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清喝了藥,她的衣裳也烘乾了,重新換上,她跟大夫道謝,就要走,“舒妹妹,謝謝你,診金藥錢,我會還給你的。”

趙望舒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你要早做打算。”

劉書清臉色微變,她低下頭,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知道。”

趙望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這事做得糊塗啊!

回到家中,趙望舒就跟蕎娘子說道:“多注意點大宅那邊,劉書清和趙家華的行蹤,也盯著點。”

“知道了,姑娘。”蕎娘子應道。

趙望舒喝了口茶水,“對了,老太太她們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藍芬答道。

趙望舒挑眉一笑,“看來我們家很快就要辦喜事了。”

“等大少奶奶進了門,再生幾個小少爺,家裡就更熱鬧了。”蕎娘子笑得見牙不見眼。

事實上,端成長公主並沒有答應趙家的提親,但態度又比第一次和緩了些,留趙家人在公主府用了午膳。

從公主府回來,趙崔氏很苦惱地道:“第三次提親,該怎麼表現出我們家的誠意呢?”

一家人都在想這個問題,趙望舒忽機靈一動,“找一個身份和端成長公主的人去跟她提親,這樣是不是也能體現我們家的誠意?”

趙崔氏她們想了一下,“請誰呢?”

次輔的夫人是繼室,凌則的夫人重病纏身,都不適合,至於趙胤的師孃,身份倒是合適。

只是她一直想把孃家侄女嫁給趙胤,被趙胤婉拒了,只怕不願意做這個說親客。

“這事不急,我們都好好想想,看請誰去比較好。”趙崔氏揉揉額頭道。

趙望舒倒是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姚山梔的母親平陽長公主。

只是她和姚山梔交好,卻沒見過平陽長公主幾面。

就在她犯愁時,收到了姚山梔送來的請柬。

姚山梔要辦暖冬宴,趙望舒看著請柬啞然失笑,這人辦宴會的名頭,一年一年不一樣。

這次的暖冬宴跟去年的品茗宴還是有區別的,辦宴的地點不同,不在公主府,而是在姚山梔城外的小莊子裡。

姚山梔還在請柬上寫明,這次的暖冬宴,要辦兩天一夜,請她準備赴宴。

到了宴會這天,趙胤陪她一起去的,是的,趙胤也收到請柬。

“大哥,你究竟是想陪我呢?還是為了見元曲?”趙望舒壞笑問道。

“這兩者可同時為之。”趙胤說道。

趙望舒噘嘴,“大哥,你真不會說話討人歡喜。”

“那我該怎麼回答?”趙胤虛心請教。

“你該說,為元曲奔赴而來。”趙望舒認真教他,“妻子是陪你一生的人,你要對她好。”

趙胤笑,抬頭揉揉她的腦袋,“我們月兒是個好小姑子。”

“我當然是好小姑子。”趙望舒傲嬌地道。

到了莊子,下了馬車,才發現,宋元曲的馬車跟在後面。

“元曲。”趙望舒笑著打招呼。

“望舒。”宋元曲看了眼趙胤,羞澀的一笑,“趙公子。”

“宋姑娘。”趙胤拱手為禮,目光灼灼地注視著面前的姑娘,唇邊是溫和的淺笑。

等著門口的婆子們過來了,“宋姑娘好、趙公子好、趙姑娘好,縣主剛還在問起三位呢,快請進。”

冬月寒風刺骨,一早上都陰沉沉的,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風雪。

莊子裡的梅花開得正好,幽幽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屋子裡的炭火燒得正旺,一進門就熱氣撲面而來,讓人覺得暖洋洋的。

解下斗篷和雪帽,繞過屏風,就見姚山梔和秦幽姿、藺倩怡、諸思勻、陸文秋、孫妙瑜、姚木荷幾人在說笑。

看到趙望舒三人,姚山梔笑道:“趙家哥哥,我大哥他們在後面打陀螺,你也去吧。”

把趙胤打發走,秦幽姿立刻道:“來來來,我們玩狼人殺。”頓了頓,“不許第一刀刀我,聽到了沒有?”

姚山梔和趙望舒噗哧噗哧地笑,“知道了,知道了。”

“是那個新開的桌遊館裡的狼人殺嗎?我聽說很有趣。”藺倩怡問道。

“就是那個,我玩了好多回了,百玩不膩。”秦幽姿笑道。

“那桌遊館的東家可真厲害,能想出這麼好玩的遊戲。”藺倩怡笑道。

姚山梔指著趙望舒,道:“她就是桌遊館的東家,厲害吧?”

陸文秋、孫妙瑜和姚木荷都笑笑道:“厲害,厲害。”

藺倩怡沉著臉,抿唇不語,諸思勻則道:“趙姑娘又開店了呀,趙姑娘還真會經商呢。”

士農工商,商是最低等的,諸思勻這話,滿滿的惡意。

趙望舒淡笑,“諸姑娘是在嫉妒嗎?”

“思勻,我請你們來玩的,別壞了興致。”姚山梔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若不是顧念著兩家的情意,是不打算請她的。

諸思勻抿了下唇,端杯喝了口茶。

“來吧,抽牌吧。”宋元曲從婢女手中抽了張牌,看了眼,記住自己的身份,把牌扣在桌子上。

這一局,秦幽姿又拿到狼人牌,不會第一個被刀了,同拿到狼人牌的趙望舒,做了個自刀的手勢。

她瞪大了眼睛,宋元曲點了點頭。

趙望舒騙到了女巫的解藥,天亮之後,坐在秦幽姿身邊的姚山梔以預言家的身份,指出秦幽姿是狼。

還沒等人投票,秦幽姿苦著臉道:“我又第一個出局。”

趙望舒撫額,“幽姿,你這是不打自招啊,不投你的票,都對不起你的自爆。”

“幽姿,我才知道你願來是個憨人。”藺倩怡打趣她道。

秦幽姿有點崩潰地喊道:“我為什麼總是抽到狼牌?下一局能不給我狼牌嗎?”

她的話,又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這一局玩到最後,是狼人勝,身為女巫姚山梔看到趙望舒是狼人時,尖叫,“望舒,你居然是狼人,啊啊啊,你騙我解藥。”

大家又笑了起來,諸思勻矜持地道:“這遊戲,還有那麼點意思。”

洗了牌,大家又玩第二局,這一次很巧,趙望舒的女巫,姚山梔的狼人,她學趙望舒也玩自刀,可趙望舒沒救她。

這局結束,覆盤後,姚山梔按著胸口,作傷心狀,“望舒,你居然不救我,哦,我的心碎成八瓣了。”

趙望舒笑著哄她,“下回,下回一定救。”

說笑著,大家抽牌,玩第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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