乾淨,然後,隨我一起去趟藥鋪買避子湯。”

春桃還在哭,聽了這話也是一愣:“小姐……您之前不是說過,若是能和姑爺生個一男半女,興許會留住他的心,為何……”

為何?

就為了她日後在分娩的時候一屍兩命無人問津。

就為了她難產之際,他卻在柳嬌嬌身邊流連忘返。

為了……

她再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去吧,別問那麼多了。”

春桃不敢再耽擱,立馬應了一聲出去燒水。

水燒好後,春桃幫她清洗的過程中,都紅著眼圈。

反倒是葉青梔安慰她不用擔心。

洗完澡穿戴整齊,葉青梔也不顧身子都站不穩,在春桃的攙扶下往外走。

有些事,必須要有個了斷。

堂堂首輔夫人親自前往藥鋪抓避子湯,想必這事很快就會傳進蕭君策耳裡。

而她這一來一回,剛剛好。

避子藥很快就抓好了,葉青梔謝了藥鋪掌櫃,命春桃提上,主僕二人便往蕭府走。

行至一半,卻見不少人圍著佈告議論不止。

“這是誰啊?南城付家,沒聽說過啊,怕不是從外面來的,不過賞金百兩,出手夠闊綽的。王大夫,不妨你揭了這榜試試?”

“能賞金百兩,想必也不是什麼小病,況且你看到沒,凡揭榜者,醫治不好,非但沒有賞金,還要對外宣稱自己是庸醫,這不是胡鬧嗎?別說是黃金百兩,就算是千兩我也不去。”

“走走走,這樣的主人家,誰能伺候的了?”

聽到眾人這麼議論,再加上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衝身邊的春桃道:“春桃,你過去看看。”

春桃應了一聲,立馬朝著人群走去,不多會又返了回來。

“小姐,奴婢看清楚了,那上面的確寫的是賞金百兩,為南城付家公子治病。不過條件也苛刻,若是醫不好,招牌是要砸了的。”

“南城付家?”

葉青梔口中重複了這四個字,她琢磨著,這南城付家,她也沒有聽說過。

等等……南城付家。

她上輩子倒是知曉一個人,以南城付家自稱。

到後來才發現,這人其實是長公主的獨子蘇小侯爺。

南城不就是皇宮以南,付家恰好對應了駙馬家。

至於小侯爺的病……的確是隱疾,卻因為羞於啟齒,再加上張貼的懸賞條件過於苛刻,才導致一直不得治。

倘若她揭了榜,治好小侯爺的隱疾,便是在長公主這邊有了人情,說不定以後還能用的上這層關係。

要知道上輩子的她,沉迷男女之情無法自拔,忽略了家人,導致他們最後還活在水深火熱中。

這輩子絕不做糊塗之人,一定要力所能及的善待家人。

想到這一層,葉青梔再次衝著春桃低聲道:“好了,先回去熬藥吧,我還有別的事,我們走快一些吧。”

回去就寫和離書,她不想在蕭家多待一天了,尤其是不想和蕭君策再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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