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意猶未盡地從陸杳口裡撤出來之時,手上她的人皮面具恰恰從她嘴角邊揭過。

霎時,原原本本的模樣便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

那是一張素淨的臉,肌膚卻是細細白白,在燈火下有種溫溫膩膩的光澤。

她容顏不是絕美,但那股子蒼山流雲惹霞醉、我道春風悠悠來的隨意灑脫之感勝過無數容貌驚豔的大家閨秀,也勝過無數嬌嬌滴滴的小家碧玉。

她眉間有山風,眼底有瓊花,鼻尖因著方才的廝磨,微微有些泛著紅,唇瓣卻是被採得嬌豔荼蘼。

這般形容,便是世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不怪他蘇槐心心念唸了這般久。

陸杳終於有空隙喘口氣,一時呼吸凌亂,起伏交織著。

蘇槐將她盔甲扒去以後,肩墊和腰墊都給弄走了。

眼下除了身高高些以外,一切都是真實的她。

蘇槐手撫過她的臉頰,手心捧著她鬢邊,修長的手指穿進她髮絲裡,摩挲著她的後頸;陸杳仰頭便看見,他眼底裡一念潮起,洶湧得似要把人吞噬。

他那眼角都是緋意,微微挑著,又是溫柔又是含情。

可看向她的眼神裡,竟讓陸杳恍惚覺得,皆是卑微的渴求。

她聽見他說道:“陸杳,你能不能重新好好看看我,讓我入你的眼裡去。”

陸杳閉了閉眼,動了動喉嚨。

呼吸裡都是他,唇上的溫度也是他。

便是阻絕了視線,心裡頭那股滾燙麻意也未曾退散。

他又道:“你睜開眼好好看看我。”

後來,陸杳終於睜開眼,望著他。

兩相對視,沒片刻,蘇槐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就將她摁在懷裡,再度俯頭堵上她的唇瓣。

卻在那同時,她亦仰了仰下巴,伸手就勾住了他的頭。

她承認,最終她還是被他這張臉給勾引了去。

得到她回應的那一刻,哪怕是她一個微小的舉動,狗男人就開始撒野發狂了。

他一手掐著她的細腰,一手託著她的頭,當真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啃了吃了一般,比方才更兇。

陸杳實在消受不來,捶了他兩捶,他的吻便從嘴角溢位,順著她的鬢間一路親到耳朵和頸子上。

陸杳吸了口氣,照這狗東西親她的力道,等明天恐怕自己滿脖子上都是痕跡。

陸杳剛想罵兩句,身子就是一輕。

然後她就被蘇槐抱起,幾步壓倒在了床上。

這營帳的木床十分簡單,發出晃動的咯吱聲。

陸杳一下望進他眼裡,那股浪潮駭人得緊。

陸杳剛想說話,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唇,好一番乾柴丨烈火地激吻,他手裡也不閒著,褪她衣裳。

涼意襲來,陸杳神志清醒了兩分,伸手就抓住他的手。

狗男人埋頭在她頸窩裡流連,她不禁呼吸散亂,沙啞地罵道:“老色批,你叫老子看你,你卻只顧著埋頭啃我。”

蘇槐道:“你看著我親你,這矛盾嗎?”

陸杳與他身體相貼,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在繃緊發燙。

陸杳沒好氣道:“你身上毒未解,你是不是想早點死?”

蘇槐道:“我想早點欲仙丨欲死。”

陸杳道:“你不是想跟我重新開始嗎?”

蘇槐道:“想。”

陸杳道:“有你這樣重新開始的嗎?”

蘇槐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此時的他當真是跟野獸差不多一樣的眼神,充斥著強烈的佔有慾和一觸即發的野性。

他道:“那應該如何?”

應該如何,陸杳又沒經歷過重新開始,她怎麼知道應該如何。

她脫口就道:“至少應該一步步循序漸進,而不是你這樣什麼都幹。”

蘇槐道:“應該怎麼循序漸進?從相識相知開始循序漸進嗎?”

陸杳抿著紅唇一時不語。

蘇槐又道:“你我不相識嗎?你不知我我不知你嗎?你可以循序漸進著來,但我要一次性全部得到你。”

他低頭去親她頸子,像舔呧著失而復得的幼獸一般,再道:“我日夜都想著親你抱你要你,我還不能動你,你真當我是聖人嗎?”

陸杳道:“這裡是軍營。”

蘇槐堵住了她的嘴,輾轉反側地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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