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裕道:“甚至他還藏了那麼幾個跟你孃親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人。”

“果然是個瘋子!”盈若咬牙切齒。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崔君擷分明就是個大變態。能夠幹出刨人墳墓的事情,足見就已經心理扭曲了。卻偏偏還要尋找替代品,謝氏若是知曉了,還不知道得有多膈應呢!

李光裕道:“他已經是拔了牙齒的老虎,不足為懼了。你放心!他的結局絕對好不了。”

盈若還真不怎麼放心,“老虎沒了牙齒,還有鋒利的爪子呢!所以,光裕哥哥還是不要輕敵的好。”

李光裕咧嘴笑笑,“盈盈擔心我?”

盈若嗔了他一目,“不擔心你,還能擔心誰?”

李光裕心花怒放,長臂一身,就將人撈到了自己的腿上。

盈若驚呼,“你做什麼?傷!我可是身上有傷的人。”

李光裕下巴抵著她的頭,“讓我抱一會兒。你不知道我這心一直懸著,忐忑不安的滋味太難受了。”

盈若哼了一聲,“只有做了錯事的人才會忐忑不安。活該!”

李光裕道:“是!是是!我活該被煎熬。但是盈盈,咱們打個商量,以後我再惹你生氣,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也可以不理我,就是別傷害自己,行不行?”

盈若聽的舒展的眉頭就又高高挑了起來,“什麼意思?還有下一次?你這是準備以後經常惹我生氣?”

李光裕苦笑,“居家過日子,鍋裡摸勺子,勺子難免碰到鍋沿,是不是?我這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你先答應我,好不好?”

這樣的道理,盈若何嘗不懂?

也就是他,為了防患於未然,耐著性子哄她不說,還開出這麼優厚的條件。只是,打他,罵他,也得她捨得啊!

盈若縮了身子,窩在他懷裡,“我沒有故意傷害自己,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那個時候,情緒呼的就上來了,怎麼也控制不住。”

“我知道!我都明白!”抬手輕拍她的背,這如同小貓咪一樣的姿勢分外的惹人愛憐。

盈若嘟嘴,“你明白什麼呀?”

他一個大男人哪裡會知曉,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暴躁易怒的情緒期?

李光裕道:“孫健的二叔都說了,女子在小日子來的時候,總是會情緒不穩的。”

“啊——”盈若又想抬手捂住血湧腦門的臉了,無奈手被他箍住,只好把臉埋在他懷裡,“不許再提這種事。”

李光裕低低的笑,“這是好事!我很歡喜!”

盈若就不想跟他說話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不好意思跟一個大男人討論這種事情。

雖然多活了一世,那一世也足夠開放,可她沒有交過男朋友,也就沒有跟男人討論這種事的經驗。

李光裕見她真的羞了,也就緊急剎住了話題,“盈盈,你要知道,我最初的確有著算計你的心思,可是到頭來,卻是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所以,別對我心生芥蒂,好嗎?”

盈若探出頭來,“我要是真的怨怪你,你還能這樣子跟我說話嗎?就算你最初存了算計我的心思,又如何?你姑姑明明就是想挑撥離間,我為何要著了她的道兒?真要跟你鬧掰了,她可就稱心如意了。那我豈不就傻了?光裕哥哥,我自始至終都是信你的。咱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不能作假,你對我的好不能作假。一路走來,我可都是刻骨銘心的感受了的。放著自己的感覺不相信,而去相信一個不懷好意的人的挑撥,那我就不配享有光裕哥哥的疼愛了。你說,是不是?”

“盈盈!”李光裕收緊雙臂,恨不能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你怎麼就這麼好?”

他從來都知道她是與眾不同的,而這種與眾不同,每到關鍵時候就會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

這樣的寶貝,幸虧是被他得了。若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那他終其一生都會是有缺憾的。

盈若小小的吐了口氣,“光裕哥哥,那看在我這麼好的份上,咱們明天就啟程離開玉蘭縣,好不好?”

李光裕猛地推開她,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了那麼一大段將我感動的一塌糊塗的話,敢情都是有目的的啊!”

盈若不悅的皺了皺小鼻子,“那我把剛才的話收回,行不行?”

“不行!”李光裕斬釘截鐵,“以後,繼續將這種對我的信任保持下去,並且無限制的發揚光大?”

“想的美!”盈若哼了一聲,“那明天到底走不走啊?”

“明天再說。”李光裕耍滑頭。

盈若磨牙嚯嚯,“你不走,我可走了。”

李光裕揉搓著她的小手,“明兒一早,我讓孫二叔來給你把脈,他說你的身子坐車沒問題,咱們就啟程離開玉蘭縣。”

“那好吧!”盈若委屈巴巴,然後猛地驚跳起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一屁股做到榻上,臉上一片紅彤彤。

李光裕蹙眉,“好端端的,怎麼又趕我走?”

盈若咬著唇,“我這不是需要休息嘛!光裕哥哥,你趕緊去忙吧。我這裡讓桂圓伺候就好。”

李光裕看著她眸光的閃爍,心中有所領悟,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去吩咐廚房給你煮雞湯。”

“不要吧!”盈若哀嚎,可惜那堅毅的背影不為之所動。

眼見著桂圓進來了,盈若起身就一瘸一拐的往淨房跑,嘴上喊著,“桂圓,快著點兒!”

立在門外廊下的李光裕,聽到這話,唇角就高高的翹了起來。這才抬腳到了書房。

驚蟄已經在等了。

李光裕往書桌後面的太師椅上一坐,冷聲問:“查清楚了?”

驚蟄道:“審問了安三夫人身邊的婆子,說安三夫人在離開密州之前,安三姑娘曾經找上門來。兩人關起門來說了有兩刻鐘的話,當時是遣散了下人的,所以,具體說了什麼,就沒問出來。”

“安柔珺!”李光裕一字一頓的吐出這三個字。

驚蟄眼皮跳了跳,“安三夫人是在三天前到達玉蘭縣的,據說是不放心安五姑娘,又怕連日降雨安家家廟那邊不安全,如今,安五姑娘已經被接回了安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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