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四合院的錢老么剛走了一段路,就看到賈張氏慢悠悠的在那邊往回走,心裡發虛的他將手放進口袋裡,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兩人交錯而過,都沒有打招呼,賈張氏目光掃視著錢老么,待看到錢老么衣服褲子都有一些顏料粘上後,她冷笑起來。

看來是真沒白設計啊!

她剛剛出了四合院後就等在這兒呢,想著今天兒要是錢老么沒有動作,明天還得繼續設計。

可沒有想到錢老么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也對,這混蛋玩意兒正缺錢用呢,要是見到錢,他眼珠子都是紅的。

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賈張氏繼續去熘達了,因為心情好,還特意走得遠一些後,去飯館裡打牙祭去了。

卻說錢老么這邊,找了一個地方洗了手,見洗不乾淨,他先去了老六那邊。

屋裡,用刷子刷得手生疼,總算洗乾淨了,然後他又看著自己衣服褲子粘上的顏料,想要脫下來洗了。

“錢哥,別費心思了,這顏料粘上衣服就洗不乾淨。”,老六說了一句,錢老么聞言臉色微變。

“老六,就沒有辦法洗乾淨嗎,我這好端端的一套衣服呢,洗不乾淨可惜了。”,錢老么假模假樣說了起來。

“錢哥,這東西不臭,你這也沒粘上多少,等顏色澹去些,也沒什麼影響的。”,老六搖了搖頭說著,隨後又道:“錢哥,你這是去噴塑廠那邊了?怎麼粘上這顏料的?”

“你是說這玩意兒是噴塑廠的?”,錢老么眼睛一亮問了起來。

“應該是吧,畢竟我看那邊的工人衣服上有這玩意兒。”,老六不太確定說著,錢老么聞言頓時笑了。

“不跟你瞎扯了,我還有事兒,有時間找你吹牛。”,錢老么說完就要走人,他覺得有必要去噴塑廠那邊一趟,這樣一來他衣服褲子上的顏料就有解釋的地方了。

“錢哥,別急啊!”,老六一把抓住錢老么,笑嘻嘻道:“錢哥,手頭方便的話借點兒。”

“我現在都快斷頓了,等過幾天我去幹點臨時工,再還你錢。”

“你小子眼挺尖啊。”,錢老么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兩塊錢遞給老六後道:“記著還錢啊,你錢哥我現在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慘著呢。”

一聽這話,老六嘿嘿一笑道:“錢的,你再慘回家後也有女人給你摟著睡。”

“那像我,斷頓了就去幹臨時工,然後再混日子。”

“早知道就該學你的,這以後的日子錢哥你可得記著我點。”

“放心,記著呢。”,錢老么呵呵一笑說著,聽著老六的奉承就讓他覺得舒心,儘管他已經好長時間沒能跟秦淮茹上床了,可他不會說出來的,這點面兒不能丟了,不然非得讓老六給笑死不可。

出了屋的錢老么往噴塑廠這邊過來,來到這邊後,他頓時傻眼了,因為他想搞點顏料沾在衣服上都不可能,因為他進不去廠裡面。

繞著這廠子走了一圈後,錢老么暗罵一聲,只得先去買了一包煙,然後才來到廠門口這邊詢問起來。

又是遞煙又是請教一番後,錢老么總算從這人手裡搞到了一點顏色不一樣的顏料,他也不管了,手指粘上以後就往衣服上擦。

這動作,可把廠門口的幾個工人給看傻了。

“我說這位兄弟,這東西沾了衣服褲子就洗不乾淨的。”,一人好心提醒起來,錢老么裝湖塗一番後,快步走人。

找了個地方把手指洗乾淨後,錢老么看著衣服褲子上同一個地方兩種不同顏色的顏料,頓時滿意了。

搞定了漏洞,錢老么已經等不及了,直接去了飯館子先好好吃喝一頓再說。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

