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國想到了小懶,那個傢伙當初都能從賈張氏屋裡找到錢,那麼從林風堂那邊把錢找出來,應該也不是問題。

三人聊了一會兒後,就各自離開,忙碌的一下午過去,下了班,林家國回到四合院後,就去把懶洋洋的小懶拎到內屋。

不一會兒,林家國笑呵呵走了出來,本來他還想著誘惑小懶幫忙呢,誰知道小懶這傢伙今天出奇的配合。

寫了幾張紙交給小懶後,林家國就不操心了,這條狗神奇得很。

哼著歌,林家國去廚房做飯,一家人吃了晚飯後,該串門的串門,該熘達的熘達。

夜裡,小懶回到了屋裡它的小窩,舒舒服服趴下睡覺。

而在幾個孤兒院的院長門縫裡,都多了幾沓錢還有一張寫著“聊表寸心,莫要尋人”的八字紙條。

……

第二天,早起的幾個孤兒院院長看到了錢跟紙,頓時都驚了,這錢的數量可不少。

因為心中不放心,都選擇了去找警察同志。

而在另外一邊,林風堂起來後,洗漱一番,給自己打理乾淨後,就準備去軋鋼廠。

一想到昨天一下午自己的胃都不舒服,林風堂算是吧林家國那傢伙給記住了。

“等著吧,等我找到你們的破綻,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林風堂呢喃出聲,眼中光芒閃爍,他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到時候不光聲勢大增,還能獲得不少好處。

轉身去拿外套,剛把外套穿上,一張紙條落了下來。

林風堂下意識的把紙條撿起來,剛要捏成一團扔進垃圾筐裡,卻看到了上面寫的一列大字。

“昧心之財,取之另用,記住,別哭!”

看著紙條,林風堂懵了,回了神,他急忙摸身上的錢,很快,身上的錢都摸了出來,大概數了一下,也沒見少啊。

“神經病!”

錢沒少,林風堂哼哼一聲,以為是誰給他開玩笑,剛要把紙條扔了,他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一變。

“不會吧!”,林風堂心跳都在加快,顧不得其他,出了屋把門給鎖上以後,快步往一處走去。

兜兜轉轉的,他騎著腳踏車,來到一處偏僻的區域,停好腳踏車,快步往這林子裡走去。

來到一棵樹下,看到被扒開的泥土,在看那翻蓋開啟的鐵箱子,他就感覺腦海轟鳴一聲,腿一軟坐了下來。

沒了,都沒了啊!

他用各種方法搞來的錢,都放在這裡,不敢放在家裡,就是怕有人舉報然後有人查他,到時候錢被找到,他說不清楚的。

而把錢放在這裡,到時候沒人找到,他有的是辦法應對。

可現在,一分都沒有了,空著的鐵箱,還有那張紙條,林風堂感覺頭皮發麻。

“是誰?到底是誰?”

他惶恐,因為這錢被取走,又給他留了紙條,那麼拿走錢的人肯定確定了埋在這裡的錢是他的。

如此一來,他不就是赤裸裸的站在那個人面前嗎!

擔憂,害怕,顫抖著的林風堂點燃一根菸,狠狠抽了幾口後,他才稍微冷靜些。

“嗯?”,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很快,他臉上多了幾分血色。

錢既然被拿走了,那麼自己怕什麼呢!

對,應該就是那樣,如果那個拿走錢的人想對付自己,肯定不會把錢拿走,而是應該暗中佈局讓人們看到埋在這裡的錢是他林風堂的,卻不是偷偷把錢給拿走了。

“呼!”

想到這一點,林風堂長吐一口氣,變得安心不少。

“該死的混蛋,別讓我知道是誰!”,確定了自己不會被搞後,林風堂看著空箱子,就破口大罵起來。

心疼得直抽抽啊,這豈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嗎!

拿出紙條,林風堂現在看著這幾個字,覺得就是對自己的嘲諷。

“王八蛋!”,林風堂將紙條給點燃了,又罵了一聲。

錢丟了他還不敢去找,不但不能去找,還得裝著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

扎心,太扎心了!

