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策垂眸看著她。

比起先前,她的確有些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還是堵得慌。

於是問了句:“著急和離,是想與你那位師兄再續前緣嗎?”

葉青梔反諷道:“大人不也正是著急和離,想將柳嬌嬌抬為正室嗎?一直著急的,是大人才對。”

“哼,不過幾日不見,你嘴巴倒是越發厲害了。”

他捏著她的手不放,拽著他一直往前走。

眼看目的地是蕭府,葉青梔便又掙扎起來。

“大人這是做什麼?莫不是後悔之前說過的話,不打算跟我和離了?”

她在激怒他,蕭君策一清二楚,他緊緊繃著臉,薄唇也緊緊擰著,這一刻不受控制的想將她拖進蕭府。

直到最後在女人的掙扎下,將她拖至巷子裡抵在牆上。

他的大手牽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相對視。

葉青梔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最後變得從容,目光堅定的盯著這個男人。

然而,見四下無人,這個男人的另一隻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先是環到她的腰間,最後一點點下移,移到了她臀部的位置,暗暗加重力道。

沒來由的舉動,讓她忍不住凝眉悶哼一聲。

至於那隻捏著她下巴的手,趁機騰出一根手指,輕輕在她身上摩挲。

他的唇柔軟至極,讓他想起那夜的風光。

雖然他是因為憤怒而驅使的報復,但他也很清楚,更多的是對這具身體的留戀和難以自拔。

這一刻他開始不受控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葉青梔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兩隻手撐在他胸口,想將其推開,可男人沉重的身子卻越貼越近將她抵在牆上,像是銅牆鐵壁般禁錮著她,讓她無法逃脫。

她一顆心,不知不覺被這男人的吻撩撥得火燒火燎。

明明她恨極了他,因此她閉上眼睛,又開始反抗起來。

誰知卻察覺到唇上一陣刺痛。

“蕭君策……你混蛋……”

他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鐵鏽的味道立馬充斥著口腔,男人將他鬆開,而她也狠狠的看著他質問起來:“你瘋了?”

男人嘴角勾著冷笑,手指抹在了被他咬破的唇上,這讓她忍不住嘶了一聲,殊不知她的唇也因為血跡塗抹的更加鮮豔誘人。

“是瘋了。”

他將手又移到了她的耳垂,那是白皙小巧如月牙般的耳垂,看起來格外可愛。

“葉青梔,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回去。”

“我答應你,不動你正室的位置,我們再生一個孩子,也算了了你的心願,如何?”

葉青梔直接被氣笑了。

多情是他,無情也是他。

如今說得出這樣豬狗不如的話的,也是他。

因此她一字一句道:“蕭君策,你聽好了,我既然已經決定和離,就是下定決心跟你斷開任何關係。”

“我若是想給你生下孩子,也不會在那日喝下避子湯。”

避子湯那件事的確刺痛了他,蕭君策的瞳孔也跟著驟然緊縮。

這時候巷子外傳來動靜:“大人,大人是您嗎?”

來人打著燈籠,正準備靠近,蕭君策及時出聲:“是我。”

說著已經從巷子裡出來了。

來人這才點頭哈腰道:“大人,柳姨娘身子不適,正問大人您回來了沒有。”

蕭君策目光落在了還在巷子裡的葉青梔身上,最終開口:“她怎麼了?”

僕人回應道:“聽大夫講,姨娘應該是當初落水留下的病根,一到月事,便會腹痛難忍。”

聽到這話的蕭君策眸光晦暗了幾分,立馬衝著來人道:“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看著蕭君策跟著僕人離開,葉青梔整理好衣衫和頭髮,一步步往藥鋪的方向走。

等到回到藥鋪,大師兄季宴冥一眼就看到了她嘴上的傷。

“師妹,你的嘴怎麼了?”

一番話詢問下來,她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只能敷衍道:“沒什麼,興許是今天勞累一天,有些上火了。”

“師兄,都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話題轉開,季宴冥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小寶咂巴著小嘴道:“姐姐,阿孃已經在客棧準備好了吃食,讓我過來喊你們去吃飯呢。”

“阿孃說你今日過於勞累,要了不少好吃的。”

她笑笑,摸摸他的小腦袋:“好啊,我們現在就過去吃飯。”

桌子上放的食物,其實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奢華。

雖說她在肖家過得不太如意,可到底是正室夫人,再加上有嫁妝墊底,吃穿用度方面並未受到苛刻。

如今看到桌子上的菜餚,她更加難受了,不過幾個葷腥,在弟弟眼裡已經是美味佳餚。

這讓她有些傷感,吸了吸鼻子之後,替母親盛了飯,又替小寶盛了飯,給他許諾道:“姐姐保證,以後我們小寶每日都可以吃到比現在還要豐盛的飯菜。”

或許是因為白天太累,葉青梔吃完飯回到客棧洗漱一下,躺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

次日依舊來到藥鋪,正接待病人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

她認識這個香味,曾經無數次沾惹在蕭君策身上的味道。

抬眸去看,果然見到了柳嬌嬌。

柳嬌嬌看到她,勾勾唇輕笑了一下:“葉大夫醫術了得,昨日幫我看過病,很快就好了。今日我來是想讓葉大夫幫我瞧瞧,我多年前落下的病根。”

說完她已經將手伸出來,細白的手腕,柔柔弱弱的嗓音,再配上那副柔弱無骨的身子,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淪陷。

她面上雖有些不悅,但還是沉聲問了句:“哪裡不舒服?”

“每每來月事,總會腹痛難忍,不知道葉大夫可有方法根除?”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柳嬌嬌便又補充了一句:“就像昨日,我腹痛難耐,喚了大人回來,大人見我疼的渾身冒汗,心痛不已,便將手覆在我的小腹,暖了整整一宿。”

葉青梔有些想笑,早知柳嬌嬌過來,肯定不是為了看病,如今聽了這話還真的是,想到昨晚那一出,今日果然是來炫耀了。

她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冷冰冰道:“柳姨娘不必跟我說這麼多,那是你們夫妻間的事,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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