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讓身後的禁衛軍隊伍分頭往各處巡視,而後溫聲問小樂子道:“你們在聊什麼?”

小樂子立刻邀功似的全部招來:“方才姑娘正向小的打聽這宮裡的各處宮殿佈局呢,還說起藏寶樓的守衛,又向小的打聽藏寶樓的所在。”

陸杳:“……”

這狗腿子有點機靈過頭了吧。

阿汝忙道:“小樂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第一次進宮來,難免感到好奇,才一路走一路多聊了兩句。你是覺得我們是居心叵測之人嗎?”

小樂子訕笑著回道:“姑娘才是誤會小的了,眼下相爺問起,小的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這宮裡的可都是些人精。

一邊是相爺,一邊只是兩個青樓來的姑娘,孰輕孰重,這太監會不知道麼。

蘇槐對小樂子道:“回吧。”

陸杳一聽,立刻跟著阿汝準備走。

蘇槐卻對她道:“沒叫你回。”

這話一出,小樂子和阿汝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小樂子連忙攛掇著阿汝:“姑娘,姑娘咱們先回吧。”

阿汝有些不放心地看看陸杳,就見陸杳被蘇槐一把拉著,拽進了小樹林。

阿汝權衡之下,還是先跟著小樂子回了。

蘇槐突然拉拽陸杳,陸杳也猝不及防,幾步跌進小樹林,光線瞬時昏暗下來。

她在夜裡眼力也好,能看見小樹林裡一根根筆直的樹木輪廓,還能看見眼前狗男人的輪廓。

陸杳道:“天黑了,你不回家吃飯嗎?”

蘇槐不接她話,直接鉗住她身子便剝了她領子。

陸杳幹不過他,被他壓在樹幹上。

頭頂的樹葉婆娑晃動。

她衣襟剝落,露出白皙肩頭,依稀還有一抹肚兜兒的顏色,肚兜兒細帶掛在她肩上,彷彿輕輕一扯就斷。

陸杳很是惱火,這畜生可能是脫她衣服有癮。

蘇槐發現,她肌膚上的痕跡總是消得很快,從昨晚到今夜,已經消去了一大半,眼下在他看來只剩下淡淡的影兒。

蘇槐道:“用的什麼藥?”

陸杳道:“與相爺何干。朝暮館裡好藥多了去了,畢竟姑娘家得常接客。”

蘇槐手指撫上她的鎖骨,感覺到她又起了雞皮疙瘩,滿意道:“想快些好了,才有機會去吹耳邊風。”

他一靠近,陸杳就覺脖子疼。再讓這狗咬兩次,說不定就得給她咬穿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狗邏輯會讓他覺得她要去吹耳邊風。

她吹得著皇帝的耳邊風麼,很多事連皇帝都循著他的安排,她吹他的耳邊風不更好使嗎!

於是乎陸杳先下手為強,在他又一口咬下來之前,她突然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整個人貼進他懷裡。

陸杳道:“有相爺這樣的人在我跟前,我哪還有興趣去吹別的耳邊風。

“相爺放心,我對皇帝那樣的中年男人絕對沒興趣,想靠爬龍床飛黃騰達也沒戲,人阿汝不知比我漂亮多少呢。

“以後就算我一不小心飛黃騰達了,也絕對不跟相爺對著幹,更不會整你,行了吧?”

蘇槐低頭看著她,見她亦仰頭看著自己,滿眼的真誠。

怕他不信,陸杳還道:“我發誓。”

發個破誓沒什麼,反正她不需要飛黃騰達,只需要身體恢復,就能收拾他。

蘇槐道:“天下女人莫不想上龍床,你沒興趣?”

陸杳違心地道:“主要是有了相爺在前。天下女人恐怕有一大半都想先上你的床。”

蘇槐道:“但你表現得不是很願。”

陸杳眨眨眼,道:“不是你說你喜歡欲擒故縱的麼,我越是不願,你才越是起興麼。”她桃花眼輕輕一彎,有些嬌羞的樣子,“事實上,我心裡愛你愛得要死。”

不知道他有沒有噁心,反正她自己是給噁心到了。

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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