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袋究竟是什麼東西?”

驢車一直拉到了鎮子外面梅老太這才沒忍住問起了梅淺。

“糧食,能吃的。”

“那我咋沒見那掌櫃多收銀子?”梅老太一聽說是糧食也來了精神,先前她就盯著那些夥計裝糧食以防缺斤少兩的,之後便忽然見自己這車上多了好幾袋子裝鼓鼓囊囊的玩意。

這怎麼著也有兩百斤的樣子。

先前在糧店裡她見梅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這才沒有隨意開口,這下等到了出了鎮子,四下無人,梅老太這才沒忍住問了這麼一句。

“那夥計說因為掌櫃吃了拉肚子,覺得這壞了,所以打算丟掉了,我就說我幫他丟了,讓他裝好把這東西給我。”

“那這壞了,咱們家也不能吃啊!難不成你還想從這裡面挑挑撿撿這裡面有沒有能吃的不成?

那這個奇奇怪怪的東西你能認得哪些能吃,哪些不能?”

上一秒梅老太還以為梅淺撿漏了,她正要高興呢就聽見梅淺說的這話,這下梅老太又拉著一張臉下來。

“奶,你聽我說完啊。這東西叫木薯,我前兩天和大哥他們來鎮子上趕集,看見有南邊的貨郎賣過,不過也怪這東西長得醜,一時間也沒人搭理。

我就瞅著稀奇,便上前聽了一耳朵。”

上次趕集梅石頭也在,不過他沒和梅淺一塊,自然是不知道梅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東西啊,要做熟了吃,皮也是微微有些毒的。生的不能亂吃,將它曬乾磨成粉,還能儲存很久的。”

聽著梅淺這話,梅老太先前緊鎖的眉頭也漸漸鬆了下來,緊接著她又看向梅淺問:“這能和小麥一樣磨成粉?”

“自然能的。”梅淺點頭,“那日那小販非說自己拉來不容易,價格也不算便宜,如今遇見了,又不要錢,這不就全拿回來試試麼?磨成粉也罷,或者回蒸熟了嚐個新鮮也行。”

梅淺說完梅老太這嘴角徹底下不來了,笑得那叫一個暢快。

她扭頭看著驢車上這大包小包的糧食,那底氣足得的要命。

梅老太看著梅淺是越來越和藹了,家裡果然就梅淺和自己合拍啊,有便宜就佔,有錢就搞,除了虧啥都吃。

多好的孩子啊!

得虧梅淺沒聽見她奶說的話,不然梅淺一定想說她也沒這麼的“合拍”。

···

祖孫三人回到家的時候正好遇見從溪邊洗菜回家的蔣氏,蔣氏挎著菜籃子笑眯眯的和幾個婆子正說著話呢,等到梅淺他們走近,蔣氏見了便和幾位點頭示意然後轉身回去,和梅淺他們一塊回家。

“那幾個都是村子裡的?”

梅老太問了兩句蔣氏和人家說了些什麼。

“是的呢,我聽他們說什麼下個月是什麼佛的誕日,那城外的千安寺就是專門供著這位佛。

那前後幾天千安寺可熱鬧了,我聽幾位嬸子說他們都準備那幾日去到那邊賣些東西去。”

“呀佛門清淨地給擺攤麼?”梅淺先是一愣,轉瞬心中便是一喜。

“又不進去擺。”蔣氏搖搖頭,“這不和那些在寺廟山腳賣香火一樣麼?我聽他們說到那時候不少姚臨城內的百姓都會去千安寺去,更不要說周圍村鎮了,那幾日人山人海都很是熱鬧。”

如今聽完蔣氏的話,梅淺那一喜更是掩藏不住,梅老太見了還能不知道梅淺在想什麼?

擺攤啊!

最近提到擺攤的事情除了那豆花還有什麼?

···

“哦,應該說的是藥師佛吧?”

下午的時候梅老太去找了袁老太說話,說了一嘴這事,袁老太說完,梅老太還問了一嘴藥師佛是什麼。

“藥師佛的佛誕日便是九月底,藥師佛乃是為百姓治病、延壽、消災的佛。”

袁老太這一開口,顯然以前是沒少拜過佛了,並且她也意識到這次是藥師佛誕辰日,那也是都動了些心思的。

就他們家的男丁身子骨確實得需要拜拜。

“哎呦,這麼好麼?難怪那麼多人要去拜拜。”

他們這樣的老百姓平日裡最怕的就是生病,要是真的拜藥師佛有用,誰不想去拜拜,花點香火錢保佑全家健健康康。

連梅老太都想著到時候要是擺攤結束之後她也要去拜拜。

“對了,我聽我兒媳婦說你們家上午用驢車拉了一堆東西回來,可是家裡短缺了什麼?”

“不就是糧食麼?家裡那幾個跟著豬玀轉世似的天天就知道吃吃吃,天天都不想著賺錢光知道吃了。”

梅老太嘴巴叭叭的說著家裡人天天張嘴吃飯不幹活,絲毫沒有注意到袁老太臉上微微勉強的笑容。

梅老太是個會算賬的,經她手裡買的糧食,單價幾何,她記得清清楚楚。

家裡每個人每天吃多少糧食,再經過她的特有的等價轉換,再由她嘴裡說出來那就是每天每人吃了多少錢。

這一對比,袁老太忽然覺得自家人那每天吃的更不少了。

只是這種東西她算的絕對沒有梅老太這般細,她一般都是直接算一家人一個月吃了多少錢。

被梅老太巴拉巴拉一說,袁老太也忽然焦慮了起來。

這梅家一家老小成天都在忙,不是在收拾菜地就是上山砍柴,還有開墾荒地,一家八口人,除了那個還在吃奶的,其餘人都沒有一個閒著的。

就這樣梅老太還嫌棄自家人,袁老太都快要酸死了。

雖說讀書人和種地人家忙活的事情是有壁壘的,可是你一天究竟沒有有事情做那還是一眼就看的出來的。

要是袁老太和梅老太說自家這十來口人成天連那三分菜地都忙不過來估計能被嫌棄死。

梅老太問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便就要趕回家去,一進院子,她就聞到了一股之前都沒聞到的特殊焦香味從廚房裡傳來。

梅老太一進廚房,就瞧見梅淺正在用灶臺做新的吃食。

“這是做什麼的?”

“啊,我再用上午買的木薯做嘗試著做些吃食,有直接蒸熟的,還有那跟麥子面混著貼的餅子。

回頭等爹和大哥他們從地裡忙回來了讓他們嚐嚐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回頭明天我就就做些餅子給他們進山帶著吃。”

梅淺看著那盤子已經被貼烤的兩面焦黃的餅子,淺淺一笑。

她剛才悄悄那蒸熟的木薯塊裡面兌了個椒鹽土豆,這般全部碾碎混合著麥面,如今這般還真不出來。

她這空間裡收著的那麼多椒鹽土豆終於有了消耗的途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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