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崔氏從長公主府回來,高興地對趙承和趙李氏道:“長公主說考慮考慮,看來不排斥這門親事,下回,你們倆跟我一起去。”

趙承和趙李氏齊齊點頭,臉上都露出喜悅的神色。

晚上吃飯時,趙崔氏又把這訊息告訴了趙胤和趙望舒,趙望舒笑道:“恭喜大哥。”

趙胤唇角微揚,滿臉喜色,“這還沒成呢。”

“長公主沒有一口回絕,那便是有了幾分希望。”趙崔氏紅光滿面,“下回我和你爹孃一起去,估計就成了。”

這個下回是七天後,等趙崔氏她們出門,趙望舒也帶著畫出門,

去畫坊去裝裱畫,好送給雲灝做生辰禮物。

畫上的雲灝,穿著玄色的勁裝,騎在馬背上,目光炯炯有神,威風凜凜。

到了畫坊,展開畫,畫坊老闆對畫讚不絕口,“畫上的將軍英姿颯爽,氣宇軒昂,實在是好畫。”

“裝裱一下,明天我來取。”趙望舒道。

“好,姑娘請先回去,明天一定把畫給您裝好。”畫坊老闆道。

出了畫坊,趙望舒帶著紅嫦、綠枝在街上閒逛。

忽然,一陣喧鬧聲從遠處傳來。

趙望舒要擠進看,紅嫦扒開人群,進過去一看是有人在表演雜耍,兩個姑娘身穿紅白相間的衣裳,頭戴花環,正在表演頂碗舞。

她們雙手各持一隻碗,高高舉起,然後在頭頂上交換碗,再單手舉起,另一隻手則做著各種手勢,碗卻始終沒有掉下來。

她們開始旋轉,速度越來越快,但碗卻依然穩穩地頂在頭上。“好!”眾人一片喝彩。

“姑娘,這雜耍演得真好。”紅嫦說道。

“嗯,確實很精彩。”趙望舒也看得津津有味,等表演完畢,她掏出幾枚銅板,拋進銅鑼裡。

雜耍藝人接過銅板,朝趙望舒和紅嫦、綠枝微微一笑,道了聲謝。

接下來表演的是戲法,只見老者拿著剪刀和一張白紙,他剪出了一隻仙鶴。

他把紙揉成一團,對著那團紙吹了口氣,將紙丟擲,變成了一隻仙鶴。

圍觀的人都發出驚歎聲,趙望舒也看目瞪口呆,這是怎麼變出來的?

仙鶴翩翩起舞,忽而高飛,忽而低掠,最後停在老者的身旁,老者輕撫著它的頭,仙鶴似乎很享受,閉目打起了盹。

“這也太神奇了!”綠枝驚歎道。

紅嫦則道:“這老人家是神仙吧?”

雜耍表演結束後,主僕三人繼續逛街。

“姑娘,姑娘,您看那個玩偶好可愛。”紅嫦指著路邊小攤上的玩偶說。

趙望舒順著紅嫦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見一個可愛的玩偶,她走過去拿起玩偶,仔細端詳起來。這玩偶做得非常精緻,面容栩栩如生,身穿五彩斑斕的衣服,讓人忍不住想要擁有它。

“這個玩偶多少錢?”趙望舒問道。

“十文錢。”小販回答道。

趙望舒從口袋裡掏出十文錢,遞給小販,把玩偶遞給了紅嫦。

“謝謝姑娘。”紅嫦開心地接過玩偶,抱在懷裡,滿臉的幸福。

“姑娘,您看這個麵人。”綠枝指著另一個小攤說。

趙望舒走過去一看,只見小攤上擺滿了五顏六色的麵人,有各種動物的造型,還有人物造型的麵人。

“這個麵人多少錢?”趙望舒問道。

“五文錢。”小販回答道。

趙望舒買了七八個,做主子的得一碗水端平,“拿回去跟藍芬她們一起分。”

“謝謝姑娘。”綠枝高興地道。

三人逛著逛著,逛累了,就進了路邊一個茶樓歇息。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趙望舒吩咐夥計道:“來一壺碧螺春,一碟紅棗糕、一碟桂花酥、一碟香酥奶磚。”

“哎,好嘞,姑娘稍等。”夥計應了一聲,退下了。

過了會,茶水和點心送了上來,綠枝倒了一杯,奉給趙望舒,“姑娘請喝茶。”

趙望舒細細地品了一口,只覺得滿口清香,回味無窮。

突然外面有人喊道:“有人跳河了!”

這大冷的冬天,跳到河裡去,也不怕凍死。

茶樓很多人結了賬去看熱鬧,趙望舒主僕三人也不例外。

跟著人流到了河邊,看到被撈上的人,趙望舒都驚呆了,“書清。”

劉書清躺在地上,全身溼漉漉的,臉色蒼白,雙唇發紫。

“紅嫦、綠枝,抬她去醫館。”趙望舒急切地吩咐道。

紅嫦和綠枝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跑到劉書清身邊,將她輕輕抬起,往醫館方向走去。

到了醫館,坐堂大夫吩咐夥計把炭盆燒旺,找來乾衣裳,讓紅嫦幫著換好,這才來給劉書清把脈。

“你們也太不注意了,這位太太懷孕快兩個月了,怎麼還讓她沾冷水,受這麼重的寒氣。”大夫責備道。

趙望舒愣住了,劉書清懷孕了?可她還沒成親啊!

“大夫,她怎麼樣?”趙望舒蹙眉問道。

“幸虧你們送來得早,再晚一些,胎兒就保不住了。我現在給她開幾副藥,先讓她退燒。你們好生照顧她,不能再讓她受半點風寒。”大夫囑咐道。

“好,知道了。”趙望舒給了診金和藥錢,麻煩醫館的夥計熬藥,主僕三人守著劉書清。

劉書清很快就甦醒了過來,虛弱的問道:“舒妹妹,你怎麼在這?”

“你為什麼要跳河?”趙望舒問道。

劉書清輕咬了下唇角,“我沒有跳河,我是失足掉下去的。”

“這裡是醫館,你身體情況,大夫一診脈就知道了。”趙望舒淡然道。

劉書清的臉更白了,“舒妹妹,我活不下去了。”

趙望舒眸色微沉,“孩子是孫立的嗎?”

劉書清點點頭,趙望舒接著問道:“他知道嗎?”

劉書清搖頭,趙望舒皺眉,“你應該告訴他,這是他的孩子,讓他負責,讓他娶你。”

讓劉書清打胎,她未必願意;讓她另嫁他人,也不太可能。

“他不會娶我的,他喜歡的是家華妹妹。”劉書清嗚嗚的哭了起來。

“家華的情郞不是孫立。”

“我聽到孫立喊華兒。”

“京裡這麼多姑娘,不是家華的名字裡面有一個華字。”趙望舒雖不記得一年多前,在觀荷節上和孫立詩的姑娘,但華字寓意這麼好,用它取名的人肯定多。

劉書清沉吟不語,趙望舒也沒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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