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認真的嗎?”看著長袍男子在亭中坐下,而阻止他的二人似乎沒有下死手的意思,偷襲的人不解地問道,“這樣幫他有什麼意義?”

“因為我做過保證要保他十分鐘平安了。”眼鏡男答道,眼睛卻沒有看著他,而是有些疑惑地看向他身後的青衣男子。

感受到眼鏡男的目光,青衣男子笑了笑說道:“路見不平,自當拔劍相助。”

“多謝,但我能處理好的。”男子推了推眼鏡,還是那副不近人情的口吻。

見二人居然無視他聊了起來,偷襲的男子感覺自己被小瞧了,不禁怒上心頭,抓著他們聊天的機會,又是回身一刀。

可惜,這一次他依然什麼都沒有砍到。

“你是怎麼做到的?”問出這個問題的人卻是眼鏡男,他看著青衣男子乾淨的雙眼,愈發疑惑起來。

“嗯,你指的是什麼?”

“我的能力‘公平’能讓範圍內單位的實力變為與最弱者相同,”眼鏡男毫不避諱地講解起自己的能力,“強的會變弱,快的會變慢,可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快?”

聽到眼鏡男這麼說,偷襲的男子這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會突然變慢。

“哦,這樣啊,難怪我覺得自己的力量有些變弱了。”青衣男子一副大惑得解的樣子,接著就開始解釋起原因,“不過,我猜你的能力只是針對‘力’,而不會限制‘技’。”

雖然他說得有些隱晦,但眼鏡男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原來如此,受教了。”

“沒事,你都願意告訴我你的能力了。”青衣男子表現得倒挺闊達,“對了,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呢。”

“吳軒輊。”眼鏡男報出了自己的暱稱。

青衣男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時也報上了自己的名號:“我叫劍無痕。”

“哦,你是俠者的那個劍無痕嗎?”被他用劍架著的男子聽到這個名字倒是率先反應過來,收起了大刀,解除冥化,回頭問道。

見他沒有敵意了,劍無痕也不再將長劍架在他脖子上,反問道:“你知道我?”

“是啊,我挺喜歡你們戰隊的,”男子說著伸出右手,“哦對了,我叫竹隱寒煙淡。”

一般而言,一個戰隊只會在他們所在的城市比較有名,一旦出了這座城,知名度是直線下降,除非是那些實力特別出眾,或是十分有特點的戰隊。

而在以前那個遊戲裡,俠者戰隊實力不算太亮眼,但他們有一個特點,就像他們戰隊名所說的那樣,他們的隊員都追尋著自己心中的俠義,時常會傳出他們在遊戲中行俠仗義的訊息,這讓他們的口碑一直很不錯。

順帶一提,白顏熙以前也挺喜歡這個戰隊的。

看著寒煙淡伸過來的手,劍無痕沒有計較剛剛對方想砍死自己這件事情,把劍插回鞘中,同他握了一下手道:“很高興認識你。”

寒煙淡也沒有乘機發難,一副有些滿足的樣子,回頭衝吳軒輊喊道:“喂,小子,看在劍哥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遵守一下你所謂的‘公平’吧。”

面對這個明顯已經步入社會的人,看上去沒比鍾靈秀大上多少的吳軒輊沒有絲毫畏懼,推了推眼鏡道:“不需要,你不遵守我也會讓你遵守的。”

“你”見他這副態度,寒煙淡差點忍不住又想動手,可自己剛剛才冥化過,而且劍無痕還在一旁看著,只好吞下這口氣。

時間回到現在,又被嗆回去的寒煙淡只能繼續等待,終於熬過了這漫長的十分鐘,等到亭中的長袍男子站起身來。

“我第一個上沒關係吧?”寒煙淡看向劍無痕,語氣中充滿詢問的意思。

劍無痕身子沒有離開樹幹,點了點頭道:“我沒意見。”

見他同意了,寒煙淡沒有去徵求其他兩個人的意見,徑直走向長袍男子,路過吳軒輊的時候還不忘瞪了他一眼。

“你就是剛剛想偷襲我的那個人?”長袍男子走出亭子,衝寒煙淡問道。

這確實是事實,寒煙淡也無法否認什麼,只能帶過這個話題:“呵,我的名字是竹隱寒煙淡,給我記好了。”

“我叫恐懼領主。”長袍男子沒有在上個問題上糾結,彬彬有禮地報上自己的名字,只是這名字和禮貌好像一點邊也搭不上。

寒煙淡聽到這名字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就你?哇,好可怕啊,我快尿褲子了。”

領主也不在意,看向吳軒輊說道:“那我們開始嘍。”

