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柔聯絡了桓星人救援,還沒等來他們,吳強信已經不省人事,在焦急的等待中,桓星人姍姍來遲,桓星醫護人員對吳強信進行全面檢查,其中一個桓星人說:“他的骨頭和心肝肺都碎了,人已經死了。”

白雪柔默默的看著死去的人,心肝肺都碎了,換什麼有用呢,這個機器人一頓操作猛如虎,拳頭的連續攻擊,就像兩把鐵錘,吳強信像魚肉,內臟被錘打的稀爛。

桓星人見白雪柔悲痛欲絕,還不斷安慰著她,一個桓星醫生說:“人死不能復生,也許死亡就是對他的解脫,擺脫迷妄。考慮到你的精神不好,我們給你做個體檢吧,我們這次來,還帶了一個心理醫生,給你再做一個心理疏導,你會走出陰影,重回健康。”

白雪柔點頭答應著,躺在了桓星人指定的病床上,周遭都是電子儀器,訊號燈閃著綠燈,發出滴滴的響聲,儀器上連線著幾根線。

頭頂的手術燈發出耀眼的光,一個桓星人醫生在她耳邊不斷訴說著什麼,讓白雪柔昏昏欲睡,她的身上夾著許多根電線。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幾個桓星人醫生圍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頭部,他們手裡還拿著手術刀,刀上還沾有血,她也不覺得疼,那些醫生好像拿刀剖開了她的頭,切割著她的皮肉,她隱隱約約的覺察到,他們在給她動手術,難道說她的頭部長了瘤子?

她的眼皮沉重,記憶似乎是還在,那個醫生在她耳邊說話,她又對答如流。

“你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你跟吳強信是什麼關係?”醫生不斷詢問。

“我叫白雪柔,吳強信是我最親蜜的人。”白雪柔如實說。

“你對吳強信的死有什麼想法?”

“表面上看,是吳強信私自給機器人安裝控制晶片,造成機器人失控。也許根本不是,機器人被另一種能力控制了。”白雪柔情緒波動的說。

“你說的是那種力量呢?不妨說一說。”醫生繼續問。

“桓星人,他們要不知不覺得消滅我們,消滅我們的戰鬥意志。”白雪柔也不隱瞞的說。

“不會吧,桓星人對你們那麼好,給你們一切的生活保障,讓你們衣食無憂。你怎麼會懷疑桓星人要消滅你們,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察覺到的,吳強信生前也跟我說過,我想著也是,我們要自由,他們卻不給,把我們囚禁在這裡,我們當然會想到反抗的,反抗一切的壓迫,這樣就威脅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就要想法,要不知不覺得消滅我們,讓我們不知道,其實我們也不傻。”白雪柔說。

“其實你們沒必要反抗,就做一個順民,活到自然死,難道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嗎?”桓星人醫生說。

“囚禁在這裡,沒有自由,暗無天日,還不如死掉。你們要佔領地球,佔領地球人的土地,還不讓地球人反抗,要是反抗,你們就鎮壓和殺戮,什麼文明?也就是持強凌弱。”白雪柔肆無忌憚的說。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發訊號給桓星人?不就是要拯救地球人嗎?你看到了,我們是拯救了地球,給人以尊嚴,讓你們眾生平等,讓這個社會更文明。”

“是我異想天開了,妄想著有外星文明來拯救,這個世界爛透了,必須要想法改變,我是無力改變的,只能藉助於他人。現在知道我錯了,我是引狼入室,給人類帶來更多的災難,你們所謂的文明也只不過是口頭上的,你們把人類趕到狹小的地方居住,讓他們自相殘殺,你們漁翁得利。”

“說說你們地球人的暴行吧?才讓你有改變他們的決心,我們桓星人儘量幫助你們。”醫生說。

白雪柔盡力回憶著,那年她二十歲,被人囚禁了,她瞅準了機會,在一個半夜裡,趁著值守人員困頓之時,她選擇出逃,在濃重的夜色掩護下,她向前奔跑著,漸漸的接近圍牆,她很是竊喜,只要翻過圍牆,就能得到自由,她拼盡全力,藉助身邊的物件翻了過去,還是被警衛察覺,有人高喊著,驚動了更多民兵,他們提著槍向她跑來,她驚慌失措的墜落,重重的跌在地上,忍著渾身疼痛,堅難的爬起來,必須要趕緊的離開,若被他們抓到,必會打過皮開肉綻,在忽明忽暗裡,她顛簸的往前跑,她聽見狗的吠叫聲,越來越近,尋著味而來。她似乎是無路可走,會被人抓回去,打的死去活來。有個人就逃跑被抓了回去,被幾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也許是下手過重,那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幾人見狀,慌忙把他拖走。

白雪柔見路邊明晃晃的,有一條河,她很是恐懼,不知道死水裡有什麼,散發著惡臭,似乎是死屍的,她也顧不上了,直接就滑入河裡,不敢發出聲響,狗叫聲就在耳邊,還有晃動的燈光,他們謾罵著追了過來,河面漂著動物腐爛的屍體,惡臭撲鼻,蚊蠅亂飛著。她的五臟六腑在晃動著,她強忍著,把頭也浸入水裡,她憋了很大一口氣,在水裡向前走,她想向前跑的,耐何阻力很大,她實在憋不住,如果露了頭,他們就在岸上,也會活捉她的,她咬著牙,硬憋著一口氣,就算淹死,也不能讓他們抓回去,她在水裡潛伏著,能多熬一秒就是一秒,她的身體碰撞到植物,密密麻麻的阻礙著她繼續向前,她的肺也快爆了,實在是熬不住,求生的慾望再次被激起,她不想被憋死,她已經嗆到水了,很難受,只想吸點外面的空氣。她毫不猶豫的伸出頭,大口呼吸著溼潤的空氣,感覺活著真好。

強烈的燈光照了過來,好在有蘆葦遮擋,他們沒有發現,他們還在岸邊仔細搜尋,向河裡胡亂放著槍,她擔心被發現,再一次選擇潛下去,等著他們離開,水裡好冷啊,她都凍麻木,面對死亡,麻木又算什麼,只能堅持著。

白雪柔就像做了一場夢,等她醒來時,就什麼都想不起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彷彿是很陌生,她特意扒開頭髮,沒有發現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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