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藏嘶喊一聲,道:“凌霄,待我找到你,定要殺了你。”

所有的情緒都夾雜在這聲嘶喊裡,痛苦、寥落,還有滿滿的念想相思,她握著長槍的手滿是鮮血,手腕因過度用力,尖錐磨著皮肉,傷口鮮血淋漓。

但她不知痛。

腦海裡翻湧的全是他的音容笑貌,揮之不去,年復一年,依然鮮活如昨。

夜藏一頭白髮長揚,她今日若不毀掉這樓裡的機括,她還同往日一般,任她拼盡全力都出不去。

鋒刃利箭擦身而過,她猶如踩著刀刃箭鋒跳舞的蝴蝶,又冷又快,衣袍翻飛,美得驚心動魄。

所至之處,塵囂遍是,偶有血霧漫開。

她硬是靠近那機關洞眼,卯足了力,將手裡長槍狠狠插去。

那純鐵打製的長槍又堅硬又鋒利,帶著一股驚人的氣勢幾乎沒進一大半將牆體貫穿。

陸杳聽見那機括卡頓的聲音,緊接著夜藏低吼一聲,手裡長槍狠狠下劃,硬是將這藏寶樓的牆體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彷彿隨時都要被撕裂開來!

陸杳頭一次看得這般心驚肉跳,喝道:“前輩小心身後!”

她身上已有不少傷痕,可那些機關佈滿樓上樓下,幾乎全無死角,她能破壞的也只有其中一部分。

陸杳終於明白,為什麼蘇槐說帶不走她了。

那些機關全是為她而設。

無數明器暗器不是長了眼睛瞅著她射來,而是因為她雙手腕上與皮肉長在一起的磁玄鐵尖錐。

所有機關全都是純鐵打造。

對於這些純鐵兵器而言,她身上的磁玄鐵磁力驚人。

因而她所至之處,機關就會因磁玄鐵吸附而開啟,所有機關都是連環機關,一旦有一處被誘發,相繼所有的機關都會開啟。

因而所有利器都會被她吸引過來。

陸杳曾嘗過這樓裡的機關的厲害,可是當初她所面對的那些和眼下夜藏面對的相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陸杳幫不上忙,卻也著急,道:“蘇槐,你不去幫幫你師父嗎?”

話音兒一落,蘇槐道:“在這裡。”

陸杳聞言,立馬拔腿就朝他跑去,他正站在一處角落裡。

那架子上陳列著一隻長長的盒子,陸杳定睛一看,上面標註的確確是靈犀。

她耗了這麼久,眼下終於找到了。

等拿到靈犀,他們就能下去幫夜藏,他們三人一起出這藏寶樓。

盒上落了一把鎖,陸杳不由分說抽出簪子就開鎖。

形勢越急,她越沉穩不亂,手法速度快得很,聽得咔嚓一聲,她拈著鎖釦就揭開了盒蓋。

然而,入目之景,陸杳卻神色一變。

不光是她,蘇槐也頓了頓。

只見那盒子裡,竟是空空如也!

陸杳回頭看向蘇槐,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裡清楚,蘇槐即便知道她要進來尋東西,可此前並不知她具體你要找什麼,直到今天晚上她才告訴他的。

那這盒子裡的靈犀理應不是他拿走的。

那會是誰拿走了?

蘇槐道:“我帶你冒險入此處,只是為了跟你開個玩笑?”

這時,陸杳和蘇槐猝不及防,感覺腳下的樓體牆面竟是劇烈一晃。

兩人移步到欄杆邊往外一瞧,夜藏竟將第二面牆上的機關毀壞殆盡。

她一手拿住牆體裡的機括,狠狠往外一拽,像拽出一條狐狸尾巴一般,拽出數丈來長的黑色機體。

牆體受到重創,所以晃了一晃。

正因為她一心毀壞這些機關,她背後空虛,利箭倏地從後方射來,穿透她右邊胸膛。

陸杳道:“蘇槐,快救她。”

陸杳有心無力,唯有蘇槐可以助她。

蘇槐是她弟子,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因而幾乎陸杳剛一開口,身邊的人便如風一般迅疾地從欄杆掠了下去。

他動作快,而說出的話卻還縈繞耳邊,道:“看著來,樓裡機關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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