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就在裡一直等,不去看看?”

哪怕遠離戰場,戰場上那遠處激盪人心的戰鼓聲、士兵衝鋒的號角聲、戰鬥的怒吼聲依舊跟長了腿一樣往梅淺耳朵裡鑽。

梅淺不是很想作死,但是眼下天光熹微,周圍漸漸亮了起來,她的視線還是不受控地就朝著戰場的方向看去。

只是這裡距離戰場太遠,梅淺除了一點揚起的煙塵梅淺什麼都看不見。

“要不咱們換個地方看看戰場上的發展如何?”

梅淺有些躍躍欲試,但是她被長安拒絕了。

“戰場附近高地上少不得有西戎的斥候在那邊,我們貿然出現在那裡,很容易會被發現。”

到時候下面打成一團,上面也是一群亂竄的,梅淺和長安又要面臨一堆無窮無盡的麻煩。

“況且,戰場刀劍無眼。”

長安搖頭嘆氣,他身手也許可以,但是梅淺的身手那就不好說了。

為了梅淺的小命,長安制止了梅淺的作死行為。

“可是這般這打起來了,長平他們能順利撤退麼?”

梅淺想起來之前被她忽悠走的孟青等人。

他們聽見了城外敵襲的號角聲,長平他們肯定也要聽見了,到時候萬一也要透過密道退出去呢?

那密道行走的時間有多長,梅淺可是親生走過的,可並不算短,說不得長平他們撤離還會在地道里和孟青碰頭。

梅淺將自己的擔心告訴了長安,長安搖頭讓梅淺放心。

“以長平的性子,就算發生這種突發的情況,他也不會立刻撤離的。

長平寧願在哪個地方蟄伏,一直等到事情結束之後他才會離開。”

聽完長安的話,梅淺為長平他們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唸叨起了城裡的事情:

“也不知道城裡現在究竟如何了,長平他們應當沒有被抓住吧?”

“長平很聰明,應該沒事。”

看著長安對長平很有信心的模樣,梅淺心底也當然希望長平無事。

“壞了!”

梅淺這一驚一乍的把長安也給嚇了一跳。

長安問:“怎麼了這是?”

“城裡著火,城外打仗,那些官員了怎麼辦啊?”

梅淺就說她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她這不是把江南那些前來和談的官員給忘記了嗎?

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和談鐵定是不成功了。

“哎呀!不好!”

長安和梅淺一樣也沒想起來這事。

他激動地一拍大腿不妙地喊道:“他們不會被西戎人直接推到戰場上殺了祭旗吧?”

梅淺:!!!

這麼恐怖麼?

“所以啊,長平究竟幹嘛啊?一開始就這樣乾的話找我接觸什麼官員啊?”

經過這麼一遭,梅淺的臉色難看的嚇人。

若真是這樣,她今晚豈不都是做了無用功嗎?

“早知道之後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搗亂。

那何必要我冒充佛佑郡主去和江南的那些官員見面勸說呢?

這下那些官員指不定在背後怎麼說我呢明明跟他們說好了一切,結果我們這邊倒好,先‘反水’了。”

察覺到梅淺不開心,長安沉思了片刻,道:“也許這不是長平乾的?”

“不是他,難不成是西戎人自導自演麼?”

等到桑頓到了京郊大營裡開始組織軍隊對抗前來奇襲的軍隊時,此時的戰況對於桑頓他們此時相當不利。

這支軍隊夜半偷襲火攻。

因為醉興這邊東西兩面都是山地,他們大軍雖然人多,但是卻難以真正鋪展開來,發揮他們最大的攻擊力。

擁擠之下又遇火攻,一時間他們的人也是傷亡慘重!

“該死的,他們怎麼敢這般孤軍深入?不怕我們大軍。再從後包圍他們嗎?”

雖然此刻祁翡帶來的那一批騎兵雖然戰鬥力超強。

但是,這畢竟不是一場突襲就能解決的,只要他後期防禦戰術得當,他們西戎大軍駐紮在安國中部的軍隊察覺到了祁翡的動向,前來支援。

到時候,兩相夾擊之下,他們就可以將祁翡的這支部隊徹底吞噬掉!

“報——宰相大人,大事不好!京珠將軍急報,永寧王的東部大軍有異動,還請大人支援!”

聽見這話的一瞬間,桑頓的臉就綠了。

自己剛剛還指望著京珠能夠前來支援他,結果這倒好,對方先發來急報,讓自己去支援對方,這算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兒?”

桑頓皺眉看著傳令兵這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問道。

傳令兵也是不敢隱瞞,直言是昨日的事情。

只是他們的距離相距甚遠,他騎快馬再怎麼快速這也花了快一日的功夫。

真該死啊,安國怎麼就有這麼多冥頑不靈的人非要打亂此次和談?

桑頓一想到唾手可得的疆土忽然就被江北這群人給搗亂,氣的桑頓牙根癢癢。

他倒是可以轉攻為守,靜等時機。

只要他等到京珠那邊擊潰了永寧王,

又或者他們西戎駐紮在興安府的軍隊收到訊息,趕過來支援他們,那麼最終的勝利,也必將依舊屬於自己。

只是京珠對上主動出擊的永寧王估計是討不了多少好處。

甚至,京珠在曾經和祁翡對戰中也沒打過祁翡。

他最好還是等待興安府的援兵。

不過,一想到佛佑郡主和永寧王這二人,桑頓多少對於安國上層的複雜關係表示費解。

曾幾何時,在桑頓的眼裡,安國能夠對他們西戎造成威脅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而且都隨著時間的流逝活的沒剩幾個。

靖王曾經也算一個。

不過他卻死在了自己親人的暗算之中,多少死的有些可笑,倒是讓他們撿了大便宜。

靖王一死,安國能夠與他們西戎交手武將,且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更是沒有。

就連安國的皇帝也十分沒骨氣的緊,靖王那邊剛死,這邊安國的新皇帝便直接心生退意。

江北都不要了,直接就往江南跑。

桑頓他們也以為就安國這般,打下江南,將整個安國全部侵佔下來,指日可待。

結果江北的淪陷卻激起了更多人的血性,與反抗之心,從而冒出來了許許多先前他們都不曾聽聞之人反倒是將他們完全拖在了北方!

如此這般,那江南的安國朝廷居然還願意遞來書信,說是要與他們和談關於領土分配的問題。

這更加讓桑頓鄙夷起了安國的皇帝。

他們明明有人才,卻還是將事情做成了這般,真真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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