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半撐著眼簾,瞳孔裡還殘留著淡淡的紅,那似將睜眼又將閉眼的神態,毫不加修飾,入骨便是三分媚。

興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這副模樣是必然會撩丨撥人的。

她望著蘇槐,依稀看見他眼尾亦是堆簇起浪潮,襯得他眼角緋紅,平添幾分欲色。

儘管嘴角有淤腫,可竟絲毫不影響到他這張臉上如虎狼妖物一般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神情。

在她的印象裡,這狗男人做畜生時對她多半是猖狂而又勢在必得的,做人時他又是禁慾寡性的,卻從不曾展現出像現在這樣欲的一面來。

他穿起衣服時看起來有些修長清瘦,可沒穿衣服壓她身上卻又這般結實。

那肌理線條十分明晰緊硬。

陸杳張了張口,嘴裡忽而溢位一聲輕喘。

她眼裡亦是山桃春花漸爛漫,春意濃時始盛開。

蘇槐明顯感覺她慢慢變得溫潤起來。

他掐著她的細腰,漸漸由生疏變得熟悉,也更激盪狷狂。

兩相廝磨盤桓,都往深了糾纏,陸杳伸手抱住他,手裡攀上他後肩的傷處,這狗男人實在來得兇狠時,她就狠狠撓他後背和傷處。

可往往這樣,蘇槐又更激烈地索要。

陸杳是江湖兒女,不拘那些小節,也不是把貞潔看得比命重要的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是遇到情投意合的男人,不需互許終身,男歡女愛也未嘗不可。

而她跟蘇槐,實在算不上情投意合。

只不過是因為他想玩,且佔據壓倒性的優勢,所以造就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可她也不是那麼想不開的人,既然反抗不了,不妨換個角度去想。

他的人渣屬性暫且不提,光他這副容貌和身材,也夠夠的了。

他不是無數女人所幻想的最佳床上物件麼,又是當朝權相,呼風喚雨的,能睡一睡他貌似也不太吃虧。

陸杳想,就當她是在睡男人好了。

採陽補陰對她眼下內息暴亂失衡也有好處。

她嫣然眸裡越來越潤,身子亦如是,蘇槐沉入其中久久難休。

陸杳趁他不備翻身而起,將他壓在了下面。

她雙手撐在他胸膛上,隨著動作使他眼角潮欲愈加濃郁。

他掐著她的腰狠狠往下壓。

如此沒堅持多久,他便洩了精氣出來。

陸杳將他洩出的氣一絲不漏地全納入自己身體裡。

陰陽調和,她頓覺體內伐亂平息順暢了不少,雙眸發熱,酥意遍佈全身。

蘇槐意識到他是被她採陽補陰了,忽一把將她掀下來,翻身再度覆住。

蘇槐抵著她道:“你敢榨我。”

陸杳瞳仁裡的紅意也隨之消散了,媚眼如絲道:“我又不是不給你榨,只要你能榨得去。”

實際上她體內這股亂氣,即便是給他榨了去,對他也沒絲毫好處。

很快,他又重振旗鼓。

兩人回來時本就已經是後半夜,後來房外不知不覺就傳來不知何處公雞打鳴的聲音。

房裡蘇槐還在跟她抵死糾纏。

她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力氣,就沒停過。

陸杳那股勁頭過去了,他還不罷休,她氣得亂咬亂撓他,聲音破碎又嘶啞,“你是喂不飽的狗嗎?”

蘇槐親她的嘴唇,繼續幹事。

再後來,房窗外的夜色漸漸散去,黎明到來。

晨光將房門淬得微微亮。

劍錚在房外出聲道:“主子,該去上朝了。”

再過了一陣,蘇槐終於才捨得離了她的身,起身披衣,出房沖澡去。

劍錚看見主子肩背上的血跡,道:“屬下請了墨大夫來了,眼下正在前廳,要不要叫他來看看?”

蘇槐道:“我沒空,叫他晚上來。”

劍錚沉默。

他心想,先前他就在門外告知主子上朝,已經把讓墨大夫看診的時間給留出來了,可結果主子又把墨大夫看診的時間耗沒了才出來。

眼下確實已經不能再耽擱了,否則得誤了朝時。

他就很匪夷所思,主子顧著快活,連自己的傷都不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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