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蘇槐往蓬萊傳國書挑明他有一個妹妹一事,朝臣們全然沒參與,更加不知情。

現在知道此事後,朝臣們就更加懵了,相爺什麼時候有了個妹妹?

離譜的是,這件事整個蓬萊京都都知道了,而大焲這邊卻還沒怎麼透出風聲。

就算他半路冒出來個妹妹,照相爺的脾氣,竟然能夠容忍攝政王以此作為籌碼脅迫他嗎?

要是把他惹急了,他甚至可能親手把他妹妹做掉都是有可能的。

因為他是最恨別人要挾他的。

朝臣們接著又分析,會不會相爺是故意把他妹妹放在攝政王身邊的,以此來監視攝政王,以便了解蓬萊的最新情況。

那廂朝臣們揣測連連,這頭姬無瑕在陸杳院子裡,陸杳正問起她的情況。

陸杳道:“你與三師父如何了?”

姬無瑕一聽就撓頭,道:“也不曉得究竟算如何。”

陸杳看她道:“你不曉得?那誰還曉得?”

姬無瑕道:“說起這個,之前在信上讓你給我傳授經驗不方便,眼下你教教我唄?”

陸杳道:“你我都是第一次與男人相處,以往你行走江湖時,至少還有個劉寡婦時時給你傳授,說起來是一套套的,怎麼現在你卻要我教你麼。”

姬無瑕扶著膝蓋嘆道:“以往說起來一套套的,但我沒想到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總歸是比我早接觸,狗賊又那麼聽你的話,你是怎麼讓他離不開你的?”

陸杳道:“就他那狗性子,看上什麼就想法子弄,喜歡什麼就要搞到手,還需要旁人做什麼嗎?”

姬無瑕贊成道:“也是,好像你什麼都不做,就往那一站,他就能找上來。

“還有,像那種身在高位的人,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你若是主動去貼合他,他反倒覺得俗不可耐、毫無興趣,你若是厭煩他痛揍他,他還覺得你很特別。

“狗賊這樣的,反正以前就是杳兒你越不耐煩他,他越興奮得勁,然後越來纏著你是不是?

“但現在又有些不同了,現在你若不耐煩他,他依然糾纏你,可你若是表現出對他的愛意,那他定然會更加發瘋地糾纏你,是不是?”

陸杳默了默,道:“不得不說,你的理論依然很過硬。”

姬無瑕嘆口氣,道:“過硬是過硬,但不適用於我自己。”

陸杳道:“蘇槐和三師父本來就是兩個性情截然相反的人。蘇槐向來是猖狂無所顧忌,而三師父卻是剋制內斂,因而你問我這些東西,又怎麼能套在你們身上。”

姬無瑕道:“這些我都知道,我主要是想問問,平時你跟狗賊是怎麼相處的。”

陸杳看了看她,問:“那你們現在是怎麼相處的?”

姬無瑕又撓撓頭,道:“我們就是尋常那樣相處啊。”

陸杳道:“可有親密接觸?”

姬無瑕道:“有肯定是有啊,就比如偶爾會牽手,會抱一下。”

陸杳道:“偶爾,只這些嗎?”

姬無瑕神秘地湊到陸杳耳邊,道:“還親了一回。”

陸杳沉默片刻,道:“就一回嗎?”

姬無瑕道:“就一回。”

陸杳斟酌著問:“你沒想法嗎?”

姬無瑕一拍腿,辯駁道:“怎麼沒有,你別冤枉我,我滿腦子都是想法好嗎!我想把他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都想了百八十遍了好吧!”

陸杳看她激動的神情,道:“我相信你是有想法的。可你以往有想法就要乾的。”

姬無瑕無限唏噓:“你說賺錢、打架、乾飯,哪一樣我不是說幹就幹的,要是換個人,我也不至於這麼苦惱了。可關鍵是他是行淵啊,是名揚天下的公子行淵啊。

“這長得又跟天上的神仙似的,性子也冷冷清清不容褻瀆似的,平時更是不喜不悲難以琢磨,這樣的男人,我一看見他就想把他供起來,哪裡敢再做些別的。”

頓了頓,姬無瑕又道:“其實我覺得,能一直與他像現在這樣在一起就很滿足了。可人吧,就是有點貪心不足,當與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又讓我忍不住想往他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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