抽了幾根菸,緩了緩情緒,林風堂起身,踢了空箱子一腳,然後氣呼呼走人。

軋鋼廠,林家國今天就等著林風堂到來,想看看他的狀態呢。

他本來想讓小懶幫著找證據,到時候把林風堂給送進去得了。

不過一想到這傢伙的謹慎性子,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他的證據。

索性直接讓他錢沒了就是,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他致命一擊。

不過今天註定要讓林家國失望了,林風堂請假了,根本沒來軋鋼廠上班。

別看他自己分析著沒落什麼把柄給別人,可還是得打聽打聽一些事,讓自己有個心理安慰。

……

一天,兩天,三天,三天時間,林風堂都沒有出現,直到第四天,林風堂才回到軋鋼廠上班。

“林副主任,你這是病了?”,看著林風堂精神萎靡的樣子,林家國故意詢問起來。

“嗯,有點不舒服!”,林風堂回了一句,他何止是有點不舒服,簡直就是非常不舒服。

三天時間,他確定了一些事情後,也安心了,不過也聽到了幾個孤兒院得到了一大筆陌生人捐款的事。

幾個孤兒院院長看著錢數目太大,是去找警察了,警察同志看了看錢,又看了看紙條,就往上彙報,等確定各處沒人報警有大筆款項丟失後,就讓孤兒院院長們都拿回去給孩子們買東西。

或許真是好人捐款,又或許是俠盜之類的,反正只要不是明明白白確定是賬款,就先讓孤兒院給用了唄。

這麼一大筆錢,丟的人早就報警了,要是不敢報警,那麼說法就多了。

確定自己的錢被分了,林風堂那是差點想吐血,他不敢報警說錢是他的,不然豈不是不打自招嗎。

這個憋,他吃定了!

“林副主任,你得注意身體啊。”,林家國心裡爽得不行,這傢伙估計要氣死了,偏偏又得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沒事,沒事,修養幾天就好。”,林風堂準備走人了,工作?幹個屁啊,先找一個地方舔舔傷口吧。

人還沒走呢,徐主任就到了,跟林風堂打了招呼後,就對林家國道:“家國,待會兒你在三食堂說幾句給孤兒院捐款的事,各憑心意就好。”

“這有人給孤兒院捐了大筆款,事情傳開,領導們也準備號召一下軋鋼廠的工人們出點力,各憑心意捐款,到時候給孤兒院送去。”

林家國點頭,他也沒有想到事情就有這麼巧,眼睛眯了眯後對林風堂笑道:“林副主任,都知道你樂善好施呢,想必這一次捐款肯定是大手筆了。”

聞言,林風堂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還大手筆?尼瑪,現在引發給孤兒院捐款風潮的那幾大筆錢還是我的呢。

“呵呵,捐是應該捐的。”,徐主任笑了笑,對林副主任道:“領導說了,行政管理人員要以身作則,工人同志們各憑心意。”

林風堂現在很想哭,他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下五塊三毛錢,還捐?他這個月就得吃土了。

“應該的,應該的!”,林風堂心中悲呼,明面上卻一副正常的模樣,捐,必須捐,就是借錢也得捐!

大出血都過去了,也不差這小針眼了!

林家國笑呵呵走人了,悲憤吧,最好心思鬱結,把人都自己搞得完蛋的那種。

回到三食堂,林家國把事說了,大家都捐了,三毛五毛,一塊兩塊各憑心意,林家國也捐了五塊,然後把錢送去徐主任那邊。

下了班,林家國樂呵呵騎車回家,今天算是舒心得不行。

他決定等林風堂緩過來後,又給他來一下,讓他神經一直緊繃著,到時候會不會崩潰就看他的意志力了。

回到四合院,林家國推著腳踏車進了院子,看到前院一堆人說著什麼,他奇怪又發生什麼事了。

“這是怎麼了?”,林家國停好腳踏車,問起了老婆李秀芝,李秀芝嘆道:“剛才警察同志過來,說是棒梗出事了,秦淮茹跟賈張氏都去那邊接人了。”

