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易羽晗將執法長老請進去,一同進去的還有拓跋坤、那位學長和趙晴。一路上,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將宿舍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

在執法長老眼皮底下,易羽晗開啟櫃門,手上掐了一個訣,空空的櫃子裡面瞬間擺滿了一個個小瓶子。

執法長老上前,拿起一個小瓶子細細檢查,瓶中確實是蘊靈丹,而且也確實不是神獸學院的那種,只是這些跟拓跋坤的那些也不太一樣,瓶身還有一個別致的印記。

“為何你這蘊靈丹跟她的不完全一樣?”執法長老十分嚴謹,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

“這個蘊靈丹我拿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了,至於為什麼不一樣,弟子也不清楚。”

執法長老盯著易羽晗,只見她表情從容,十分坦蕩,她便相信了這些說辭。左右這些蘊靈丹並不是學院裡的,這一點就足夠證明她的清白。

“既如此,趙晴,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執法長老轉過身,面對著趙晴。

“弟子,弟子說的都是真的,我親眼看見她闖進來,拿走了蘊靈丹,還打傷了我!”趙晴死咬著這一套說辭,只是這個時候,這套說辭十分蒼白無力。

“既如此,”易羽晗開口,“按照約定,趙晴學姐現在是否任我處置?”

她轉頭看向那個學長,當初做約定的時候他在場。這個時候他也明白,易晗是清白的,於是緩緩點了點頭。

見易羽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趙晴連連後退,一不小心撞到身後的桌子,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

“你,你不要亂來!殘害同門可是重罪,執法長老救命!”此時的她癱坐在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學姐這話就容易叫人誤會了,我只說想要一個處置你的權力,又沒說要將你千刀萬剮。”易羽晗的臉上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

“我與你素昧謀面,更談不上有什麼仇怨,你又為何要處心積慮設計我?不如你說出幕後主使,那我便不與你計較了,如何?”

趙晴感覺自己汗毛直豎,冷汗已經溼透裡衣,她同顫抖的聲音吼道:“什麼幕後主使,我都說了是我親眼所見,哪裡有什麼幕後主使!就是你!”

沒想到還是個骨頭硬的,易羽晗心想。“學姐還是趕快說出來的好。我這人的名聲你肯定也聽說過,要是你非逼我動手,那我可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說著,她還從儲物袋裡摸出一把匕首。

“我都說了,是我親眼所見,哪裡需要什麼幕後主使!”看著易羽晗的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趙晴的聲音越發尖銳,到最後甚至破了聲。

“住手!”就在易羽晗的匕首剛要碰到趙晴的臉的時候,執法長老出聲阻止,“不論什麼情況,殘害同門都是重罪。”

聽到這話,趙晴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執法長老不會坐視不管。

但是易羽晗握著匕首的手停在半空,卻沒有收回來的意思。她轉過頭,面對著執法長老,臉上仍舊掛著那有些陰惻的笑。

見狀,執法長老算是明白了,要是不給這個易晗一個說法,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這件事確實蹊蹺。我執法堂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弟子蒙受不明不白的冤屈。”

聽到這話,易羽晗臉上的表情有些玩味,趙晴心裡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

“這件事,交給我執法堂來辦,這個弟子就交給我執法堂來審訊。易晗,這個安排你可接受?”

這下,易羽晗收回匕首,轉身向執法長老行了一禮:“有長老為弟子主持公道,弟子自然接受。”

趙晴的臉色卻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神獸學院雖然只是一個學院,但是執法堂的刑堂卻是讓人談之色變。裡面的刑罰之嚴酷,據說沒有人能受得住。

“是錢鈺!是錢鈺他指使我的!長老,弟子知錯了,求長老不要把弟子送去刑堂!”說著,趙晴直接跪在地上,腦袋不斷砸著地板。

見這架勢,易羽晗倒是對那刑堂來了興趣。什麼樣的刑罰,居然有這等威懾力。

“易晗,你們隨我移步執法堂。”執法長老說道,“來人,去把錢鈺請到執法堂。”然後,她斜了趙晴一眼,“把她也給我帶過去!”

錢鈺來到執法堂之後,只見執法長老坐在主位,旁邊站著一個女子,還有執法長老的大弟子。當他看到跪著的趙晴,心裡直覺不妙。

他穩了穩心神,強壓下心中的忐忑說道:“弟子錢鈺,拜見長老。不知長老召弟子前來,所為何事?”

“錢鈺,趙晴說你指使她誣陷易晗,可有此事?”執法長老開門見山地問道。

聞言,錢鈺撲通一聲跪下,衝著長老就是一拜。“弟子只是在趙晴面前痛斥了易晗的惡行,並沒有指使她去栽贓陷害,還請長老明鑑!”

“錢鈺!明明是你說,這易晗如此囂張,要我跟你聯手,給她點教訓!這個主意還是你出的呢!你怎麼能都推到我身上!”趙晴率先吼道。

“這位學姐,我跟你不過數面之緣,又怎麼會連同你一起陷害易晗?還請學姐不要信口胡說的好。”錢鈺冷冷道。

“你,你!明明是你提議的,還說事成之後給我一枚蘊靈丹作為報酬!”

“那請問學姐,我許你的蘊靈丹又在何處?”

“你說事成之後給我,現在自然不在我身上!”

“我本來排名就不高,蘊靈丹於我是極其珍貴的修煉資源,我自己用都不夠,又怎會拿出蘊靈丹教唆你做這種事情?學姐,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了!”

堂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堂上的執法長老只覺得有些頭疼。這兩人說得都在理,又都拿不出證據,一時之間,她也拿不定主意。這執法堂很長時間都沒有解決過這樣的麻煩了。

看到執法長老擰到一起的眉毛,易羽晗知道,這個真相恐怕沒那麼容易浮出水面。而且,以目前的形式,恐怕並不能對這個錢鈺來硬的。

心思一轉,計上心頭。強攻不行,可以智取啊。出來闖蕩,哪能沒有幾種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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