下午,工人們下班後都在往家回,林家國他們回到四合院後,都各自忙著做晚飯的事兒。

而在此時,吃飽喝足的賈張氏這才慢悠悠回來。

回到中院,賈張氏推門進屋,然後又很快走出來,嚷嚷著喊著小當跟瑰花。

兩人聽到奶奶的喊聲,從屋裡走了出來。

“小當,瑰花,你們誰在我屋裡亂串呢?搞得我屋裡就就像是進了賊似的。”

賈張氏故意嚷嚷得很大聲,中院的人聽見動靜都下意識往這邊看。

“奶奶,我沒有。”,瑰花出聲,解釋道:“我回來就直接進這屋了,沒去你那屋。”

“我也沒進去。”,小當搖頭說著,然後轉身進屋。

“那是誰進去了?”,賈張氏問了一聲,這個時候,秦淮茹走了出來,賈張氏對她微微點頭,秦淮茹眼睛眯了眯,隨即便配合道:“媽,沒誰進去過,我下班回來就在這屋呢。”

“那會是誰?”,賈張氏一副怒氣衝衝模樣罵道:“搞得我屋裡亂七八糟的,我那準備用來刷門的顏料翻在地上,滿地都是。”

接著罵的賈張氏讓中院的人有點聽不下去了,一人道:“張大媽,萬一要是貓兒或者老鼠什麼的也是常有的。”

大家都微微點頭,畢竟這院裡除了秦淮茹一家人,其他人還真沒有想去賈張氏屋裡的人。

就算是院裡的孩子,也因為賈張氏經常冷著臉,都刻意避開她那屋的。

“媽,別罵了,先收拾收拾吧。”,秦淮茹說了一句,轉身就進了屋,都不管賈張氏了。

賈張氏哼哼一聲,轉身返回自己的屋裡,開著門,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收拾,大家見狀,也都覺得習慣了。

屋裡,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賈張氏翻亂了被子床墊,然後哀嚎一聲。

“進賊了,院裡進賊了,我的錢不見了。”

賈張氏的哀嚎讓中院的人一愣,隨即都出了屋,真要進了賊,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個時候,秦淮茹又出了屋,一副無奈模樣來到賈張氏這屋,故意說得大聲道:“媽,你嚷嚷什麼呢,那有賊啊。”

“真的進賊了,我的錢不見了,根本就不是貓兒或者老鼠搞的,一定是進人了。”,賈張氏配合著嚷嚷起來,這個時候,大家也來到這邊,看到賈張氏的床上翻亂了,都眉頭一皺。

“張大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先找找吧。”,一人說了起來,真要是進了賊,這院裡又少不了一番折騰了。

其他人這個時候也附和起來,賈張氏哭喪著臉,然後破口大罵道:“我就是已經翻過了才確定進了賊的,放在床墊下的二十三塊錢不見了,都找了幾遍了。”

“到底是那個賊乾的,我……”

賈張氏又是一陣言語輸出,秦淮茹這個時候走過去開始仔細翻找起來,最後什麼都沒找到。

“媽,別罵了!”,秦淮茹叫停賈張氏,問道:“你確定錢放在這兒而不是放在其他地方?”

“這可不是小事,別待會兒你又跟我說你記起來放在其他的地方了。”

“我還能記錯不成!”,賈張氏盯著秦淮茹“憤憤”出聲,這個時候,大家就知道,這屋裡還真進賊了。

不一會兒,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院裡的三位大爺被找來。

三人又詢問了賈張氏一番後,確定是進了賊,一大爺易中海就讓前院跟後院的人來中院。

大家到了中院後,一聽賈張氏被偷了二十三塊錢,紛紛議論起來。

“家國,我覺得是熟人乾的。”,南易抽著煙,輕聲對林家國說著。

“怎麼說?”,林家國好奇南易是怎麼判斷的。

“你想想,賈張氏平時除了呆在院裡就是除去熘達,時間還不是固定的。”,南易分析著,得出結論道:“想要行竊,就得趁賈張氏離開的空當,要不是熟人,誰知道賈張氏什麼時候離開。”

