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道:“這都是人之常情。你若是對他沒有那樣的念想,倒也不是男女之情了。”

姬無瑕道:“你說我要是一時衝動亂來,或者要是讓他知道我對他有這樣那樣的想法,他會不會對我不再有好印象?”

陸杳道:“不至於。三師父不會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然他又何必等到今日。”

姬無瑕道:“那你說他對我會有這樣那樣的想法嗎?”

陸杳看著她,道:“你自己感受不到嗎?”

姬無瑕想了想,道:“我自己的想法都還管不過來,都沒空去管他的啊。”

陸杳:“……”

姬無瑕問:“杳兒,你看我還有救嗎?”

陸杳道:“我給你找了個老師。”

姬無瑕精神振了振,道:“是哪家的寡婦啊?”

陸杳一本正經道:“要說她是個寡婦,倒也真是。”

正說著這話,管家就來稟道:“陸姑娘的客到了。”

阿汝隨後進了院子,她身披厚厚的狐裘披風,揭了兜帽,看見陸杳時未語先笑,隨之道:“陸姑娘。”

陸杳道:“你來了,快來坐。”

廊下燒著炭爐,烹著茶,茶氣嫋嫋,看著就平添幾分暖意。

姬無瑕道:“哦,原來是你,咱們見過。”

阿汝笑道:“當初我艱難的時候,還多虧了姑娘幫忙。”

那時候陸杳住在相府裡,蘇槐又盯得緊,她不便出面,有些事就是叫姬無瑕幫她去阿汝那裡奔走的。

姬無瑕也沒想到,如今她竟然成了大焲的太后了。

難怪當初狗賊盯得那麼緊。

現在想來,狗賊確實不愧是狗賊,下了好大一盤棋,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謀劃今時今日的局面了,所有的事情走向都是按照他的安排來的。

她又聯想,雖然行淵師父也很厲害,在蓬萊亦能坐鎮朝堂,可打從一開始,她就認為這兩人最好莫要做敵人,否則肯定要死死一大片。

陸杳說她也算是寡婦,那可不,只不過她不是一般的寡婦,她的亡夫是皇帝罷了。

陸杳對姬無瑕道:“你的事,完全可以請教阿汝,比那些張寡婦劉寡婦要靠譜。”

阿汝抿嘴笑,道:“一見姑娘便是豪爽灑脫之人,在這兒女情長上面有所疏忽也正常。”

陸杳道:“不用這麼含蓄,豈止是有所疏忽。”

姬無瑕道:“那就請阿汝姑娘多多賜教。”

阿汝道:“賜教不敢當,若能為姑娘解惑一二,我也很榮幸。”

陸杳不緊不慢地斟上茶,阿汝伸手接過,道了謝,正小啜一口,就冷不防聽見姬無瑕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知道怎麼搞男人嗎?”

阿汝被一口茶嗆了嘴,悶咳幾聲。

阿汝拭了拭嘴角,見她這麼直接,也就明瞭道:“世間男子,不管是像相爺那般強取豪奪,還是像行淵公子那般遙不可及,但凡是入了他的心,他或早或晚、或緊或馳,都會想把一個人據為己有,這是基本的佔有慾。”

姬無瑕點點頭,恍然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很有佔有慾,卻沒想過他有沒有佔有慾。”

阿汝道:“男人都會有佔有慾。”

姬無瑕道:“那怎麼看他有沒有佔有慾?”

阿汝笑了笑,道:“就得看平日裡兩人的相處情況了。姑娘如不介意,可與我講講你們相處的過程。”

姬無瑕道:“這種求學請教的事,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於是她就把與行淵相處的日常大致講了一遍,阿汝聽得分外認真。

光一聽兩人的日常,阿汝心裡大抵就有了個譜。

行淵公子名滿天下,那般人物何曾有過個把女子近得他身,能教他在生活裡這般對待的一位姑娘,那必然是他十分用心喜歡的。

阿汝見著姬無瑕,雙眸明亮,神采飛揚,跟她交談,就讓人莫名有種輕鬆愉快的感覺。

早在之前阿汝就已經感受到了,她來去瀟灑自如,彷彿天大的事到了她這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往常她在朝暮館的時候,就聽過上面的人說,行淵公子性情冷清,那等才情之人恐怕在這世間難遇知己,因而孤高冷僻在所難免。

他要是與眼前這位姑娘在一起,多少也會被她所感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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