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上半夜才送走了一個姬無瑕,輾轉眠了個小覺,到下半夜時又有人來撬她的窗。

只不過這回不像姬無瑕那般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而是跟陣狂風似的突然闖破窗扉,轉瞬便掠至她床頭。

陸杳還沒睜開眼看,就先嗅到一股子芳烈的味道,還隱隱夾雜著血的冷腥氣。

她都不需要睜眼看,就知道來的是誰。

也懶得看他。

緊著一隻腳踩在床沿,來人俯下身軀,陸杳的衣襟便是一緊,直接被他一手給半提了起來。

陸杳這才掀了掀眼簾,一雙桃花眼睡意甚是惺忪,有兩分慵懶味道。

任是他再怎麼來勢洶洶、氣勢張狂,她也半點不受影響。

陸杳索性就由他半拎著,柔弱無骨似的,所有身體重量都掛在他手上,道:“相爺這是怎麼了?”

蘇槐揪著她衣襟拉她靠近自己,道:“你不知我怎麼了?”

陸杳與他近在咫尺,看著他的臉,廊下燈火十分朦朧,襯得眼前的這張臉還真是妖孽得緊。

她道:“我好端端的在這睡覺,反倒是相爺大晚上的不睡跑來這裡,我怎麼會知道相爺到底是怎麼了?”

蘇槐今晚駭人得很,道:“是你給她出的主意?”

陸杳道:“出什麼主意,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蘇槐一手捏上她的肩胛骨,道:“一個字都聽不懂嗎?”

兩相對視著,陸杳半撐著眼簾,眼裡一點閃躲都沒有,直直望著他的眼睛。

看他那架勢,她感覺他都想把她肩胛骨給捏碎了。

不過想著他今晚心情估計不怎麼好,反而她的心情就好了起來,下意識就挑唇笑笑,眼裡頓時就有流光漫漫,又道:“相爺莫不是遇到什麼不順,來找我撒氣。”

蘇槐道:“我今晚是不順,你感到很高興嗎?”

陸杳道:“哪有。”

蘇槐道:“那你在笑什麼?”

陸杳道:“當然是看見相爺我高興,好些天沒看見相爺了。”

蘇槐今晚輾轉了大半晚,眼下見著她了才發現,還是她這副不知死活的樣子更令他順暢些。

蘇槐道:“今晚我被人騙了錢。”

陸杳一臉詫異道:“相爺這麼吝嗇的人,竟還有人能騙得了相爺的錢。”

蘇槐盯著她道:“等我逮著她,我會扒了她的皮。”

兩人離得近,能夠十分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氣息。

多數時候陸杳是收斂了呼吸的,可她總不能把自己憋死。

她輕緩吸氣的時候,他的味道便瞬時無孔不入地往她感官裡鑽。

蘇槐話語一罷,手上一鬆就將她丟回了床上。

結果陸杳剛倒回枕上,他便欺身俯下,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溫溫潤潤,又異常柔軟,吻得久了,亂了她呼吸,她凌亂的吸氣喘氣裡,聽來又是一種惹人的頻率。

蘇槐竄了一晚上的邪火,終於找到個發洩口。

他按著她的身子,要將她一口口撕碎了吞下一般激狂地吻她。

陸杳舌尖發麻,口裡漫開一股腥甜味,越推他他越是欺壓得緊。

手裡也沒閒著,褪她衣衫,陸杳去抓他的手,他的手已溫熱有力地撫上她的肌膚。

她眼角如春風拂水一般緩緩漾開,不是故作嬌媚,而是一絲一絲從骨子裡沁出嬌媚的顏色,嫣然不可方物。

儘管她抓住一切機會試圖想要偷襲他,可彼此的身體早已無比契合。

她這肚兜兒好,他伸手摘一把,他還隔著料子吮咬兩口,聽得陸杳壓著聲音罵他。

他進去的時候,她擰著他後背,眉尖兒輕攢,在他耳畔輕吸一口氣。

而後他便一遍遍挺進,只顧往深了去。

陸杳有些吃不住,咬著他氣急敗壞地罵道:“畜生,就不能慢點嗎?”

蘇槐把著她的腰,眼裡情潮堆積,端的是勾人心魄。

明知女人的滋味都一樣,可他倒是在她身上才有這番興致。

蘇槐低低啞道:“慢?你想多慢?你當時間還早嗎?”

陸杳:“……”

她拗不過這狗邏輯,他的意思是,時間不早了,所以要緊趕著來?

陸杳道:“時間晚了你怎麼不在家睡你的大頭覺!”

蘇槐道:“我來跟你一起睡大頭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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