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杜小姐和牡丹見面！
杜小姐抬頭看我，兩眼掛滿眼淚，我的心劇烈跳動，很痛，我感覺自己能體會到她的痛。
她一言不發，我只好將她抱起來，帶回家裡，放在沙發上。
“什麼病，需要買什麼藥？我去藥店給你買？”
杜小姐沒回應我，只是掏出藥，看著我說：“我自己有，我想要水。”
我給她倒來一杯水，吃完了藥，他擦了擦眼淚，起身，跟沒事人一樣，說：“我倒是想嚐嚐你的獨門廚藝，下廚還把我趕出去，是怕我偷學不成？”
“你剛怎麼回事？吃的什麼藥？”
“健胃消食片啊，吃了那個再吃飯，胃口會好點，你總不會吃飯的時候把我趕走吧？”
她主動起來，自己拿碗，打飯，坐到桌旁。
不知道她這幾年經歷了什麼，性格變了好多，飯量也變好了，以前五角的飯都吃不完，每次都是我收拾的殘局，還挑菜。
可如今，她好像沒那麼多講究了，反倒是我，講究的東西變多了。
飯桌上我沒再說什麼。
飯後。
杜小姐收拾好碗筷，我們坐在一起，我心平氣和跟她說：“我真的有女朋友了，我現在每天都會跟她影片，我們很……”
話沒說完，我手機來了電話，竟然是牡丹的影片邀請？
很奇怪，平時我們都不會打影片的，電話都少打，她今天怎麼回事？
杜小姐也瞟了一眼，然後說：“你接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正好看看你們多相愛，我好死心。”
這樣也好，我儘量裝出熱情一點，讓她死心。
接通電話，牡丹非常嚴肅認真看著我，質問我：“怎麼回事兒，你怎麼那麼磨蹭，接個電話還要老半天。”
“親愛的，你怎麼火氣那麼大？”
“說說今天什麼日子？”
“又是什麼紀念日？”
“……李渝，你能不能別忙東忘西，說好的以後每個月的今天給我轉賬，你忘了？這日子不過了嗎？”
一旁的杜小姐看著，牡丹的刻薄讓我有些怒氣。
我深呼一口氣，說：“我沒錢了，你在外省應該掙不少吧，可以給我週轉一點嗎？”
“你一個大男人跟女人要錢，李渝，你是什麼品種的窩囊廢？行吧，我看出來了，咱們不會有以後的，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我頓時覺得簡直是個天大笑話，一個女人竟然可以那麼恬不知恥，電話上門拿錢，拿不到又直接分手。
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下臺。
牡丹繼續說：“這幾年我們在一起坎坎坷坷，也都過來了，你人挺好的，我不想騙你。”
“異地戀不靠譜，我談了一個男朋友，人不錯，你放心，我在他這裡不會受欺負的。”
我無語，我哪裡是怕她受欺負，在牡丹身上，我花了不少錢，如今是她提分手，是她對不起我，她居然以為我會擔心她受欺負。
“那個，李渝，咱們好聚好散吧，希望你好好的，掛了。”
“等等，掛那麼快乾嘛，我說完了再掛。”
杜小姐從我手上拿過手機，我不知道牡丹看到這個女人後的表情，畢竟手機不在我這。
“你誰啊？李渝新交的女朋友？”
“可以啊，李渝，我起初還有些抱歉，沒想到你動作比我快，可以的，可以的，人嘛，都這樣，利己主義。”
“我理解的，就這樣吧，咱們誰都沒有虧欠誰。”
杜小姐看著電話那頭刻薄的女人，她背後擺滿了很多名牌包包。
“你叫牡丹是吧，我們確實應該見一見的，就是沒想到會那麼快，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後輩啊，姐姐走了，你就慢慢陪著李渝長大吧，他肯定是個潛力股。”
杜小姐掏出路虎的車鑰匙，說：“那倒不用，我不像某人，只會伸手要錢，我自己能掙錢，我還會在事業上幫助他，不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不會像個貔貅一樣，只進不出。”
杜小姐又掏出自己的律師資格證，說道：“這是我的證件，我現在以李渝先生的律師身份跟你講話。”
“你們在一起的這幾年他給你花的錢就不算了，但你主動問他要的，請在一週之內返還，一共6萬6，如果不返還的話，我將會起訴你。”
“還有，你說錯了一點，我不是什麼後輩，我是他的初戀，在你之前。”
“最後，謝謝你跟他分手，千萬別後悔哦，為表謝意，我跟你講一些實話，你身後的包都是假的。”
“別忘了把欠我男友的錢退給他，不然我們法院見。”
牡丹整個人愣住了，久久緩不過來。
杜小姐說完便掛了電話，一旁的我心裡是高興的，也不過是故作平靜。
“你怎麼知道她花了我多少錢？”
“能上你電腦，就看到唄，難怪我覺得叫你傻魚很順口，你是真的傻。”
“你看不出對方是個撈女嗎？也不好看啊，你品味怎麼下降了？”
牡丹身上其實有杜小姐的影子，長相上有點相似，還有就是我所做的好多事情，他們都不會客氣，似乎理所應當似的。
既然分手了，那就沒什麼顧慮了，我現在單身，面對杜小姐的問題，我很誠懇回答。
“她長相和性格跟你相似，我是按照你的樣子找的。”
杜小姐喝了一口水，差點沒嗆到。
“你罵人真難聽。”
“是你自己罵自己。”
杜小姐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考，久久才搭話。
“以前的我真可惡，對不起，渝，讓你受委屈了。”
“甭來這套，我看你什麼都有了，過得挺不錯啊，就別賴我家了。”
“我剛給你解決了那麼大的麻煩，你就那麼感謝我？”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留下。”
“隨你。”
我走進浴室洗澡，沒想到杜小姐就這麼留下來了。
難道說我們之間真的要重新開始？
杜小姐和從前有所差別，沒想到她現在那麼強硬，也買了車，怕是房子也有了，只是我不知道她那麼成功，為什麼還來找我這種一事無成的男人？
有錢人都喜歡這種窮男人？
女人的心到底都在想什麼啊？
杜小姐就這麼留下了，我們沒有確定關係，但也沒羞沒臊躺一張床上，有時甚至還讓床受累。
再過幾天就過年了，杜小姐說她要回家一趟，讓我在昆明等她，她要跟我回家，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