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時間消逝
這個休息天，四合院的前院很熱鬧，林家國跟南易商量好，先是籌備馬華出師，然後林家國這邊接著收徒，正好一天時間把事給辦了，留個有點說法的故事。
“老林，你這兒子動靜不小啊。”，三大爺看著一群人有說有笑忙碌著，嘖嘖出聲。
林大福拿出煙遞給三大爺閻埠貴一根後笑道:“這算什麼動靜，都是大家捧了。”
“謙虛了老林，就這動靜，以後你兒子老了，估計徒子徒孫不少。”，一人接過林大福遞來的煙，笑呵呵出聲。
中國人的師徒情節是已經融於血脈之上的，親傳弟子如親子。
大家聽著也哈哈一笑，這個說法沒有問題，光是現在林家國已經有五個徒弟了，更別說以後他可能還要收徒。
徒收徒，可不就是一大堆嗎！
“要說就是你老爹去得早了，不然這場景，估計他得樂呵得多喝幾杯。”，旁邊一人對王俊說著，王俊微微點頭，笑道:“我爸走的時候也挺寬心的，他的徒弟可是給他長了臉面。”
王俊說著又是一笑，他雖然不是廚師，可因為老爸的關係，他認識不少人廚師圈內人的。
別看自家老爸已經去世，可因為徒弟林家國越發有氣勢，那些跟老爹同一輩的可沒少唸叨自家老爹。
大家有說有笑聊著天，聊了一會兒也各自散去了，今天是人家的事，可不好打擾。
被一大爺易中海邀請去喝幾杯的三大爺閻埠貴來到中院，走進屋裡後，就忍不住道:“老易，要我說你也應該多跟你教出來的徒弟聯絡聯絡，堂堂一個八級工，也不能弱了聲勢不是。”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這話，搖頭失笑:“不一樣的，就像你當老師一樣，總不能惦記著這些吧。”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好像還真是這樣。
兩人坐下來，一大爺易中海拿了酒，端來一盤花生米:“下酒菜就這個吧，花生米配酒，絕佳啊。”
有酒喝三大爺閻埠貴都是樂呵的，拿了酒瓶，倒了兩杯後就跟一大爺易中海碰杯。
“老易，說實在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段時間，可沒見你那個寄養的孩子過來看你，真要不靠譜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浪費錢了。”
酒一喝，三大爺閻埠貴就說了起來，一大爺易中海聽著，眼中無奈閃過，掩飾過去後，才道:“沒事的，我心裡有數。”
說著又倒酒，跟三大爺閻埠貴邊喝邊聊，幾杯下去後，三大爺閻埠貴有些唏噓道:“要說老劉也是作，你看看他現在這情況，哎！”
一大爺易中海搖了搖頭，二大爺劉海中現在的處境一來是他自己作的，二來就是局勢之下他無法翻身。
對於這一點，易中海不覺得他可憐，當初他確實是推了一把，不過源頭還是二大爺劉海中做得過分了。
兩人這邊聊著的時候，前院，馬華出師的儀式已經結束，眾人恭賀後，又輪到林正三人拜師。
結束了規矩，眾人上桌，準備吃飯。
……
下午，前院變得安靜下來，南易跟林家國還在小酌。
“你以後還要收徒嗎？”，林家國問了起來，南易笑了笑道:“再看吧，說實話，教一個徒弟不容易。”
林家國莞爾一笑，給他倒酒，笑道:“你這話說得負責。”
教徒弟不容易，那是認真教才有的說法。
隨便教教的那種，根本不算是徒弟。
兩人聊著，最後帶著幾分醉意各自去休息。
收徒的事已經平靜下來，少了些許打擾，林家國也開始制定三個弟子的學習計劃。
軋鋼廠，三食堂，林家國將自己制定的學習計劃交給三人。
“我會定期檢查，不要偷懶，你們學得越快，我不會壓著你們出師的時間。”
“師傅，我們知道了！”，三人異口同聲點頭表示明白，拿好各自的東西后，彼此看向對方，競爭開始了。
三人的動靜讓林家國莞爾一笑，也好，有個督促也能給彼此壓力。
交代好後，林家國去忙碌去了，三人也各自去忙碌。
……
……
……
七月份，天氣正熱，四合院，林家國看著自家閨女吃著棒冰，也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爸，還要不要吃，我還有錢呢！”，林小妹拍了拍自己的小兜，感覺自己就是個富婆似的。
“你大舅又給你錢了？”，林家國笑著問出聲，林小妹點頭，笑眯眯道:“大舅探親離開的時候，悄悄給我的，讓我省著點用。”
“哥哥他們就存不了錢，三兩天就用完了。”
林家國聽見自家閨女這埋汰的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你們父女兩這也能在外面聊著，不熱嗎？”，南易走了過來，林小妹將袋子裡的冰棒拿出一根遞給南易:“南伯，你吃，可涼了。”
“我們家小妹就是個懂事的，不像你四毛哥，上串下跳的，看著就想抽他。”
南易說著，旁邊的林家國哈哈一笑。
“小雅呢？林叔是怎麼考慮的？”，南易坐下來問出聲，林家國搖了搖頭道:“政策是不允許違反的，我爸讓她也當知青，準備下鄉了。”