李秀芝說著,把林家國的空飯盒接過來,這才繼續道:“警察同志說,棒梗在下鄉的地方因為賭博,然後因為錢財矛盾跟人打架,最後動了刀子,他被捅了一刀,送進當地醫院去了。”

“那邊的警察同志問清楚事情後,就聯絡了這邊的警察同志,讓棒梗的家人過去,估計棒梗被傷得不輕。”

“哎!”,林家國嘆息一聲,小年輕就是衝動啊,酒桌上,姑娘旁,賭桌邊,有時候幾句話,就能搞出事情來。

“秦淮茹當時就哭了,你說這種事,當媽的那個不急。”,李秀芝說著就進了屋,林家國也走了進去,邊走邊道:“急肯定急,也慶幸人是傷而不死,就看後續怎麼處理吧!”

“估計就是把人給帶回來唄。”,李秀芝放下飯盒,給林家國泡了茶端過來:“警察同志說了,被捅進醫院的就只有棒梗,其他打架的都只是輕傷。”

“動刀的那人也被抓住,處罰也是處罰他,棒梗這邊,就算是被處罰,也會因為傷情的問題酌情考量的吧?”

“這可不一定!”,林家國搖了搖頭,動手打架,萬一是棒梗先動刀,然後被反殺,那麼說法就多了。

這種事,可不是誰先躺進醫院誰就有理的。

小兩口說著這事,不一會兒,佟麗跟林大福也走了進來,佟麗嘆道:“上一次過去,秦淮茹還說擔心出事,我還安慰幾句呢,這下可好,說出事就出事。”

“出了這事,回去把棒梗帶回來也好。”,林大福說著,微微搖頭道:“這又是賭又是打架的,再讓他熘達在外面,壞習慣多了,到時候想要糾正都難了。”

一家子說了一會兒,吃了晚飯,又出去跟院裡的人聊著這事。

中院,錢老么說著這事的時候就黑著臉連連嘆道:“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這邊不順,他那邊惹事,也是夠糟心。”

幾人聽他這樣說,連連安慰起來,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他,嘆息一聲道:“等孩子帶回來,好好引導他改正,也希望他經歷過這一糟,能夠明白一些事情做了後果很嚴重的。”

“我引導有個屁用!”,錢老么說這話就憤慨起來,很是不滿道:“我剛剛說一起過去,賈張氏都拿話堵我,等著吧,棒梗被接回來,少不了又是一番折騰。”

幾人在這事上都不敢發表意見,實在是剛剛賈張氏一副拿錢老么當外人的模樣,確實有些過分了。

知道錢老么這個時候氣著呢,大家很快就岔開話題。

後院,屋裡,許大茂跟陶小菊聊著這事的時候,正品酒喝了兩杯的許大茂哂笑一聲,對陶小菊道:“你看著吧,只要棒梗回來,秦淮茹家必定雞飛狗跳的。”

“有你說的這麼玄乎嗎,小年輕惹事是正常的,有了教訓,就難有下一次了。”,陶小菊有些不解,許大茂只是笑了笑,並不解釋。

對於棒梗,許大茂確定那小子是歪了的,且不說自己當初為了報復傻柱設計了棒梗,又有自家老爹找了巧手候引誘棒梗,雖然後面無疾而終,可棒梗已經有那個膽子了。

還有就是賈張氏跟秦淮茹對棒梗的教導,只寵,不訓不打,若棒梗是個乖寶寶也就罷了,寵著讓他長大,最多也就是性格上扭捏點而已。

可關鍵是棒梗不是乖寶寶啊,沒下鄉的時候,在這片都是耍著玩的。

如今他被捅了一刀就會變乖?許大茂是一點不信,賈張氏是什麼人?秦淮茹是什麼人?錢老么又是什麼人?

