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從前,白雪柔拼命的想,可就是想不起來,她為什麼要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與外界隔離的三層小樓,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她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來自於何方,她的腦袋裡有些疼,還有些癢,她就用手撓著,頭上沒有傷口,也沒有疤痕,她隱約的覺得頭裡嵌著一塊硬物,用手摸的著,她突然想起她自己的名字叫白雪柔,她似乎記起從前的事,可從那個硬塊卻傳出異樣的思維,它不斷向她的腦裡輸出另外一個資訊,她是一個桓星人,來自遙遠的星球,那裡來地球需要幾十光年。

白雪柔就懷疑了,她自己是地球人還是桓星人?應該是地球人,她強調著,也不能忘記自己是那裡人,可那個訊號就很強烈,不斷讓她承認她是個桓星人,如果她想到她自己是個地球人,就會遭到針刺般疼痛,她就不去想,刻意去迴避,可有時也會不自覺想起,那股椎刺般疼痛立刻襲來,只有選擇遺忘,那是兩股思想的碰撞,在某種意識裡,她就是地球人,為什麼要接受桓星人的思想,她轉念一想,是不是桓星人給她做了手術,在她腦裡植入了控制晶片,從而有效的控制她,只是她以前的記憶還有部分殘存,沒有被他們消除乾淨,在兩種思想的碰撞下,就產生了反應。

她想起來了,眼前的女人是李晚秋,她也是地球人,她自己居然說是恆星人,一點都記不得白雪柔。這讓白雪柔很奇怪,李晚秋難道是被恆星人控制了,可是桓星人和恆星人先前不是水火不容嗎?那她怎麼會變成恆星人的,還性格大變,不讓白雪柔靠近,難道她腦裡被恆星人值入了晶片,接受著恆星人的控制。

白雪柔的腦海裡就浮現出恆星人的模樣,把他們當成壞人,可腦中的訊號給白雪柔傳出另個訊號,恆星人是桓星人的朋友,他們已經接成同盟,一起來傳播文明,在利益面前,敵人可以變成朋友,朋友也可以變成敵人。

“李晚秋,李晚秋,我是白雪柔,難道你忘記我是誰了?”白雪柔大聲喊著她,試圖喚起她的回憶。

李晚秋像陌生人一樣看著她,並對她搖著頭,“我叫李晚秋,是的。我是叫李晚秋,你認識我。”

白雪柔的腦中又傳來一個訊號,似是從耳邊傳來的,一個外人跟她說,應該是桓星人在指揮她。“我允許你問她,把你所知道的她一切,你只管問她,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恆星人能除掉人類的記憶,控制人類的思想,那麼他們的醫術真的就比我們高。”

白雪柔就照著桓星人給的話語,不斷詢問著李晚秋,李晚秋有許多問題答不上,桓星人已經透過監控看著李晚秋,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不像是在騙人。

李晚秋知道白雪柔是桓星人,她接到了訊號,就對她先前的無禮舉動表示道歉,笑容可掬,見到白雪柔就如同見到親人,是親姐妹,畢竟他們恆星人和桓星人都是外星人,又同在地球上,就是地球人所說的異類,這兩個異類為了在地球上佔穩腳跟,為了各自的目的,達成了戰略統一,他們結盟如同一家,不能互相攻伐。

李晚秋和白雪柔形影不離,就像有一股吸引力,她們相敬如賓。桓星人提醒著白雪柔,與恆星人保持親蜜無間的關係,資訊做到共享,多多進行交流,彼此互通有無,白雪柔當然同意,她的一部分思想還是受到了控制,一些話語也受到約束,手腳不自主的做出與自己想法不一的動作。也許她的腦部切除的不夠乾淨,一些記憶尚存,才讓她有一部分地球人的思維。

而李晚秋就比較呆板,就像被人操控的機器人,照著編好的程式行走和動作,地球人的靈魂被掏空,顯得比她白雪柔慘,恆星人清除了她腦中的全部記憶,可能是切割的太徹底。

也許是她白雪柔太幸運了,桓星人的想法就是需要控制地球人的思想,恆星人的一刀切也是失敗的,要人類心甘情願做他們的傀儡,思想上要受到控制。

桓星人給白雪柔一個訊號,讓白雪柔主動接近李晚秋,桓星人和恆星人的友好見面,她們倆面帶微笑,雙手緊握著,達成戰略上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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