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村長許老三在村口,聊完之後,就讓大牛和二牛扶著老村長先回去了。

許元勝回到家後,看到院子裡的方柔躺著還挺舒坦,她倒是不擔心秋糧徵稅,方家再是差,也不至於交不起稅。

何況她此刻已經入了許家。

許元勝總不至於賣了她。

“聽說徵稅了,是不是那個送親隊要取消了?”

“這兩天,好幾個娘們在院子外晃悠。”

“搞的像是除了你之外,這天下就沒有其他男人了。”

方柔看了一眼許元勝。

“會延遲幾日,送親和徵稅都是國策,不可能取消。”許元勝回了一句。

“這是那小鐵匠送來的東西。”方柔指了指門口處,放置的一個麻袋。

許元勝臉色一喜,讓鐵蛋打造的臂弩看來是成功了。

他快步走過去,開啟麻袋,拿出一套臂弩,尺寸不算太大,卡在手臂上用袖子可以遮掩住,配備了十幾道弩箭,大概筷子長甚是鋒利。

安全感,大增!

“徵稅不會有危險吧?”方柔看不懂那臂弩,但也大致知道是殺人的武器。

“從人嘴裡奪糧,你覺得危險不!”許元勝沉默道。

“那……。”方柔臉色一變,又知道這工作很難推脫。

許元勝擺了擺手表示沒事,是要去看看趙婉兒了,送親加上秋糧徵稅,她估計日子很難熬。

稍後,就轉身離開了家。

大概半個多時辰,就來到了青山村西側,趙婉兒居住的地方。

就看到河畔幾個女子在洗衣聊天,穿著麻布粗裙蹲在岸邊石頭上,捶打著衣服,不時的在水裡甩洗幾下,似是天氣熱,水涼。

那幾女看體態明顯是已婚的少婦,光著腳,捋起裙子露出小腿在水裡,好一片白花花的美腿在水裡浮盈,不時的小魚會啄幾下那可愛的腳趾。

若不是夏稅秋糧使得村民多是吃不飽飯,這一幕是多麼和諧,幸福。

“兄長,你來了。”

趙婉兒正在河邊洗衣,看到許元勝過來急忙先把裙子放下蓋住了腳丫,臉色尷尬和緊張。

似是怕許元勝認為,她不守婦道了。

旁邊的幾個少婦看向許元勝,倒是沒有急忙落下裙子,反而眼神頻頻看過去,顯得甚是大膽。

“見過差爺!”幾個少婦恭敬作揖。

“都是鄉親,不用客氣。”

許元勝笑了笑,看著這清澈的河水,不遠處還有幾個小孩子在水邊嬉戲,水不算深,還能看到魚兒在遊動。

水源是從大青山深處流出來的。

即能洗衣也能做飯飲用,平常灌溉也是用的這山水。

“許家大哥,你是打算把婉兒妹妹帶走,送給其他男人當娘子的嗎?”突然一個膽大的少婦率先開口道。

送親的事,村子裡也都知道了。

趙婉兒垂著頭,臉露緊張和侷促,該來的還是來了。

“送親要晚上幾天。”許元勝搖了搖頭道。

“許家大哥,我看你家方娘子也不會過日子,不如納了婉兒妹妹回家,給你洗衣做飯暖床睡覺多好。”

一個少婦笑著道。

“是啊,許家大哥,婉兒妹妹可還是黃花大閨女的,你看,守宮砂還在的。”

另外一個少婦直接上前,撩起了趙婉兒的胳膊,白皙修長的胳膊上果然有一枚象徵純潔的印記。

“婉兒人模樣也好看,雖然是你那弟弟的媳婦,但總歸也是你許家的人,總不好給別人當媳婦吧。”

“你看婉兒妹妹面板多白,羞答答的樣子,一準能把你伺候好的。”

幾個少婦七嘴八舌也膽大了起來,圍攏著趙婉兒就是一個勁的誇讚,人人手上帶著水,不大一會就把趙婉兒的衣裙搞的溼淋淋的了。

夏季穿的裙子本就單薄,被水一浸直接貼在了身上,浮現出曼妙的腰身曲線,掩都掩不住的好身材,顯現眼前。

原本看似瘦弱的趙婉兒,不曾想還是很有料的。

趙婉兒羞的急忙打眼神制止她們的胡鬧,可壓根不管用,卻也知道幾個姐姐是為了自己好。

幾女在河邊這麼一番嬉笑打岔,個個身上都溼淋淋的了,一瞬間映現在某個男人眼前就是嬌柔肥碩的好幾具曼妙的好身段。

“許家大哥,若是你納了婉兒妹妹,回頭來這裡玩,我們也可以作陪的哦。”

“哪天你褲衩多了,來不及洗,我也可以幫你洗的。”

一個少婦笑著道。

“我看你不是想洗褲衩,而是惦記著許家大哥……。”另外一個少婦笑罵道。

“那又如何。”

“我家男人死在了深山裡,只要給我口吃的,別說給許家大哥洗褲衩,就是讓我給許家大哥做那腌臢事,我也心裡樂的很!”

“總好過被我那婆婆為了繳秋糧稅,給賣到青樓強。”

那少婦雙手叉腰,身上溼漉漉衣裙貼在身上,說話間一片抖顫,看那樣子竟是連肚兜都沒有穿。

嫁過人的女子,膽子是挺大的。

她這話一出口,其他幾女也是神色黯然。

她們幾人家裡男人都死了,這年景死人太正常了。

有的帶著孩子雖然不用被送親,但沒了男人日子過的甚是艱苦,又趕上了秋糧徵稅,真有口吃的,男人但凡有點良心,誰還在乎如何伺候男人。

想到此處一個個剛剛還嬉笑打趣的幾個少婦,都眼睛有些泛紅,情緒低落了許多。

不多時,突然看到不遠處來了幾個年齡不小的男子,不大熟悉像是外村的人,朝著這邊指指點點,滿臉嬉笑,像是挑選貨物一般。

“他們是做什麼的?”許元勝蹙眉道。

趙婉兒眼露猶豫,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婦。

“呵呵,沒什麼不好說的!”

“我家男人進山沒能走出來,我一個寡婦沒有孩子,也要被強行送親的。”

“又偏偏趕上秋糧徵稅,家家日子不好過,與其被人拒了賣到青樓,我打算隨便找個漢子給嫁了,管他是瘸子,傻子,總好過去青樓接客!”

“運氣好的話,還能給我那死了兒子的苦命婆婆留下二斤糧食。”

一個身段豐腴,模樣端莊的少婦她叫春兒,自嘲一笑,就是她剛剛要給許元勝洗褲衩的。

“那邊還有幾個懶漢,平常沒有女人看得上他們,現在趕上送親和秋糧徵稅,就想拿二斤糧食換個女人睡。”

“趕上送親和徵稅,這種事太常見了。”

“在青山村這種事還少一些,聽說其他村子裡,男人沒死,女人都夜裡出去賣身子換糧食了。”

一旁個頭高挑的少婦自嘲道,她穿著滿是補丁的麻布裙子,長期吃不飽飯使得臉色泛白,但身段依然窈窕,言語間透著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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