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若敷衍的笑笑,她是真的不想涉及這個話題,因為會讓那“萬白叢中一點紅”的畫面時不時的在眼前上演。所以,果斷切換,說到了京城的老太太。

褚荷香又坐了一會兒,便決定告辭了,“我看出來了,光裕對你挺縱容的,但你也別仗著人家好脾氣就任性過了。”

盈若忙稱是,因腿上有傷,就喊了花生送客。

花生回來的時候說:“姑娘,大人在外面。”

“不見!”盈若翻身朝裡,因扯動腿傷,疼的齜牙咧嘴倒抽冷氣。心裡莫名的煩躁,“收拾東西,咱們明天就回京城。”

花生站著不動。

盈若猛的轉身過來,“我的話不好使了,對吧?”

花生便麻溜的去收拾東西了。

兩刻鐘後,盈若就在床上躺不住了,起身瘸著腿往外走。腿邁出門口一隻,就看到了立在廊下的背影,忙緊急轉身。只是,那人的速度比她還快,彷彿是眨眼睛就進了屋子,擋在了她面前。

“盈盈!”李光裕看著她。

盈若抬手捂臉,“你走!我不見你!”

李光裕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掩耳盜鈴”的動作,“你讓人收拾東西急著回京,是不放心京城的事情吧!我剛剛收到京城的來信……”

“嗯?”盈若的手就不自覺的放了下來,大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京城有事嗎?”問完了,又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好奇害死貓,自己總歸是繃不住。

李光裕忍著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有茶水嗎?從寺裡趕回來就沒喝水了。”

盈若聽著,莫名的火大,“怎麼?酒樓已經斷水了嗎?”

李光裕道:“沒空喝!怕你偷跑回京城,我得親自守著。”

盈若哼了一聲,唇角卻翹了起來,喊了桂圓進來,不止吩咐了茶水,還吩咐了吃食。然後就是一通碎碎念,“多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餓了吃飯,渴了喝水,可是動物都有的生存本能。到了你這個高階人類這裡,怎麼就退化了?不要仗著年輕,就肆意的揮霍自己的身體,日積月累的虧空下去,遲早要釀成大病。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李光裕的嘴巴瞬間就咧到了耳根,她對他的關心依舊,沒有比這更令人高興的了。

“你笑什麼?我說的很可笑嗎?”盈若目露兇光的看著他,他若敢用詞不當,她就會隨時撲上去咬他。

李光裕道:“你不生氣了,我很開心。”

盈若哼了一聲,兩人對面而坐,卻故意扭頭不看他。

飯菜上來,李光裕狼吞虎嚥的吃著。

盈若見他吃的香,也忍不住陪喝了半碗粥。見他時不時的看向自己笑,盈若坐不下去,乾脆回了榻上躺著。

李光裕水足飯飽後,才搬了凳子坐到榻邊。

盈若面朝裡躺著,耳朵卻警覺的豎著。

李光裕嘆口氣,“咱們三日後再啟程。”

“不行!”盈若一下子不管不顧的坐了起來,“再走晚了,回京就趕不上中秋節了。”

李光裕看著她,“你輕著點兒!扯動傷口,又要疼了。你的身體最重要,就是褚叔和褚嬸那裡知曉了,也不會怪你的。”

盈若低頭揪著衣襟,“我的身體沒事。”

字裡行間都是對她的關心,虛情假意做到這份上,定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李光裕道:“畢竟是第一次,還是慎重點兒好。”

“你還說!”盈若順手抄起個枕頭就朝著他砸去。

李光裕接過去,抱在了懷裡,傻兮兮的樂,“盈盈終於長大了,真好!”

盈若的一張臉就漲紅成了煮熟的螃蟹的顏色,“你再說,我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李光裕笑,“好!我不說了。咱們說說話。”

“我們家沒出什麼事吧?”盈若急急的問。

李光裕道:“皇后招了你姐姐進宮。”

“嗯?”盈若瞪大眼眸,想起當初為何會匆匆給褚巧若搶定親事,也是就是為了防止皇后的大招。“我姐姐怎麼應對的?”

李光裕疑惑,“你好像並不擔心。”

盈若嘆了口氣,“我擔心有用嗎?何況,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這些事情,是姐姐必須面對的。她以後可是武定侯世子夫人,作為朝廷命婦,自然是免不了要跟皇后打交道的。”

說起來,褚巧若也算是皇后的親侄女。

皇后哪怕有丁點兒顧忌血緣親情,就不該對褚巧若為難。當然了,皇后作為正宗的崔家血脈,擁有瘋狂的基因,所以,做出奇葩的事情來,也是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崔家那幫人,就不能按常理來推論。

李光裕道:“的確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她既是已經定親,自有郭銳進和武定侯府來操心。事實上,武定侯夫人也的確是跟著進宮了的。你可知武定侯夫人是何人?”

盈若道:“聽姑婆說起過,好像是宜親王妃的孃家侄女,也是出身於將門的一個人。如今駐守西南的程家就是她的孃家。至於性情,據說非常的潑辣。當年郭太子妃出事的時候,聽聞這位侯夫人還親自帶著人將崔家給圍了,最後還是太后出面說項,此事才作罷的。”

李光裕點點頭,“不錯!武定侯夫人的確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人,同樣出自將門,那位崔家的吳氏就不夠看了。武定侯夫人性格豪爽,有什麼事都會做在明面上。但是吳氏,卻是將內宅婦人擅長的陰損招數掌握了個十成十。”

盈若的眼中閃爍著潤澤的光芒,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會退去小女孩的稚氣,變成了一個睿智的大女人。“所以,崔君擷身後沒有庶子庶女出生,並非是他自以為情深的為我孃親守身如玉,而是都被吳氏給算計沒了,對不對?”

李光裕笑,他真是稀罕她到了骨子裡,她的每一個樣子,每一個神情,他都愛不釋手。“崔君擷身邊,姨娘是的確沒有的,但通房丫頭卻是兩個巴掌數不過來的。甚至……”

“嗯?怎麼不說了?”盈若見他停頓,忙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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