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道:“那我掐死你了嗎?我讓你掉氣了還是讓你掉一滴血了?”
說話間,陸杳溼透的裙襬被撕了個碎,他抵上來時,他的體溫比他這個人滾燙得多。
陸杳扭身,被他把著腰肢。
她幾乎是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咬著他肩膀罵道:“蘇槐,你混賬,你生兒子沒屁丨眼……”
他硬是將自己擠入她阻礙門前。
蘇槐道:“那我有些迫不及待讓你給我生個兒子,看看到底是不是沒屁丨眼。”
陸杳:“……”
陸杳道:“你斷子絕孫!”
蘇槐緩了緩,聲色都變了,也有些發啞,道:“你不能生養?”
陸杳道:“你不是玩完就要弄死我麼,誰要給你生養!”
蘇槐道:“那就生完再弄死。”
他沒動,她便也不敢亂動。
兩相僵持著,陸杳還指望他像前幾次那樣半途而止,便道:“你不是說你對我膩了嗎?”
蘇槐道:“素了幾天,又不膩了。”
陸杳腿上使不出力,只得手上勾住他,避免自己身體往下墜,她抬頭都覺費力,乾脆一栽頭就靠在他胸膛上。
她感覺到他的體溫比方才還滾燙,他把著自己腰上的手緩緩收緊,正要往下使力,陸杳沙啞道:“我不要在這裡。”
蘇槐在她耳邊道:“這裡更刺激。”
陸杳:“……”
陸杳起伏凌亂不休:“刺激你媽。”
蘇槐道:“你想怎麼刺激我媽,指望她從棺材裡蹦出來嗎?”
說罷,他吮著她耳珠,一種莫名的麻意順著耳朵往下,蔓延至她這個背脊。
下一刻,他把著她腰身便勢如破竹一般衝破阻礙深深埋了進去。
陸杳輕哼一身,將他肩頭咬出了血。
他緩了片刻,牽過自己外袍,將懷裡的人裹住,然後轉身出盥洗室,進房門。
陸杳還沒緩得過勁,她便被放倒在了床上。
床頂掛著一襲素帳,輕輕搖曳。
她聞到那枕邊寢被上,愈加是那股子芬芳辛烈又夾雜著血引的味道。
來不及多看多聞,蘇槐便覆下身來,極是火熱地與她糾纏。
陸杳啞聲道:“蘇槐,將來我是一定要弄死你的。”
蘇槐道:“那至少得等你這內傷痊癒了以後。”
他道:“去遺珍園要找的東西就是助你恢復正常的?是什麼?”
陸杳道:“我若告訴你是什麼,你會幫我取來?”
蘇槐道:“我會幫你毀掉,以免你恢復了以後真的弄死我。”
莫看她平時騙人騙鬼,真要是下起狠手來,絕對會把他往死裡整。
今晚不就是那樣,只可惜她沒能堅持得了多久而已。
要是讓她再得意一會兒,估計他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兩個平日裡都是腥風血雨裡面不改色的人,眼下從沒碰過異性的身子,從沒有過親身經驗,便莽莽撞撞得像孩童學路一般深一步淺一步地探索。
陸杳攢著雙眉不好受,他亦不太快活。
蘇槐啞聲道:“女人是水,你卻這麼幹巴巴的?”
陸杳咬著聲兒道:“賤丨人,很失望嗎?”
蘇槐眼裡蓄著波濤暗浪,“是我親得不夠?”
沒等她回答,他便又俯頭親吻她。
他吻得又緊又深,手裡撫過她的肌膚,指腹下她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臉頰泛起紅潮,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吻還是因為他的撫摸,還是因為身體對他的氣味在持續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