“請便。”吳軒輊後退了幾步,示意他們隨時可以開始了。

看回寒煙淡,領主提醒了一聲:“那我上嘍。”

話音落下,完成冥化的寒煙淡無來由地感到內心一驚,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就好像心臟突然被人攥住了一般。

來不及思考這異樣從何而來,寒煙淡便看見領主指間兩張冥卡破碎,兩隻怪物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一者如同爛泥,環繞在領主身側,另一者乃是一隻大蟒蛇,正飛快地遊向寒煙淡。

寒煙淡也不懼或者說本應該不懼,但此時此刻面對著不斷靠近的大蟒蛇,他的心中難以遏制地冒出轉身逃跑的念頭。

‘振作點!’寒煙淡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雖然在精神力場的保護下一點疼痛感也沒有,但是輕微的噁心感還是成功將害怕壓下去了一些。

回想起領主與之前那個人的戰鬥,那人不自然的停頓與縮手縮腳得到了解答,寒煙淡大概猜到了領主的能力,而且已經有了前車之鑑,他也不會莽撞地接近領主,那麼現在要做的就是遠離領主的能力範圍。

可作為一個法師,拉開距離正是領主想要的。

隨著寒煙淡的遠離,領主的吟唱也來到了尾聲:“焚燒我眼前的一切。——爆炎焚束”

雙手的中指與大拇指構成的圈交疊在領主的右眼前,火光在其中聚集然後噴發,一束耀眼的火焰射向寒煙淡。

後退幾步的寒煙淡感覺內心的不安平復了少許,立刻甩出一張冥卡,讓其破碎在半空,化為一道透明的屏障,看著薄薄的一層,熾熱的火焰卻無法越過其分毫。

雖然在火焰的衝擊下屏障上也出現了細小的裂縫,但領主沒有嘗試繼續突破屏障,而是換了一招,將雙手的食指與中指互動交叉,同時吟唱道:“劃破天空的閃光啊,請為我綻放你最耀眼的一瞬,跟隨我的指引在此處降臨,畫出象徵毀滅的十字,用你”

就在這候,一團火焰飛向領主,試圖打斷他的吟唱,那爛泥一般的魔物卻突然拔高了一截,於空中吞下那團火焰,雖然之後它的體型看上去小了一圈,但那團火焰也沒有對領主造成任何影響。

“那洶湧的能量摧毀其間的一切。——十字雷暴。”

剛將火球擲出去沒多久的寒煙淡忽然聽到四周響起噼裡啪啦的聲音,意識到不妙的他立刻取出一張冥卡,讓其破碎在指間。

“轟隆隆”,萬里晴空下響起了響亮的雷鳴,銀白色的電光將寒煙淡吞沒。

見此情形,領主並沒有放鬆警惕,甩出一張冥卡,又一隻爛泥般的魔物出現在地上,同時他左手從長袍的口袋中掏出一瓶精神補劑往嘴裡灌。

順便一提,在喝藥的過程中玩家會強制進入僵直狀態,什麼也幹不了直到將藥喝完,這也是為什麼以往沒有人在戰鬥的途中喝藥,電光火石間的戰鬥真的不允許他們站在原地那麼久。

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重重保護下的恐懼領主有充足的時間將藥喝完,而他的對手又暫時無法對他進行攻擊,但這時間也不長。

雷光散去,在地上留下兩道焦黑的痕跡,交叉成了一個十字,而十字的中心是一個黑色的巨型花苞,花朵盛開,寒煙淡從中走出,毫髮無傷。

一出來看見領主居然在與自己的戰鬥中明目張膽地喝藥,不禁讓寒煙淡感到自己受到輕視,是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這八秒中幹掉他嗎?

可笑!

寒煙淡大刀一揮,將撲上來的大蟒蛇砍成兩端,接著將一張冥卡插入大刀的刀背上,藉助轉身的離心力將大刀扔向領主。

大刀在空中變形,刀尖偏下的地方倏然裂開,一張一合好似張長著鋒利尖牙的嘴巴,四道由紅色能量構成的四肢不斷生長,長出了燃燒的利爪。

由大刀變化而來的地獄犬四腳一落地,就立刻向著領主奔去,在地面上留下一排燃燒的腳印。

在領主喝藥喝到還剩兩秒的時候,地獄犬一頭扎進了爛泥怪的體內,撕扯與火焰一下子就將那隻爛泥怪化為無物。

期間寒煙淡也沒有閒著,沒有其他會消耗精神力的攻擊手段的他可以說是用一張冥卡就立刻再抽一張,手牌是十分充裕,這不,他又使用了一張‘炎爆彈’,瞄準身邊只剩下一隻爛泥怪的恐懼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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