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沈小姐一副大受打擊、不可置信的形容。

穆眠眠嘆口氣,道:“我志在江湖,打算跟舒大哥一起闖蕩江湖,還沒打算成家。”

為此,沈小姐還傷心欲絕地哭了一場。

沈小姐不理解,抹眼淚道:“男人怎麼能和男人在一起呢?”

鳶尾安慰道:“這大千世界,沈小姐多見識見識,也就不足為奇了。”

沈小姐問:“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了,那我們女人怎麼辦呢?”

鳶尾繼續安慰:“又沒規定女人必須和男人在一起,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嘛。”

沈小姐一聽,哭得更傷心了,“嗚嗚嗚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穆眠眠決定晚上偷摸著走。

臨走之前,她還是到鳶尾屋裡來道個別。

她甫一進屋,鳶尾就醒了,先開口道:“這就要走了?”

穆眠眠撓撓頭,道:“你知道啊。”

鳶尾道:“猜也猜到了。山高水遠,後會有期,木棉弟弟一路保重。”

穆眠眠道:“你也是,好生照顧自己。”

鳶尾笑,眼眶卻驀地一酸,若無其事道:“放心,我什麼時候讓自己吃虧過。對了,我們也算生死與共的朋友了吧。”

穆眠眠鄭重地點了點頭,“你是我闖蕩江湖交的第一個朋友。”

鳶尾道:“你別看不上我就行。”

穆眠眠道:“我從來沒有看不上你。”

鳶尾摸了摸鼻子,道:“照木棉弟弟的性情,也是,從來不瞧不起人。”

穆眠眠看了看她,道:“那我走了啊,你記得給我寫信。”

鳶尾看著她的背影,倏而道:“對了,舒儒待你特別,再提醒你一句啊,以姐姐過來人的經驗,他對你絕非一般的兄弟情義。”

穆眠眠腳步頓了頓,轉眼就出了房間。

鳶尾輕輕吁了口氣,可轉眼發現穆眠眠又揹著手踱回來了。

穆眠眠問:“那個蔞宇,需要我給你解決嗎?”

畢竟那個人一直潛伏在沈宅,是彼此都知道的事。

鳶尾愣了愣,隨即笑帶風情道:“你且看看他會不會跟蹤你們伺機尋仇,要是他沒跟上你們,就留給我自己解決吧。”

話音兒一落,穆眠眠如陣風兒似的掠了出去,順帶替她拂手掃合上了房門。

穆眠眠輕鬆躍上屋頂,踩著青瓦,翻過一道道高牆,出了沈宅。

她不難看見,舒儒在巷子口等她。

他牽著兩匹馬,馬兒正埋頭蹭牆角的一抹青草吃。

他則倚在牆邊,安靜等待。

她只跟他說今天晚上要走,卻沒想到他連馬都備好了。

夜色落在他肩頭髮上,襯得他這個人很是深沉。

他抬起眸來看向穆眠眠,眼神裡也沒有太大起伏,彷彿她的出現在他看來只是一種尋常,他道:“來了。”

穆眠眠點點頭。

舒儒牽給她一匹馬。

兩人就牽著馬走在空曠無人的街道上。

也不知是月色作怪還是怎麼的,穆眠眠輾轉心頭,想著鳶尾的話,忽然問了舒儒一句:“舒大哥,你到底喜歡男子還是女子?”

過了一會兒,穆眠眠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卻平平淡淡道:“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喜歡的始終是這一個就可以了。”

穆眠眠得到了答案,確實很符合他的做派,她想了想,跟他探討起來:“那你要是很喜歡一個男子,除他以外沒有喜歡的姑娘了,一輩子不能生兒育女也願意嗎?”

舒儒道:“除了生兒育女,人生也有許多其他的事可做。比如眼下你我夜遊於市井,行走於江湖。”

穆眠眠撓撓頭,又問:“那假如你喜歡一個女子,也是要跟她行走江湖、仗劍天涯嗎?”

舒儒道:“還想跟她生兒育女。”

穆眠眠心頭異樣,像有漣漪漾開,又像有螞蟻爬過。

她伸手撓了撓,卻發現撓不著。

然後誰都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走著走著,前面不遠就是城門了,穆眠眠這時候才想起來,道:“晚上城門都關了,我們這樣怎麼能出去呢?”

翻出城去容易,可這馬帶不出去不就浪費了麼。

結果兩人將將轉出街口,就看見前方城門處火把明亮。

守城計程車兵把城門開啟,一隊黑甲兵正要出城去。

舒儒道:“來得湊巧。”

穆眠眠不禁想,這也太湊巧了吧。

穆眠眠見那黑甲士兵正是先前上山剿匪的隊伍,於是牽著馬就上前,“我們也要出城去,將軍行個方便吧。”

守城士兵一見,立馬拔刀相迎,喝道:“何人如此大膽!不得夜行出城!”

帶隊的黑甲副將回頭見狀,抬手製止守城計程車兵,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反正都是一道的,那就一起吧。”

穆眠眠抱拳爽朗道:“那就多謝將軍!”

然後兩人就跟著士兵隊伍一起出城了,到了城外再分道而行。

路上穆眠眠忽然來一句:“我們這一路總是很趕巧。”

舒儒應一句:“會不會是我們運氣好。”

穆眠眠並沒有深入探究,只是朗聲笑道:“也有可能!”

隨之兩人騎上馬,在夜色裡打馬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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