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杳動也沒動,蘇槐沉著眉眼,形容莫名的又冷又妖,道:“不來?那我便與你師父聊一聊,我也不知道我能說出些什麼事,但總有些事,你師父會感興趣。”

陸杳臉色沉得厲害,翻臉也快,道:“本來形同陌路也就算了,你非得要搞成你死我活的仇人是嗎?”

姬無瑕道:“你少威脅嚇唬人,你有什麼破事是杳兒師父感興趣的!有種說來聽聽!”

蘇槐看著陸杳,便開口對凌霄道:“凌霄前輩,關於我師父的事,與前輩一說。”

凌霄回頭看著蘇槐道:“你師父?”

他還沒跟這晚輩後生交過手,今日也不過是遇見,這後生跟他聊說了兩句。

此人跟他徒兒相識,那可能認識他也不足為奇。

但他師父是誰,凌霄就不得而知。

蘇槐一直緊緊盯著陸杳,徐徐道:“我師父是夜……”

話還沒說完,陸杳立馬出聲打斷,道:“師父!”

凌霄看了陸杳一眼,又問蘇槐:“你師父是誰?”

陸杳不等蘇槐說下去,當即對凌霄道:“師父,就是他害我走火入魔!是他背信棄義,算計於我!”

而後林中安靜得只剩下風聲。

凌霄再次看向蘇槐,頓時氣場就變了,道:“是嗎?”

話語一罷,壓根不需要聽蘇槐的回答,凌霄就突然出手,一掌擊向蘇槐。

蘇槐不得已抽身後退,可凌霄身法瞬息一變,倏地自他身後襲來。

蘇槐側身躲開,雖避開了強勁的攻勢,卻也被他拂袖揮開,險些撞在樹幹上。

虧得是蘇槐反應快,一腳往那樹幹一蹬,翻騰兩下,方才有些狼狽地落地。

下一刻,凌霄又已至他面前,一邊跟他過招,一邊道:“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只可惜你敢傷我徒兒。”

姬無瑕不由得大開眼界,讚歎道:“凌霄師父被封了功力,光就是拳腳功夫就打得狗賊還不了手啊。真是太厲害了。”

確實,明眼一看,就是蘇槐應付得十分吃力,處於被動劣勢的局面。

可陸杳心頭一直緊懸著,不敢放鬆。

她能讓師父幹這狗男人,但他的嘴又沒廢。

他隨時都有可能張口道出實情。

而面對這種情況,陸杳既插不上手,也阻止不了。

但不知是不是狗男人被她師父打慘了,打得應接不暇,根本沒有閒工夫說點別的話,所以整個過程中,他都是閉著嘴沒吭聲。

倒是姬無瑕,觀戰觀得異常興奮,在邊上轉來轉去,必須得正面看見奸賊捱揍才爽,還不忘在旁吶喊助威:“凌霄師父,弄他!狠狠弄!他天天欺負杳兒,不是個好東西!”

凌霄下手自然不帶留情的。

陸杳看見蘇槐基本是單方面捱揍。

姬無瑕一個人吶喊不過癮,過來挽著陸杳的手臂,道:“杳兒,快好好看看,這個平日裡要上天的狗賊,眼下是怎麼被幹的!有沒有很解氣!”

蘇槐被打得很慘,至少陸杳覺得比自己下手時慘多了。

陸杳揍他時喜歡快準狠地揍,捅他時也喜歡乾脆直接地捅,可她師父凌霄揍他不一樣,畢竟實力擺在那裡,而且還是個晚輩後生,要是三兩下就揍完了豈不是不道德。

所以師父下手,又讓他痛,又不那麼快痛過頭。

蘇槐的招法用得很雜,好似江湖各派的武功都會兩招,所以凌霄一時看不出他究竟師承何人。

凌霄想,也可能是這小生故意想隱瞞自己的武功路數,所以才用得這般雜亂。

蘇槐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被凌霄給揍趴在了地上,一身黑衣全是雪漬,髮絲也有些凌亂了。

到後來,他單膝跪在地上,嘴裡吐出的血滴落在雪地裡,尤其妖冶。

他肩頭下方,約摸是舊傷發作,有明顯濡溼的痕跡,血染紅了他黑衣下面白色的衣襟邊緣。

陸杳心有所感,道:“看得我有些熱血沸騰。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我也想上去來兩下。”

劍錚劍霜回來,發現主子捱揍了,當即就拔劍護主。

凌霄回眸看過來,道:“我收拾一下欺負我徒兒的孽障,你二人莫要湊熱鬧給我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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