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秋渾身是傷的從地上爬起來,見金小鋼躺在地上紋絲不動,她就用腳踢了踢金小鋼,還是沒反應。

“他都死了,你還踢他幹什麼?”吳強信說。

“是我打死的他吧,你看我多厲害,我給我老公報仇了。”李晚秋竊喜的說。

“他是腦死亡,不是你打死的,炸死你老公的是桓星人。”

“就我們三個人都不是他對手,我差點被他摔死,不是他手下留情,我們就要死在這。”白雪柔說。

“如果把他拆了,組裝別的物件,就太可惜了,如果不拆,就是一堆破銅爛鐵。”吳強信尋思著。

“我覺得還是留著吧,讓外星人帶個控制晶片來,安裝在金小鋼頭部,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機器人。”白雪柔想著說。

“讓機器人給我們做服務,為我們做一日三餐,為我們做一切家務,我們就可以遊手好閒了。”

“你們這是想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成為一個巨嬰。”吳強信笑著說。

“其實生活還是可以更好的,我們想要的真的是很多。”白雪柔說。

“貪得無厭,慾望無限制的澎漲。”

吳強信還是想組裝著電波發射器,只是零部件不夠,就算把機器人金小鋼拆了,也是不夠。

幾天後,屋裡傳來了臭味,三人在屋裡尋找著,白雪柔懷疑著,“你是不是沒洗澡?從你身上飄出的臭味。”

“就算十天沒洗,也沒有這麼臭。”吳強信笑著說。

“不會是廁所反水了,去下面屋廁所看看。”李晚秋說。

三人下了底層,在幾個屋找了一圈,也沒有管道漏,到是離機器人近時,臭味就更加重了,還有幾個綠頭蒼蠅落在機器人的頭上,吳強信瞬間反應過來。

“我到是忘了,金小鋼的頭還是人類的,是會腐爛的。”吳強信猛的想起來。

“記得他是銅皮鐵骨,忘了他的腦袋。”白雪柔說。

“那怎麼辦?就讓他爛下去麼?”李晚秋捂著鼻子問。

“那就更臭,一整屋都是臭味,沒法活了,只能把他扔過去。”吳強信出著主意。

“把他扔過去太可惜了,他這一身零部件。換個鐵頭,他都能動。”

“直接扔了的確可惜,那怎麼辦?把他的頭剖了,把爛的部分取出來。”吳強信問。

“你自己說的,你自己弄。”

“我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好像也沒有別的法子。”

兩個女人捂著鼻子上樓,她們倆看不得這血腥的場面,把這髒活留給了他。

吳強信拿來工具和刀具,卸開了金小鋼頭部外圍的不繡鋼板,露出了電路板和白色的插線,他只好拿著刀將頭部的軟化組織分離,一些筋胳聯絡著絲絲縷縷的電線,也許這些電線連線上控制積體電路,這個機器人就能夠站起來走動。

吳強信將金小鋼腐敗的腦切除了,埋在屏障另邊的土地裡,埋的也很深,臭味不會漫延出來。

吳強信有了這個殘缺不全的機器人後,心裡就不安份了,雖說他的發射器做不成,聯絡不了別個星球的外星人,核也做不了,不能剋制外星人,如果想對付外星人,就只能靠這個機器人,雖然能力微弱,總比什麼都不幹要強吧。

他從一臺電腦裡拆出一個晶片來,安裝在機器人的腦袋裡,把先前的線頭都接在晶片上,就開始對其程式設計。

白雪柔看他在焊接,就問:“你這隨便拆個零件往上安,這個機器人就會動嗎?記得你不是學這個專業的。”

“不會可以學嗎,並不是所有的人天生都會的。”吳強信說。

“他這是跨專業,就他這實驗能力,應該是可行的。”李晚秋有信心的說。

正如白雪柔所說,他隨意安裝上的晶片,只能讓機器人身上的顯示燈亮,並不能行走或被控制。

吳強信在希望裡,還是很喜悅,因為材料有限,他又只能就地取材,也不能僥倖成功,只是想打發無聊時間。

他想著,這個晶片並不是機器人所需要的芯,是不能行走和說話的,它是不能被人類控制的,一切似乎都要從長計議。

白雪柔和李晚秋只是來看熱鬧的,看他怎麼樣把機器人弄的聽指揮,只可惜機器人紋絲不動,只是一堆廢鐵。

當她們倆失望的準備扭頭離開時,意料之外的事居然出現了,那堆廢鐵竟然站了起來,能夠活動開來,真是個奇蹟,吳強信特別高興,喜笑顏開的,正當她們開口誇獎他時,機器人伸出了拳頭,快速的擊打著吳強信,吳強信想著逃跑,卻被機器人的另一隻手牢牢抓住,機器人的鐵拳擂在他身上,他疼得呲牙咧嘴,似乎整個身體被掏空,骨頭碎裂,他慘叫著倒在地上,嘴裡噴出血來。

兩個女人見到這一幕,慌忙上來拉扯機器人,可機器人力大,她們倆人的拉扯根本沒用,她們急的尖叫,似乎是手足無措。

白雪柔大聲問:“你跟我說,我該怎麼幫你?”

“斷它的電源,在它的小腿上。”吳強信指著說。

兩個女人慌亂不堪的,在機器人身上找著,終於是找到開關,機器人停止了攻擊,吳強信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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