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恍然間想,這野男人什麼時候管過這些,他喜歡換著地方來,告訴他這裡是軍營,他好像還更興奮些!

衣襟亂得不成樣子,後來蘇槐剛要扯她腰帶,營地外彷彿有什麼動靜響起,從遠處傳來。

兩人都聽見了,陸杳按住他手時,他也沒再繼續。

沒多久,營中也有些匆忙慌亂之聲,緊接著號角聲響起,有人高呼道:“敵兵來犯!有敵兵來犯!”

陸杳驚了驚,推了推身上的蘇槐,可狗男人巋然不動。

他壓著她繼續廝磨親吻,彷彿就是外面天塌了都與他沒有關係。

他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下巴磨得通紅,又將她耳珠吮得通紅。

陸杳氣息不定道:“賤丨人,你是聾了嗎,敵人都打到軍營裡來了。”

狗男人不應她,繼續親親咬咬。

隨之,劍錚的聲音在帳外響起,分外肅穆,道:“主子,有敵情。”

外面這麼亂,劍錚劍霜本來以為主子想當然是聽得見的,可他倆等了一陣,卻絲毫不見主子有何動靜,這才不得已提醒了一句。

蘇槐從陸杳身上起身之時,看得出他很不爽。

敵兵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壞他的事。

這時候,又有將領在外聲色匆匆稟道:“相爺,南淮軍夜襲咱們,營中起火,延將軍和廣寧侯下令大軍立即撤退,還請相爺隨軍撤退!”

將領稟完就又去別處了。

蘇槐彎身幫陸杳將衣襟攏了攏,道:“你先收拾一下,收拾好了出來找我。”

陸杳白他一眼,自顧自地低頭整理衣襟。

蘇槐直起身之前,突然就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等她怔然抬起頭時,就見得他轉身往外走的背影,髮絲垂在肩頭,長至腰際。

光是那抹身姿,就端地是挺如松柏、傲如梅蘭。

外面火光大振,戰亂之聲迅速逼近,不絕於耳。

陸杳動作快而不亂,整理好衣著後又穿上盔甲,覆上人皮面具,再去收拾營帳裡平時她搗弄的那些藥。

去黑市買到的那些貴重藥材當然得全部收好帶走。

姬無瑕拂帳進來,見她還在收,立馬上前幫忙,嘴裡也不閒著,道:“杳兒你怎麼動作這麼慢。這號角都吹響老久了,照你以往的麻利速度,應該早就收拾好了才是。”

陸杳心想,怪她麼,還不是怪那狗男人。

敵人都打到營地裡來了,他還不慌不忙地抱著她啃。

所以才搞得現在時間這麼緊迫。

兩人很快收拾好東西,陸杳抬頭望了一眼這營帳裡,緊著又將一些她覺得比較緊要的蘇槐的東西收一收。

臨出去前,她順手就挽下了木架子上掛著的他的那身衣袍。

前方將士們已經與南淮夜襲兵馬交戰上了,大部隊則儘可能快地往後方轉移。

當陸杳找到蘇槐時,營火獵獵中,他站在不遠處的營地裡,周遭卻是跪著一群軍中將領。

為首的正是那延將軍,他雙手捧著一樣東西,遞呈給蘇槐,凜聲道:“相爺,大敵當前,我自認能力不足,難以擔當大任,萬請相爺主持大局!”

陸杳知道的,延將軍手捧的是這西策軍的一半兵符。

她聽蘇槐說,他要的東西,別人得送上門來求著他收。

眼下不就是如此。

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逆著光,陸杳只看得清他的身形,髮絲在夜風裡吹拂著,那眉眼輪廓顯得十分深邃。

諸將同延將軍一樣,亦是聲色懇切地請求他出面。

眼下時局確實很緊,南淮軍都打到門口來了,若是再不反擊,恐怕就真的大勢已去了。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如今生死一線,朝中亦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三軍將士之性命,全繫於相爺之手,只要相爺一聲號令,將士們必肝腦塗地!還請相爺出面主戰!”

最終,在越來越近的殺喊聲中,蘇槐抬手,接下了那枚兵符。

蘇槐道:“既如此,諸將聽令。”

眾將領們齊聲應道:“末將聽令!”

陸杳便看著他對將領們一一下達指令,將領得令後立馬前去領兵應戰。

這也是進軍中這麼久以來,陸杳和姬無瑕第一次看見將心如此齊整。

讓陸杳不得不佩服的是,明明對他來說人人皆棋子,但他卻就是有那能耐,致使上下一心,將一盤散棋給下活。

將領們很快分散開去,最後蘇槐側身,回眸朝她看來。

後方掀來一道山風,甚是寒冷。

陸杳看見他衣襬和頭髮在寒風裡翻浮不止。

閃爍的火光將他那眉眼映襯得如妖近魅。

蘇槐對她說道:“起風了,把衣服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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