就是這三個人組成的家庭,棒梗都沒有變乖的土壤。

或許當初秦淮茹真跟傻柱成了,棒梗可能會有一條不一樣的路,在這一點上,許大茂是相信傻柱的。

只可惜,當初兩人無疾而終,傻柱現在日子過得舒心,又瞭解秦淮茹的性子,怎麼可能再摻合回去。

“行了,不說這事了,好好養你的胎,到時候人家有什麼事我們看著熱鬧就好。”,許大茂說了一句,就自顧自喝酒了,在這個四合院裡,你就得適應各種事。

陶小菊見許大茂不說明白,撇撇嘴就出了屋,串門去了。

……

棒梗的事大家也是議論議論,具體的情況得等秦淮茹跟賈張氏把他帶回來才知道具體情況。

林家國跟林風堂每天都在試探與小鬥中度過,錢沒了,林風堂就想找到機會鬥倒一些人,好趁機漁利。

面對林風堂這態勢,林家國是找到機會就讓他吃癟,找不到機會的時候,依然按照自己的節奏上班。

這天,剛下班,一大爺易中海就叫住了林家國幾人,請他們去火車站接棒梗跟秦淮茹他們。

以為棒梗是重傷,一大爺易中海還要借個三輪車,南易道:“一大爺,三輪車估計是不需要的,真要是棒梗是重傷,當地的醫院還能讓秦淮茹婆媳兩人把孩子接回來不成?”

一想也是,真要孩子重傷,為了傷者考慮,醫生是不會允許病人出院的。

“一大爺,你就沒在電話裡問清楚?”,林家國知道一大爺易中海定是接了秦淮茹打來的電話才在這邊幫著請人的,不然怎麼知道時間。

“她說了一點,我也沒搞清楚,算了,三輪車不借了,就像南易說的,醫生能允許棒梗出院,那就事不太大了。”

三輪車也不借了,各人騎著自己的腳踏車,去了火車站那邊。

到了火車站這邊,火車還沒到達這站點,一大爺易中海去買了煙,幾人抽著煙等著。

直到晚上八點半,火車才到站,人群出站,不一會兒,賈張氏揹著包,秦淮茹推著輪椅,棒梗坐在輪椅上。

看著半個頭都纏了紗布,又坐在輪椅上的棒梗,幾人走了過去。

“一大爺,南易,家國……謝謝你們!”,秦淮茹挨個感謝起來,一大爺易中海看著棒梗這情況,問道:“他這能坐腳踏車嗎?”

“能的,他的傷在臉上還有胸口,腳就是崴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聽著秦淮茹的話,南易跨上自己的腳踏車,讓林家國把棒梗抱在他後座上。

棒梗坐在南易腳踏車後座上,林家國把輪椅綁在自己的腳踏車後座上,剛要騎上去,傻柱就讓他換車。

林家國偏頭一看,見賈張氏已經坐到一大爺易中海腳踏車後座上去,他立即就明白過來了。

秦淮茹此時也有些哭笑不得,連日來鬱結的情緒看到傻柱這反應,也散去了些。

“傻柱,你就別擔心秦蓮誤會了,就這點事,你注意個什麼勁。”

秦淮茹說了一句,傻柱有些尷尬,林家國跟他換了車,帶著秦淮茹往四合院那邊過去。

回到四合院,院裡的人都來到中院,即是看望棒梗,又是詢問具體情況。

棒梗沉著臉話很少,一大爺易中海見狀,讓大家暫時不要打擾他了。

“秦淮茹,棒梗傷得這般重,就該讓動手的人賠償,最好讓警察同志把人也給抓了去。”

“太狠了,你說這衝著脖子去砍,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一人這般說著,不少人都附和起來,問了秦淮茹後,都知道棒梗右臉還有左胸口都是一刀造成的,稍微比劃一下,就知道是斜砍了。

秦淮茹此時卻無法回答,她倒是巴不得傷了自家兒子的那個傢伙被處罰得重一些,可關鍵是自家兒子先動刀,最後刀被人搶去,才反傷了他。

處罰是有的,不光那個人,就是棒梗,都被處罰了。

至於賠償,商談後,就是賠了醫藥費,秦淮茹倒是想要繼續爭取,可人家說了,先動手的是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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