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你們要是這麼說我就真要膨脹了,這種誇讚還是少點比較好,我可不想和那些老傢伙一樣,成為門派掌門什麼的,聽起來就像是在罵我。”

楚清寒對於李至詰的誇讚只想用四個字來形容——婉拒了哈!

誰不知道這些掌門都是什麼貨色?現在還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他,李至詰才是真真的明褒暗貶第一人呢!

“哈哈哈,開玩笑的,不過楚兄,你現在也應該早做打算了,這些人查到最後,肯定會來天諜,我的手筆要是他們還看不出來的話,那就真的很蠢了。”

李至詰覺得這些人就算是再怎麼沒腦子,在應天城一無所獲之後,也應該反應過來了,到時候楚清寒的身份暴露不暴露先不說,這些人找到天諜要沈風的資料已經是定局。

“好說,到時候就告訴他我的真身就好了,計劃已經順利進行,絕剎內部現在清理乾淨,若是有什麼需要的,二位要儘快。”

楚清寒將絕剎內部大清洗之後,為的就是讓天諜中的人趕緊滲透進去,實際上還是培養自己的勢力。

他們要的就是成為修仙界最高位置上的人,然後改變這一切,手上沾滿鮮血也在所不惜。

“你這麼說,我總覺我們才是最大的反派。”金玉有些尷尬,楚清寒的言語真的非常非常有一種要將正義勇士全都殺掉,自己成為大魔王的感覺。

“金兄,哪有什麼正派反派?不過是立場不同,你要堅信,我們才是正義之師,這些人想將我們趕盡殺絕,自然要承擔我們反擊的後果。”

“更何況,無論是在誰的人生中,總有人是惡人反派,現在我們是仙盟的反派,之前他們又何嘗不是我們的反派?”

楚清寒的目光太清澈,太透明,讓金玉覺得他坦蕩到了理所當然的境地,可他說的很有道理,甚至讓人不能反駁。

“好吧,楚兄,要說洗腦第一人,你才是那個第一人,你的言論成功讓我沒有自我愧疚感了。”

金玉來到修仙界之後,也知道這裡弱肉強食,可他一直在商場上打拼,根本沒像現在一樣動不動就是屠殺肅清。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楚清寒和當時的柳珏一樣,為了復仇走向極端,要時時刻刻提醒他到底在做什麼,要是真走上極端了,金玉覺得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愧疚感?你對這些人若還有愧疚感,不如將這點愧疚感給我吧,好歹心疼一下你四處逃竄被人追殺,還要一直隱姓埋名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苦命兄弟。”

楚清寒說的十分可憐,就差哭一哭自己被踩死的寵物小強了。

“你們倆還真是有意思,別在這兒貧嘴了,記得慎嶺的事兒別耽誤了就好。”李至詰破解重山令之後,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重山令已經找到了主人,慎嶺的事兒不日也會解決,就連絕剎也清理好了,一切都朝著他們希望的方向在發展。

“嗯,知道,不出什麼亂子我就謝天謝地了,按照我的倒黴理論來說,這種時候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楚清寒嘆氣,真不是他烏鴉嘴,而是很多時候都事與願違,他來到修仙界之後就沒有任何一件事兒是順利的,這也讓他不得不多了很多準備。

“呸呸呸!這樣不吉利的話趕緊少說!現在就去慎嶺,我看最近就是好時候。”金玉連著呸了幾口之後,將一個羅盤拿出來,上面還有幾個極品靈石鑲嵌其中。

濃重的靈氣波動從裡面四散開來,就聽見金玉說道:“昨夜夜觀天象,羅盤指引,近日若是想做什麼事兒,一定能成,楚兄你還是不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了。”

楚清寒一臉震驚的看著金玉,像是剛剛認識這個人,“你什麼時候還學會算卦了?居然還能看羅盤陣法?金兄,可以啊你,該不會是信口胡謅吧?”

一邊的李至詰都不相信這事兒,金玉這人看著還算靠譜,實際上懶到極致,什麼都不想學,之前在天諜待了一段時間就看出來了,居然回去學晦澀難懂的陣法?

難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李至詰抬頭看了看陽光的方向,也不是西邊照過來的光啊?

“咳咳,當然是我學的,雖然有一部分算是猜的,但羅盤顯示的準沒有錯就是了。”金玉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李至詰居然能問的這麼直白,直接拆穿了神神叨叨的偽裝。

楚清寒無語,金玉真是異想天開,這種事能靠猜嗎?

“那個,金兄啊,要是技術還不熟練,就練練再說,現在拿出來,我覺得對我們不太有利,萬一錯了……”

“不能!絕對不能!相信我楚兄,現在就是去慎嶺的好時機!各個門派都分散人手調查你的背景,誰能想到你現在去慎嶺?”

金玉說自己是猜的,實際上還是分析的,李至詰他們應該也想到這一點了。

就是他說出來是來搞笑的,楚清寒他們說出來是有理有據的,誰讓他們平時都板著一張臉,現在還不如活躍下氣氛呢。

“有道理,金兄,你現在說的很有道理啊。”楚清寒拍了拍金玉的肩膀,事實上他們也想到了這一點,趁著現在人少趕緊去慎嶺,但金玉掐指一算之後,僅剩的那些緊張都消失了。

“楚兄,你若是還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儘早跟我說,現在天諜已經開始動手安插人手,這些卷宗我未必……”

李至詰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極其高昂的“哥!”

眾人回頭一看,李至詢從外面跑進來,看著他們幾個一臉茫然,“怎麼回事?楚兄來了你居然不告訴我?”

李至詢覺得自己弱小的心靈再一次受到了欺騙,他哥就是這樣,每次楚清寒來的時候都不說話,甚至在楚清寒到他們天諜以後,被他發現了才說。

那還有什麼意思?李至詢真的越想越氣,他現在就像是發現自己哥哥和別人偷偷摸摸約會,但是不告訴自己的那種心情。

“忘了,剛剛我們正在商量關於重山令的事兒。”李至詰將之前楚清寒令牌的事兒告訴過李至詢,也讓他出去別的分部傳遞卷宗。

沒想到今天遇到他這麼早就回來了。

“重山令?看來你們已經有線索了!這東西真是難找,之前找了那麼多的分部都沒有頭緒。”李至詢聽到他哥已經叫出了那個令牌的名字,就知道這事兒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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