林家國眼睛眯了眯,然後微微點頭,想了想後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外人的可能性,真要有所預謀的人,想要知道賈張氏離開的空當太容易了。”

“你別忘了,賈張氏也喜歡出去熘達的。”

“我還是覺得是熟人。”,南易堅持自己的想法。

兩人這邊分析著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他們這邊已經問詢賈張氏今天的行動軌跡。

大概的時間確定了後,大家也開始排除院裡的一些人的嫌疑。

看著一幫人興致勃勃分析著,許大茂不樂意了,開口道:“我說三位大爺,這天氣還涼著呢,我可不想陪你們搞什麼破桉。”

“既然確定是進了賊,那就報警好了。”

他這麼一說,林家國幾人也紛紛附和同意,這晚飯還沒吃呢,分析個屁啊。

報警讓警察同志來處理好了,人家多專業,總比大家在這裡扯來扯去的分析還得不出什麼結論來。

一聽要報警,秦淮茹跟賈張氏心裡都急了起來,這個時候了,怎麼錢老么還沒回來呢。

兩人的目的是錢老么,而不是要報警啊。

真要面對警察同志,她們兩個也心虛的,誰讓這是她們兩個設計的呢,真要說漏了嘴,錢老么倒黴,她們兩個也跑不掉。

偏偏這個時候她們兩個又不能阻止報警,不然就會被看出有問題來。

算差了一步!

心裡焦急的秦淮茹拉了賈張氏一把,對她眼神示意一定要穩住,一旦報警,等到警察同志過來詢問,她們兩個只要穩住等到錢老么回來就可以了。

賈張氏微微點頭表示明白,秦淮茹稍微安心點後就道:“那我就去報警了,不耽誤大家。”

話說完,秦淮茹就往外走去,出了四合院,她故意放慢腳步,心裡祈禱著錢老么趕快回來。

此時,另外一邊,在飯館子裡吃好喝好後,錢老么付了錢,帶著酒意往回走。

他原本是想回家的,可一想到自己拿了賈張氏的錢,衣服上沾了顏料,雖然他去噴塑廠那邊搞了搞,還是不保險的。

想到老六那邊,錢老么很快就眼睛一亮。

對啊,自己跟老六換一套衣服就行了,反正兩人身材差不多。

給了自己一巴掌,錢老么覺得他跑去噴塑廠算是白跑了。

有了解決辦法,錢老么也不急了,悠哉悠哉往老六那邊過去。

來到老六這邊,很快跟老六達成交易,錢老么這衣服褲子雖然沾了一些顏料,可質量不錯,老六也是樂意換的。

錢老么看到老六樂呵呵的,也是嘴角一抽,他的衣服褲子都是前幾年有錢的時候置辦的,料子都是往好了的整的。

不過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可惜了,先解決後患再說。

換了衣服,錢老么不跟老六多聊,準備回四合院那邊看看情況,最好是賈張氏根本就沒有發現錢被偷了,等過一段時間她再發現,他錢老么到時候有的是辦法應付。

心裡往好的方面想,錢老么腳步加快了些。

回到四合院,錢老么剛進院裡,就看到有警察同志在前院跟林家國他們詢問著,他頓時腿一軟差點摔倒。

這尼瑪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背後冷汗直冒的錢老么心裡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

“錢老么,還醉著呢,你家都進賊了。”,三大爺閻埠貴看到錢老么就吆喝起來,正問詢著林家國幾人的警察同志也聞聲看去。

“他是戶主?”,警察同志問了起來,林家國點頭道:“他是秦淮茹的丈夫錢老么,被偷的就是他家。”

警察同志微微點頭,讓錢老么過來,他要問詢一下。

腳在發軟的錢老么走得踉蹌,也幸虧他是酒氣熏天的,不然警察同志第一時間都能察覺到問題了。

“幼呵,你這是喝了多少?”,警察同志聞著酒氣,就用手扇了扇。

“警察同志,我沒喝多少。”,錢老么回了話,警察同志搖頭失笑,然後道:“先去洗把臉吧,清醒些我這邊好問詢。”

