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因為撞擊,哐的一聲響,還顫了兩顫。

劍錚在外彷彿看見了,又彷彿沒看見。

他繼續跟樽門神似的杵著。

緊接著房門又撞了兩下,而且房間裡似乎還有椅凳倒地的動靜,像是十分火熱激烈。

這回劍錚不敢貿然衝進去,但又有些放心不下,畢竟上回主子太興奮導致第二天就吐血了,所以還是硬著頭皮盡義務地提醒了一句:“主子,身體要緊。”

過了一會兒,劍錚耳力好,聽見房裡回應著的是衣料撕碎的聲音,還有陸杳一聲隱忍的低哼。

蘇槐壓上來時陸杳本能地抬腿頂他下腹,可這點程度哪能傷到他,反被他一手就輕易捉住了腿。

他手握著她的腿又一次挽在臂間,兩人身軀一下便毫無間隙地緊壓在一起。

陸杳稀裡糊塗怎麼又陷入和上回一樣的被動局面裡,他的氣息綿綿不絕地往她鼻子裡鑽,她極力緩了緩,對他道:“我不喜歡這樣單腿站著,重來。”

蘇槐看著她那雙眼,門紗外的月色映進她的眼底,依稀有繁花的花影,他可沒給她重來的機會,眼神寸寸下移,落在她的唇上,便親了上去。

陸杳呼吸一窒,唇齒磕碰間,她難免兜著火氣重重咬他。

他舔了舔嘴角,噙著一絲能勾人心魂兒的笑,而後一口就重重反咬她脖子上。

陸杳抽了口涼氣,咬牙切齒道:“真是條野狗。”

反正他是沒所謂,可她明日還要進宮!

陸杳氣得,一頭就往他頭上撞去,使出全力猛推他。

結果她自個撞得眼冒金星,還和他一起撞到桌邊,撞翻了兩張椅凳。

她聽見劍錚在外面說話,她呼吸有些亂,迎上蘇槐那又深又狂的眼神,道:“你狗腿子在勸你,身體要緊。”

蘇槐不置可否,她連忙又好言好語地相勸:“不是說上回回去以後就不舒服麼,你不要太興奮,這對你沒好處。”

她被他激得身上起了一層汗意,眼尾泛紅,一雙桃花眼真是芳華灼然。

蘇槐沒說話,直接上手撕了她的裙子。

這狗男人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的下限,陸杳算是見識了,他野起來比畜生還不如。

他低頭咬上她胸口時,疼得她背脊發麻,直竄上頭皮,嘴角溢位低哼。

陸杳抓亂他衣袍,一口狠狠咬他肩膀,含糊地用鄉里話罵他:“狗日的。”

蘇槐聽見了,抬起頭來盯著她,道:“你得當好那條狗。”

陸杳:“……”

蘇槐嗓音裡也有勾子,尾音兒輕輕上挑,道:“是在床上還是在這桌上?”

陸杳一時不言語,蘇槐便道:“那便隨我喜好來了。”

他的喜好,他的喜好通常都很變態!

陸杳趕緊道:“床上!”

話音兒一落,她便覺身子一輕,被他給攔腰打橫抱起。

他臂彎裡極有力道,抱她抱得很穩,大步往前邁時,袍角浮動,渾身氣息狷狂又邪佞。

她裙衫破碎,衣不蔽體,裸露在外的肌膚潔白細膩無暇,但他就是見不得美好的事物一般,在她白瓷肌膚上留下道道或咬或吮的紅痕。

陸杳倒在床上時,身子骨被他那氣息給蒸出的乏力感又在持續上湧,她鬢角有汗,他抱她時手掌能感覺到她背上也是一股濡意。

陸杳急中生智,不能亂,千萬不能亂,她這才想起來反其道行之。

於是她勾下他的頭又主動去吻他。

然這一次他完全沒有意興闌珊的樣子,反而順勢壓下她,逢場作戲也能將她吻得至死方休。

帳子裡陸杳凌亂的呼吸一聲壓過一聲。

極是旖旎撩人。

她腦子裡卻有些混亂,這廝不是喜歡欲擒故縱麼,怎麼這次不起作用了?

她罵道:“狗男人,你不按常理出牌!老子明天還要進宮!”

蘇槐一聽,便親她脖子,一路留下吻痕,低聲道:“怎麼,這樣明天就不能進宮?”

陸杳咬牙道:“你這樣讓我怎麼進?”

蘇槐道:“你可以走著進,躺著進,橫著進豎著進,我打斷你腿了嗎?”

陸杳:“……”

陸杳道:“你是想讓我沒臉見人。”

蘇槐抬起頭看她,忽而笑得邪氣,“那就把臉蒙上,不要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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