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聲線沙啞得過分撩人,與他道:“蘇槐,你不是說膩了就將我棄了麼,如今卻又千方百計地留我,是為何?”

說罷,不等他回答,她勾過他的頭,微微一側頭,便吻上他的唇。

他唇舌軟極了,可掐著她腰的手掌卻是又緊又有力。

陸杳蹭著腰身貼近他懷裡,一邊主動親他一邊纏緊他扭著腰肢,她便聽見他呼吸發沉。

後來他沒能按捺多久,陸杳就將他榨出來了。

她將他的精元氣全部接納,運了運自己的內息,微微仰著頭,闔著雙眼,輕嘆一聲,感到少有的通泰。

待她睜開眼時,一雙桃花眼裡,媚意綿綿,星火流轉,真真是美豔無方。

蘇槐是當真被她給迷住了,抱著她就往床榻那邊走。

沒多久他又氣勢洶洶,將她親軟了身子,壓著她狠狠廝磨。

陸杳時不時在他耳畔變了聲調地輕哼,啞聲道:“賤男人,來一次就夠了,你忘了你還有內傷。”

他哪管這些,熱血沸騰地跟她糾纏。

陸杳道:“你身上還有毒沒解,你不要太肆意妄為……”

蘇槐咬著她耳朵應她:“有本事你讓我內傷復發,讓我舊毒爆發,要麼讓我死在床上,要麼讓我死在你身上。”

陸杳:“……”

最後兩人都是汗涔涔,蘇槐擒住她的雙手,手指撬開她的手指,隨著狂風浪雨,修長的手指緩緩攀上她的,又穿過她的指縫,終是與她十指緊扣。

那一刻,手心裡傳來的脈搏心跳聲,在彼此的感官裡激盪。

陸杳半瞠著的眼裡,浮光灩瀲,卻因他這一動作,瑩瑩顫顫,仿若隨時都要溢位眼角去。

陸杳晚飯用得早,天還沒黑就用過了,可也禁不住被他折騰得飢腸轆轆。

而這狗男人一身公服回來,哪有時間吃飯,可他卻渾身是力,耳鬢廝磨間陸杳不禁要問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吃飽了晚飯回來的?”

蘇槐道:“我沒吃。”

陸杳連忙勸道:“那肯定餓壞了,趕緊去吃飯吧。”

蘇槐如狼似虎地盯著她,道:“事情要一樣一樣地幹。”

那最後一個字的字音兒,他咬得尤為惹人遐想。

陸杳跟這個眼下滿腦子齷齪的狗男人是說不清的,索性放棄了。

她也不知道這晚是何時結束的。

滿床凌亂,她連眼皮子都懶得動一下。

最後蘇槐似乎也沒起身去吃晚飯。

都這個時間點了,還吃什麼吃,要是換做是她,亦寧願睡一覺也不願吃飽了睡不著。

翌日,蘇槐什麼時候起身的陸杳都不知道。

等陸杳醒來,見床頭放著一沓整齊的衣裳,可不就是昨日姬無瑕幫她收進箱子裡的其中一身。

察覺到門外有氣息,她自己昨晚的裙裳都被狗男人撕爛得差不多了,她只好撿了件散落床畔的他的狗皮來裹在身上,方才開口問:“誰在外面?”

嬤嬤的聲音響起道:“陸姑娘醒了。可要眼下備浴湯?”

陸杳心下有些奇,這嬤嬤平時都是有事才會出現在跟前,今日卻一直守在門外麼?

陸杳道:“備吧。”

嬤嬤道:“還請陸姑娘先放下床帳。”

陸杳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著做了。

不一會兒,便有人進了屋子裡來,放了什麼東西在牆那邊,緊接著又有水聲響起。

等多餘的人都退下以後,陸杳方才拂開床帳一看,不由愣了愣。

他這屋子素來冷清空蕩,沒有多餘的擺設,而今那屏風後竟又添了一隻浴桶。

這是讓她在屋子裡沐浴?

陸杳道:“你們這麼整,相爺知道嗎?”

嬤嬤道:“是相爺的意思。”

陸杳這才反應過來,她都給整懵了,要不是蘇槐的意思,他們敢這麼幹麼。

嬤嬤不再多言,隨之也退了下去,帶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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