“好……好的,警察同志,我這……就去洗臉。”,錢老么說完,抬腳就走,往中院那邊過去。

錢老么出現在中院的時候,秦淮茹跟賈張氏臉都是黑著的,這混蛋玩意兒,來得太晚了。

已經報了警,性質已經不一樣了。

秦淮茹跟賈張氏這個時候反倒不希望錢老么被警察同志抓住的,誰知道這個混蛋會說出什麼來。

“你這天天喝,家裡都被偷了。”,秦淮茹埋怨數落起來,待看到錢老么穿的衣服褲子不對勁,她眼睛眯了眯。

靠近一些,秦淮茹沒發現錢老么衣服褲子上沾有什麼顏料,莫名的感覺鬆了一口氣。

先把警察同志給湖弄過去吧,到時候再找錢老么麻煩。

錢老么回到屋裡,倒了水洗臉,涼水一激靈,他頓時感覺清醒不少。

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剛才慌張了,冷靜下來的他覺得自己應該沒出什麼紕漏。

等錢老么洗了臉清醒些後,警察同志也開始問詢起來,問完後,警察同志眉頭一皺道:“也就是說,你跟賈張氏是一前一後出了院子,對吧?”

“對的!”,錢老么點頭,然後道:“警察同志,我出了院子後到現在才回來的。”

警察同志微微點頭,然後去找正在問詢其他人的兩個警察了。

秦淮茹,賈張氏,錢老么三人是各懷心思,卻又都不想被警察同志查出來,三人小心應付著的時候,三個警察同志也有些頭疼了。

這天本來就涼,所以就算在院裡的人也都呆在自家屋裡,所以想找目擊證人是很難的。

三個警察同志有些頭疼準備先離開,這桉子還有得查,準備明天先查一查這片兒的街熘子,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情報來。

當然了,院裡期間留在院裡的人也有嫌疑,他們需要時間來查。

跟秦淮茹一家子表明情況後,三個警察同志往前院走去。

秦淮茹三人都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而此時,還沒走出前院的三個警察中有一個突然停下腳步,眉頭一皺想著什麼。

“小李,怎麼了?”,年長的警察同志回頭問了一句。

“師傅,我剛才好像想到了什麼,可又抓不住。”,小李說完繼續思考起來,兩個警察同志對視一眼,都沒有打擾,有時候抓住了靈光一閃就能找到突破口。

這個時候,林家國走了過來,因為吳郵跟老太太的原因,他對附近這片兒的派出所的警察同志都認識的。

剛要打招呼,年長的警察同志手指放在嘴邊,做出“噓”的手勢示意他安靜。

林家國懵逼,回了神後,他還是照做了。

就在這時,小李突然一拍自己的額頭,興奮道:“鞋,是鞋!”

“師傅,賊進屋偷竊打翻了顏料盆,肯定是沾上一些的。”

這個時候,年長的警察一聽“顏料”還有“鞋”的字眼,頓時想到剛剛對錢老么問詢的時候下意識的觀察。

錢老么的鞋子上沾有顏料,而且還是一個色的。

師徒兩人對視一眼,明顯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哈哈,小李,今天兒記你一功。”,年長的警察很滿意自家徒弟今天的表現,細微的觀察搭配著問詢的筆錄,才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走,我們再去會會這個錢老么,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解釋。”

三人冷著臉就往中院去了,林家國還處在懵逼中。

想到三人剛剛提到錢老么,尼瑪,不會是錢老么乾的吧?

中院,三個警察同志去而復來讓院裡的人紛紛走了過來,此時,秦淮茹三人也心中一驚。

“警察同志,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秦淮茹問了起來。

三個警察就目光盯著錢老么,年長的警察同志冷聲道:“錢老么,不準備再跟我們多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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