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半晚,陸杳都沒個歇口氣的機會。

這狗男人就跟條公狗似的,纏著她死命折騰,次次又深又火熱。

陸杳被刺激得眼眶燻熱,一雙眼睛水潤至極,彷彿能映出他的倒影來。

她一張口,便是壓抑的喘息。

不知不覺,陸杳已是香汗淋漓。

床榻因著他的力道而不住發出吃力的聲音,陸杳攀著他後背,又掐又撓,沙啞道:“你媽的,床要垮了。”

蘇槐道:“垮了就垮了,垮了不能睡了?”

陸杳氣道:“垮了怎麼睡?”

蘇槐道:“滾地上睡。”

陸杳深切地感覺到,這狗男人真有可能把床弄散架。

她用腿纏住他的腰,不讓他那麼大的動靜,可她這一纏,蘇槐就有些遭不住,與她狠狠廝磨。

陸杳直感覺眼前有些發白,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麻意直爬上脊骨竄到頭皮,她抑著不發出聲音,見時機成熟,使出渾身力氣倏而翻地就把蘇槐壓下面,開始榨他。

她身子骨柔韌又不失力道,和風細雨一般,卻讓他堅持不了多久。

蘇槐給她榨了一次,又重新扳回主動權。

不知不覺,黎明將盡,這野狗還不罷休。

他壓著她在床上極盡廝纏,陸杳應付不了,在他耳邊時不時咬著牙發出輕哼低喃。

她香汗淋漓,他亦好不到哪裡去。

陸杳透過他肩膀望著微微發白的門扉處,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道:“天都亮了,還不滾,一會兒讓人來撞見好看嗎?”

話音兒一落,只聽這床突然咔嚓一聲,陸杳望著蘇槐,緊接著下一刻,床居然真塌了……

陸杳被他壓著動彈不得,頓時整個人往地上滾去。

蘇槐順手扯過床單,翻身一把將她撈在自己身上,隨著兩人一起滾,床單也往兩人身上一起裹。

一直滾到地上去,她和蘇槐便被床單給纏得緊緊的。

她後腦枕在他的掌心裡,滿頭青絲瀉在地上,與他垂下來的頭髮兩相糾纏。

蘇槐裹在床單裡就著餘韻又跟她廝纏了一番。

陸杳道:“我都要吐了你怎麼還沒膩?”

蘇槐道:“我也要吐了。”

陸杳道:“那你還不滾。”

蘇槐道:“滾了我吐給誰。”說著,手裡便掐著她細腰,山洪烈焰一樣,全噴湧給她。

陸杳腦中也有些空白,好一會兒才恢復清明,然後明白過來,這鬼畜流氓說的是這種吐。

激烈的翻雲覆雨後,房間裡全是旖旎的氣息。

後來他開啟床單,起身更衣。陸杳則用床單把自己緊緊裹起來。

她一時半會兒無力起身去床上,而且床都斜垮著,根本躺不住人。

她閉著眼,看都不想多看狗男人一眼。

蘇槐理好衣著,渾身浸著汗意,別有一番況味。他垂眸看了看陸杳,走之前還是彎身將她從地上抱起。

陸杳眼皮都沒掀一下,壓根懶得搭理他。

蘇槐把她放在坐榻上,道:“你膩我了?”

陸杳道:“我膩得不能再膩。”

蘇槐道:“是因為找上雲金質子作下一個目標了是嗎?”

陸杳睜開眼,就見他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眼神,氣道:“又扯他做什麼?”

蘇槐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有了私情,我讓你倆做鬼都得天各一方。”

陸杳看著他從窗戶離去,一臉日了個狗畜生的表情。

有了私情?

她都沒跟那雲金王爺有過任何接觸,哪裡來的私情?

再讓他編下去,是不是下次她跟那勞什子王爺就該有個私生子了?

他走沒多久,小樂子就來叩門,問道:“侍女姑娘起了嗎?”

陸杳道:“沒起。”

小樂子道:“侍女姑娘要沐浴嗎,小的給送了浴湯來。”

片刻,陸杳方才下坐榻,去撥門閂。

只是剛一站起時,感覺腰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險些摔一跤。

陸杳算是能忍的,可這回事又不是那種純粹的疼痛,又酸又軟,又麻又木,層次感覺太豐富,她反倒不好忍。

每走一步路,都覺拉扯著痠疼。

她又沒練功沒抽筋的,偏偏還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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