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道:“那我就先告辭?”

她將將起身,敬王就遞給她一樣東西,陸杳定睛一看,是一枚玉佩,而且還有點眼熟。

這一看就是他的隨身之物啊。

然後陸杳很快就想了起來,姬無瑕不是也曾去偷過他的玉佩嗎,而且還拿來送給她,結果她都還沒捂熱,就被奸佞給收走了。

陸杳越看越眼熟,最後確定,應該就是當初的那一塊。

只是怎麼又回到他手上了?

陸杳沒接,問道:“王爺這是何意?”

敬王誠摯道:“陸姑娘以曲聲待我,我贈玉佩謝之。還請姑娘收下。”

陸杳心想,他倒是敢給,可她也不敢收啊。

回頭狗男人要是知道她收了敬王的隨身玉佩,還不跟她鬧得天翻地覆的。

遂陸杳道:“王爺的東西一看便價值不菲,還是不要送給我了。”

敬王笑道:“陸姑娘當得的。禮尚往來實屬平常,收下吧,不然某就心中有愧了。”

陸杳明白了,這玩意兒就是要她收他的玉佩,好回去給奸佞看見,誤會他倆有姦情。她彈曲讓他難受,他也不讓她好過。

陸杳道:“王爺講點道理,什麼禮尚往來,我以曲聲待你是上次應你的,我彈完曲子你我也就扯平了,可你又贈我玉佩,不就成我欠你了麼,萬萬使不得。我這人最不喜歡欠別人,不然我還得再彈兩曲回贈你才行。”

敬王道:“那下次你便再彈兩曲回贈我吧。”

這時樓梯間有腳步聲上來,陸杳剛回頭看了一眼,怎料敬王突然伸手就抓住她袖角。

陸杳當即拉開距離,卻覺腰間冷不防一緊。

她低頭一看,見敬王一隻手指居然勾住了她的腰帶。

陸杳看著他,道:“敬王,你禮貌嗎?”

敬王道:“陸姑娘別動,一會兒腰帶散了可不怪某。”

說著敬王就把他的腰佩系在了陸杳的腰間,還微微一笑,抬眸看著陸杳道:“真好看。”

身後一道聲音極其溫和,忽然出聲道:“什麼真好看?”

陸杳感覺頭皮一炸,回眸就恰恰對上蘇槐的眼神。

他一上來就看見這一幕,陸杳覺得十成十這敬王是故意的!

Tui!一個個真不是人。

陸杳當即拉開兩步,轉身就指著敬王,氣憤道:“啊這個人真是,相爺,我都說我不要他東西了,他非得系在我身上!”

敬王無語了片刻,道:“陸姑娘也太虛張聲勢、此地無銀了些。”

敬王又對蘇槐道:“我與陸姑娘知音難求,約見於此,她贈我佳音,我贈以環佩,也是應當。”

蘇槐道:“質子覺得約見有夫之婦,很應當?”

敬王道:“她尚未與蘇相成婚。”

蘇槐道:“質子這是打算撬我牆角?”

敬王笑了笑道:“蘇相此言差矣,婚姻之事講求你情我願,一切還以陸姑娘的意思為主。”

蘇槐看著陸杳,道:“倘若她不願意跟我,願意跟質子,我今日就可以原地成全你們。”

陸杳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了,是今日就讓他們原地一起死吧。

陸杳道:“敬王爺,你我並不相熟,只不過見過兩回,就別開玩笑了。”

敬王嘆道:“我是真將陸姑娘視為知音知己。””

蘇槐走過來,在敬王對面坐下,然後敬王的隨從阻攔,劍霜帶著兩名影衛,是二話不說,當即提劍就跟敬王的隨從幹了起來。

要是平時劍霜劍錚加起來都幹不趴他幾個,可今日這幾名隨從聽了陸杳的琵琶,一提內息就十分不穩,正是防禦薄弱之際,很是劣勢。

一時間,二樓的桌椅板凳碎得稀里嘩啦的,到處沾染著血跡。

敬王問:“蘇相這是何意?”

蘇槐道:“質子撬人牆角,勾引人丨妻,你卻問我何意?”

敬王道:“她對蘇相而言就這麼重要?”

蘇槐道:“當然重要,質子不妨多打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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