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亭江是如何心情激動,喬畫屏也不甚在意。

她客氣的朝方亭江點了下頭,語氣也很是尋常:“是你啊。”

方亭江不知道回什麼好,整個人都有些侷促。

喬畫屏看出點苗頭來,她拂了拂衣襬上沾著的土:“這是你家的地?地不錯啊。”

沒多說旁的,便要走了。

然而方亭江卻激動極了,上前一步,便要去拽喬畫屏的胳膊:“喬姑娘!”

喬畫屏微微皺眉,錯開一步,避開了方亭江的手。

方亭江愣了一下,很快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喬畫屏想了下,道:“聽說你前不久喜得貴子,恭喜你。”

方亭江又是一愣,繼而想到了家中的妻子與嗷嗷待哺的孩子,他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臉上的神情精彩極了,由紅轉青又轉白,最後極為羞愧的垂下了頭。

他這是在做什麼啊!

他已經有了家室,這豈不是對不起他的媳婦孩子?!

他真是個糊塗東西!

方亭江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喬畫屏沒再說什麼,悄然離開。

只是離開時,她往某處灌木叢後瞥了一眼,微微蹙眉。

這樊荷花不是走了嗎?

怎麼還躲在那兒一直窺視著她?

喬畫屏毫不客氣,上前站在灌木叢前:“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打出來?”

灌木叢中毫無動靜,顯然是覺得喬畫屏是在詐她。

“裝沒人是嗎?”喬畫屏低頭撿起塊石頭,在手上掂了掂,“那我可往灌木叢裡砸了?”

灌木叢中依舊毫無聲響。

喬畫屏仁至義盡,直接一塊石頭砸了過去。

她砸的很有技巧,挑了一處灌木叢砸了過去。

打是不能真打的,畢竟,樊荷花還有身子。

喬畫屏手中石頭破空而去,落入灌木叢中,動靜極大。

樊荷花尖叫一聲。

喬畫屏這才施施然繞了過去:“喲,真有人啊?”

樊荷花蹲在那兒,怒視喬畫屏:“你,你怎麼敢真丟石頭的?!你瘋了是不是?!”

喬畫屏“唔”了一聲:“什麼話,我剛才不是問了兩遍,有沒有人嗎?既然沒人,我丟個石頭玩玩又怎麼了?再說了,打人?打你哪兒了?”

樊荷花氣得不行,偏生喬畫屏還真沒打到她,只不過是石頭砸了下灌木罷了,連樊荷花的一片衣角都沒碰到。

樊荷花被喬畫屏問的理虧,說不出什麼話來。

喬畫屏居高臨下的看著樊荷花,瞥一眼樊荷花那青白的臉,施施然道:“我再勸你一句,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大夫吧。”

先前她就覺得這樊荷花臉色不對勁,能這麼提醒一句,都算是喬畫屏大慈大悲做人善良了。

然而樊荷花卻把喬畫屏這話理解成了譏諷。

她立即怒目而視,嘴裡吐出極難聽的髒話來!

然而她罵著罵著,臉色就突然變得極其難看,她捂著肚子,整個人身子弓作了一團,看著便極為痛苦:“啊……啊……”

她朝喬畫屏伸手,“救……我……救……”

喬畫屏冷眼看著,內心毫無波動。

上次她救了這樊荷花,但卻是上演了一出現實版的東郭先生與狼。

這次她不會再去費心救了。

附近還有旁人,這救人的事,就交給旁人吧。

那旁人——正是先前站在一旁失魂落魄的方亭江。

方亭江自然也認識樊荷花,見著樊荷花這般,皺了皺眉,倒是也沒耽擱,立即跑去通知了還在參加送米宴的樊荷花的男人。

這裡離方家不算遠,樊荷花她男人很快就跑了過來,一看樊荷花疼得快死的樣子,這下嚇得不輕,趕緊讓人去請大夫。

喬畫屏要走,樊荷花她男人卻攔住了她:“你不能走!我婆娘跟你不對付,你在這兒,誰知道你跟她眼下這情況是不是有關係?!你不能走!”

方亭江立即道:“這事跟喬姑娘沒啥關係。我看見了,兩人說話呢,你媳婦突然罵起了喬姑娘,然後就激動倒地了。”

樊荷花她男人將信將疑,卻冷聲道:“那肯定是她氣著我媳婦了!總之不能走!”

樊荷花用盡力氣,抓著她男人的胳膊,指著喬畫屏:“她,她,是她——”疼得再說不出話來。

樊荷花她男人更是不放喬畫屏走了。

喬畫屏還真就不走了,她在旁邊找了塊大石頭,冷笑一聲:“行,不走就不走。”

好在,朱相宜今兒正巧被人請到了方家堡看診,他聞訊匆匆而來,見著喬畫屏也在,便是一愣。

不過他也沒多問,上前先給樊荷花把起了脈。

只是,手一碰上樊荷花的胳膊,朱相宜眉頭就高高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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