南易點頭，嘆息道:“大毛的年紀也快到了，到時候讓他也下鄉好了。”
聽著這話，林家國眼中精光閃爍，大毛的年紀是快要到了，不過到時候用不著下鄉了。
看著日頭，林家國有些唏噓，不知不覺間，當初收那三個徒弟已經過去幾年了。
如今已經是七四年，再有兩年，很多事情就結束了。
到了今年，這四合院到了年紀的小青年也準備下鄉了。
前些年，到了年紀的劉光福他們無法接班，也去當知青了。
他們一走，二大爺劉海中一家但是平靜許多，少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畫面。
而現在，前院的是自家妹子林小雅，中院是棒梗。
其他的年紀還不夠，等輪到他們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將是大批返城知青了。
“我聽說秦淮茹讓錢老么運作讓棒梗進軋鋼廠當一個學徒工，這事可能嗎？”
南易有些好奇問了起來，林家國搖了搖頭道:“不容易的，這是政策，也就是林正他們當初是孤兒院出來的，這才有林主任他們的運作。”
“其他人想見縫插針，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南易微微點頭，他也覺得如此，有些事情，操作不好容易讓人說的。
說了一會兒，南易先回屋裡去了，外面太熱，回去吹吹風扇涼快一下舒服多了。
林家國也跟自家閨女進屋，看到佟姨正跟林小雅說著話，林家國道:“去到了地方就第一時間聯絡家裡，可悠著點，別把自己給搞丟了。”
已經長成大姑娘的林小雅聽著這話白了自家老哥一眼，還丟了？她林小雅是傻子嗎？
這時，李秀芝走了過來，將換成的一毛兩毛五毛的錢遞給佟姨:“佟姨，家國讓我換的，你給小雅幾件衣服上縫個袋子，把這些錢分別裝好，真要有個難處，也能夠週轉的地方。”
“哥，這麼多怎麼不直接五塊十塊的多好裝啊。”，林小雅看著這一把錢，問了起來。
“笨蛋，你去鄉下，拿出大面額的錢跟誰換去。”，林家國說著哼哼一聲道:“低調懂不懂，這些錢是給你遇見難事的時候備用的，而不是讓你搞事的。”
一聽這話，林小雅吐了吐舌頭，佟麗微微一笑，拿起林小雅幾件衣服，就跟李秀芝一起去縫口袋了。
“哥，我這一去估計要幾年，多看著我媽，別讓她多想。”，林小雅輕聲說著，有些哀傷。
“不用你交代。”，林家國拍了拍她的頭:“記住，到了地方第一時間寫信回來告訴我們你的情況，家裡有哥在，不會有事的。”
“嗯！”，林小雅重重點頭，先去找老爸林大福了。
看著她的背影，林家國微微一笑，也就兩年時間而已，等到知青返城，到時候讓她繼續學習，準備等待高考恢復。
到時候去當個大學生，對這丫頭的未來有個交代。
前院這邊收拾的時候，中院，秦淮茹也在問著錢老么關於棒梗的事。
“我問了，沒有辦法啊。”，錢老么有些頭疼，這幾年日子倒是過得舒服，可跟李副廠長算是綁在一起了。
雖然把柄還拿捏著，可錢老么不敢時不時的拿捏啊，這不是找死嗎。
不敢在這方面作妖，他才發現，原來混了幾年，好像也沒人給他面子來著。
“棒梗這下鄉去又是一些年頭，你就不怕他跟你生分了？”，秦淮茹果斷拿捏起來，跟錢老么結婚後，日子過得滋潤，她自然也知道了錢老么的目的。
“我也想他留在城裡，可我有什麼辦法呢？”，錢老么一攤手，有些無奈道:“你看看前院的林小雅，人家老爹林大福是廠裡的工程師，老哥是大廚，面子人脈都有吧，還不是一樣要下鄉。”
沒辦法，錢老么只好對比起來，秦淮茹一聽，頓時不說話了。
“你說我要是退下來讓棒梗接班，他是不是就不用下鄉了？”，秦淮茹出聲，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當初後院的劉光福他們，前院的閻解放他們，都是無法接班才下鄉的。
她可是知道，有的人接了父母的班，就不用下鄉了。
如果換做以前她還真不敢這樣做，可這幾年家裡因為錢老么收入大增，秦淮茹也樂得裝湖塗，錢有了，底氣當然足。
錢老么聽著這話頓時嘴角抽搐，頗為無奈道:“可別，行不通的。”
說著，錢老么轉而苦笑道:“這事李副廠長警告過我，老老實實按照政策走，別搞么蛾子。”
一聽這話，秦淮茹頓時臉色一變，如此一來，她還真不敢了。
“我說你擔心什麼，他去到了地方，有了地址，沒錢我們可以寄給他，還能委屈他了不成。”
秦淮茹聽著這話總算覺得舒服些，隨即叫來棒梗，把事情說了。
棒梗一聽沒辦法留在城裡，頓時不樂意了。
“媽，錢叔，幫我想想辦法唄。”，棒梗求了起來，他是真的捨不得離開。
自從錢老么過來後，他家的日子就舒服得很，加上錢老么給錢又大方，他在外面都混出名堂了。
一想到離開城裡去鄉下，他就感覺很不舒服。
“沒有辦法，要是有辦法，還能讓你離開不成。”，秦淮茹安慰起來，眼看棒梗臉色越來越黑，秦淮茹道:“放心吧，苦不了你，等你到了地方，知道你的位置後，我們給你寄錢，行了吧。”
棒梗聽著這話倒是安心了些，再一次確定沒辦法留在城裡後，他嘆氣一聲，拉攏著腦袋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