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茲九立馬心花怒放,“感謝芫娘為我所做的一切,如今忍著青華他們,也全都是為了我。唉!說起這個大侄女,聰慧是真的有,只是這為人處世上,也是真的欠缺。一個人,貴有自知之明。她應該清楚自己長的不好,但你能用聰明才智籠絡住自己的夫君也行啊!可她,你說她沒有手段吧,那是低估了她。”

“她的手段都沒用到正途上。”謝氏一針見血的總結。

褚茲九道:“可不就是。心氣又高,容不下小妾通房之類的,楊潤東能喜歡這樣的她?所以,在楊家的日子也就過得雞飛狗跳的。”

謝氏恍然了,“我總算明白了。不光你那大侄子是來躲禍的,敢情她也是啊!可都這樣了,她怎麼不懂得夾起尾巴做人?”

褚茲九道:“她被大嫂給教壞了。所以,娶妻娶賢。對比之下,我愈發的慶幸是娶了你這個賢妻。把咱們的孩子教成了萬里挑一的好孩子。”

夫妻倆說著話,就膩歪上了。

五月初八,密州知府下聘的日子。

這一天,據說全密州都沸騰了,盈若雖沒有親見,但已經感受到了。

四個大丫鬟川流不息的進來跟她稟告外面的情況。

首先先說聘禮,頭一抬進了褚府,尾巴還沒從縣衙出來呢!

一對大雁是活的,據說是知府大人親自去獵的。

再來說送聘的人,一般不需要知府大人親自來的,但知府大人就是首當其衝的到了。

並且知府大人的兄長,如今在翰林院任職的李明哲也是特意趕來了。

此外,還有新科狀元潘維增。

盈若打聽了一下,這個潘維增居然也是出身於密州,恰恰就是褚茲九的祖籍臨縣那邊的。這次榮歸故里,就被李光裕抓了差。

詢問了不下三遍,才確定送聘的人員中的確沒有安之恆。

不管是李光裕要跟安家決裂,還是安家要跟李光裕決裂,總歸,兩方是越行越遠了。

不知這對於朝局來說,究竟是好是壞了。

李光裕如今是標籤明確的四皇子黨,安家從前也是站在崔家的對立面的,經過此事之後,兩方的政見還能夠統一嗎?

安家如今的境遇會不會意志不堅定的投向崔家那邊?

盈若一想到這一點兒就頭疼。

核桃一臉驚喜的衝進來,“姑娘,媒人來了。”

盈若打了個激靈,“安太傅?”

核桃搖搖頭,“有他什麼事?姑娘和知府大人的媒人不是請的殿下嗎?”

“你說姑婆?”盈若有些楞,“姑婆派人來了?可是林嬤嬤?”

核桃笑,“姑娘一向聰慧近乎妖,原來也有溜神的時候。是殿下親自來了!”

盈若噌的起身,“怎麼可能?”

核桃道:“怎麼就不可能了?殿下那麼疼愛姑娘,姑娘的這種好日子,她老人家怎麼可能缺席。”

盈若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姑婆要來,也該事先給我信的。你是在逗我的吧?”

核桃道:“奴婢哪來的膽子拿這種事逗姑娘。殿下真的來了!”

盈若抬腳就往外衝,被核桃一把抓住了,“姑娘就這麼去見客?”

盈若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珠釵,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麼不行?”

核桃道:“今天是姑娘的好日子,哪裡需要姑娘去待客?就是有重要客人要見,也得夫人使人來請才是。姑娘這般跑出去,只怕要被取笑著急嫁了。”

“管他呢!”盈若拂了她的手,小跑著衝出了屋子,然後緊急止步。

院子裡正站著一頭髮灰白精神矍鑠的老太太,蹙眉看著她,“規矩呢?我教了你四年,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盈若的眼睛瞬間就溼潤了,人更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過去,一下子撲到了大長公主的懷裡,“姑婆……您真的來了!您怎麼就真的來了?”

大長公主被她這麼一衝,後退了一步,一臉嫌惡的撥拉她,“哪家的臭丫頭?趕緊起開!起開!”

“偏不!”盈若伸手環住她不放,“就是你家的!你家的!”

“可不就是我家的嗎?”大長公主哈哈大笑了起來,手也就拍上了她的背。“快讓我看看,我家的這個皮猴變樣了沒有?”

盈若這才從她的懷裡抬頭,將眼淚硬逼了進去,抱怨道:“姑婆真是的!要來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我也好出城去接您。您幾時到的?路上順不順利?”

大長公主拉著她的兩隻胳膊上下審視她,“嗯!變白了。除此之外,這愛嘮叨的毛病一點兒都沒變。”

盈若道:“都是姑婆教的好。”

“嘿!”大長公主伸手在她的腮上捏了捏。

跟在後面的謝氏道:“盈若,還不趕緊扶著殿下進屋歇息。”

盈若忙攙扶了大長公主的胳膊,“姑婆,快來!看看我的小窩。”

大長公主就扭頭對謝氏道:“芫娘去忙吧!今日來的客人可不少。”

謝氏屈膝行禮,又囑咐了盈若兩句,這才離開。

大長公主道:“我算是明白了,這愛嘮叨的毛病定是隨了你孃親。”

盈若嘿嘿笑,扶著大長公主進了屋,又跟同來的林嬤嬤見了禮,跟冰清和玉潤打了招呼。然後指揮的丫頭團團轉,又是養生茶,又是點心的。

大長公主就拉她做到自己身邊,“別忙活了!陪我說說話,我聽說你自打回來後,就災難不斷的。”

盈若掃了一下自己的屋裡人,“誰那麼大嘴巴說的?這麼點兒小事怎麼能擾了姑婆?”

大長公主道:“行了吧,你!這幾個丫頭如今被你收服的服服帖帖的,哪裡是她們傳的信?是光裕寫信告訴我的。”

“啊?”盈若大張了嘴巴,“是他請姑婆來的?”

大長公主笑,“反應過來了!他寫信說你跟密州犯衝,初到密州就趕上了謀殺知府的大案子,然後兩次到安家都受了傷。他覺得我有震懾邪祟的本事,就把緊急招來了。”

盈若哭笑不得,“我就是趕巧了,哪裡有他說的那樣嚴重。還非得勞動您跑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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