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沒法坐以待斃,當即擼了袖子就跳下屋頂,從窗戶翻回屋子裡。

蘇槐從陸杳口中撤出,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陸杳的唇瓣,便抽身要去殺人。

沒人能變臉有他變得快。

前一刻跟你纏纏綿綿,後一刻就要去殺個人助助興。

陸杳瞧他那瞬間激起來的張狂之氣,雖然他和姬無瑕兩個都受了內傷,可真要打起來,多半情況還是姬無瑕吃虧。

陸杳哪能猶豫,當即伸手就勾住他脖子,將他摟了回來。

姬無瑕心裡都打翻了一罈老陳醋,道:“杳兒,你居然摟他。”

陸杳道:“他總歸還是我未婚夫,我不摟他摟誰。你快走吧。”

她還不忘對姬無瑕擠擠眼:有什麼事稍後再說。

姬無瑕內傷還沒好,知道自己更加不是這狗賊的對手。

她又見陸杳這般親密熟稔地摟著狗賊,做為從小到大的姐妹她清楚得很,要是好姐妹真是厭惡這狗賊,肯定不會讓他啃。

她心裡非常不是滋味,這狗未婚夫才出現多久,位置都快要趕超她了。

最後姬無瑕冷哼一聲,對蘇槐道:“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找機會我定要擰你狗頭!”

說罷她就又翻窗出去了。

她帶著黑虎揚長而去,劍錚劍霜和一干影衛也只得乾瞪眼看著。

主子沒發話,而且也不知道她受了內傷,他們不敢輕易追。

可主子正被那陸姑娘給纏得緊,哪有空閒下令讓他們追。

姬無瑕和黑虎一走,陸杳當即就鬆開了蘇槐,道:“相爺忙了一天還沒吃飯吧,快去……”

話還沒說完,蘇槐突然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屋外走去。

屋外頭黑刷刷的全是人影,陸杳一惱,蹬著腿道:“蘇槐,你不要狗臉我還要臉!”

蘇槐置若罔聞,直接堂而皇之地抱著她在院子裡進出。

進了主院,他一腳踹開房門,房裡黑漆漆一片,他一手放陸杳下來,一手插上門閂,側身就將她壓在門上。

房門重重晃了一晃。

大抵是房裡光線昏暗的緣故,感官上才尤為的刺激。

陸杳明顯感覺到,狗男人比方才更猛,吻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她一張口,呼吸聲便凌亂地溢位來,在房中迴響得格外旖旎。

他簡直就像條被餓了八輩子的惡狗一般,咬著她的下巴,埋頭在她頸邊亂親,又一口含住她耳珠。

不似先前那邊咬她耳朵,而是在唇齒間輾轉廝磨,溫熱的呼吸都往她耳朵裡鑽,手裡也沒閒著,撕她裙子褻褲。

他一邊吮著她耳朵,一邊提起她腰身,挽開她腿便將自己抵埋了進去。

陸杳因著他的力道,身子靠在門扉上又晃了晃。

兩腿沒個著力點,一攏便纏住他的腰。

他來勢洶洶,裙襬堆在她腰間,衣襟也鬆鬆垮垮被他剝開,掐著她的腰一股腦往深了鑽,陸杳吃不住,攢眉輕嘆兩聲,卻似反給狗男人助興,她趴在他肩頭,張口狠狠咬他肩膀。

見他絲毫不為所動,她又伸手拽他頭髮。

可這老色狗就跟著魔了似的,哪怕她把他頭皮都拽下來,他也得先掐著她舒服了再說。

後陸杳鬆開他頭髮,改為攀著他,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側頭亦去親他。

蘇槐動作頓了頓。

她親過他頸邊,又流連在他喉結處,順著下巴往上,最後鼻尖依稀相抵,她望著他的唇,一時沒有動作。

蘇槐滾了滾喉結,等著她。

等了一會兒,他還是先低啞地開口:“怎麼不親了?”

陸杳驀然有些失神,月光透過門扉上的格子紗照進來,眼前的這張臉迎著光,她依稀看見他眼底裡的情潮將眼角都染紅了,真是美得無可挑剔,又勾人心魂兒。

誠然,他提出的條件十分誘人,只要她留下,他可以以他的權勢、能力去幫她找她要的東西。

她孤身一人之力,哪比得上他一朝宰相的勢力。

他蘇槐奸名在外,可同時又是無數女子春閨幻想的物件,好像不管是正事還是私事,對她來說,著實都沒什麼好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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