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秦淮茹,就這點事你都辦不好嗎?”,知道自家孫子確定要下鄉後,賈張氏不樂意了。

話雖然是對秦淮茹說的,可目光卻盯著錢老么呢。

“要是有辦法誰還讓他下鄉?”,秦淮茹黑著臉,這老虔婆,幾年舒服日子過下來,身軀倒是圓潤了,可性格那是一點沒變。

“真沒有辦法?”,賈張氏問起了錢老么,錢老么搖頭,嘆道:“政策就是政策。”

賈張氏都囔幾句,哼哼一聲後離開,錢老么看著她的背影,臉有些黑。

這幾年,他算是領教了賈張氏的無理取鬧,若非有秦淮茹勸著,他都想大耳刮子扇過去了。

看到錢老么神情不對,秦淮茹拉了他一下,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別生氣了。”

“養著她吃好喝好,一言不合就給人臉色,怎麼的,我欠她的嗎!”,錢老么哼哼一聲出聲,膈應得不行。

“行了,怎麼說她也是棒梗的奶奶,不看僧面看佛面。”,秦淮茹又勸了起來,不想讓錢老么跟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吵架。

“找個機會,送她去鄉下得了,一天天看著她,煩。”,滴咕一句,錢老么坐下來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秦淮茹沒有說話,她也不希望賈張氏太過蹦躂,也不希望錢老么鬧大。

煙抽完,錢老么起身出門,秦淮茹見狀,問道:“又要去那兒?”

“心煩,去後院找許大茂喝酒。”,話說完,錢老么已經出門去了。

秦淮茹嘆息一聲,只得去棒梗那屋幫著給他收拾行李。

後院,屋裡,錢老么跟許大茂很快就喝上了。

“又被氣著了?”,許大茂似笑非笑問了一句,這幾年,錢老么跟賈張氏沒少鬥氣,也就是秦淮茹用自己的手段平衡著,不然早就鬧翻天了。

“哎,攤上這麼一個人,我也是心累。”,日子過得久了,錢老么沒了新鮮感,對一些事的容忍度自然沒開始的時候那麼高。

“得了,你好歹還有老婆熱炕頭呢,你看看我,這幾年光吃野食了。”,許大茂說著也有幾分唏噓。

這幾年,他不是沒找,可關鍵的是他看上的人家看不上他,對於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呢,他又心有防備。

搞來搞去,他是有點自閉了!

當然了,讓他單身到現在的原因,還是身體的問題。

人家於海棠再婚半年,就懷上了,那個時候起,許大茂就覺得抓狂。

再僥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了。

有婁曉娥,秦蓮,於海棠做對比,他許大茂相親的行情大跌,他身體不行的事已經傳開了。

這幾年,許大茂一邊求醫問藥,一邊吃著外邊的野食來滿足生理需要,他期待著自己的身體能有調養好的一天。

雖然傻柱這幾年又生了一個兒子讓他覺得不舒服,可能怎麼辦呢,只能等著自己的身體好了以後好後來居上。

“老許,家花沒有野花香,你嘿嘿……”,錢老么眨眨眼嘿嘿一笑,熟悉了後,稱呼也變了,也敢開玩笑了。

“你還說我,這幾年,沒少讓林家國跟南易給你搞好東西吧。”,許大茂也是笑了笑調侃起來,都是一丘之貉,誰還不知道誰啊。

“東西是好東西,可我沒少花錢。”,錢老么說著也有幾分肉疼,不過他還真不敢說是林家國坑了他,實在是人家林家國搞來的好東西,那是貨真價實的。

兩人對視一眼一笑,碰了一杯繼續喝了起來。

這邊喝得熱乎的時候,後院老太太屋裡,看著兩個老太太聊天,傻柱幾人眼中露出幾分哀傷。

老太太的身體越發不行了,到了這年紀,什麼病都冒出來了。

“妹子啊,好好養著,這心態好對身體才是真的好。”,林老太太安慰出聲,聾老太太笑了笑點頭。

坐了一會兒,林老太太少回前院去了。

“別苦著臉了,我這個老太婆活到這年紀已經夠了。”

聾老太太說著,目光看向傻柱的三個孩子還有何雨水的兩個孩子,最後看向已經長成大姑娘的劉思緣。

“孫子孫女我有了,重孫子重孫女我也有了,這輩子,滿足了。”

幾人勉強笑著,老太太說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等她睡下去後,幾人輕手輕腳出了屋子。

“雨水,要是有時間經常過來看看吧,老太太估計也就是這一段時間了。”,進了一大媽這屋,坐下後,一大媽嘆氣一聲說了起來。

“嗯!”,何雨水微微點頭,有些悲傷道:“老太太年紀比前院的老太太還小呢,要是她有前院老太太的身體硬朗就好了。”

幾人聞言苦笑起來,前院老太太的身體很好,這片誰都知道,別說相差不大的年紀了,就是小了十來歲的,都沒老太太身體好。

說羨慕是真的,到了一定年紀,誰不希望長輩長命百歲呢。

“各人的原因吧,到了現在,就是多一天算一天了。”,傻柱嘆息一聲,幾人沉默一會兒,傻柱先去做飯了。

“媽,我去前院看看小雅姐,她後天就要走了呢。”,劉思緣說了一聲,就先出去了。

……

前院,劉思緣正跟林小雅聊著,林家國這邊也聽著老太太的感嘆。

“老太太,您身體好得很,可別多愁散感的讓人看著揪心。”,林家國笑著說了一句,不想讓老太太思慮過多。

“你啊,我這個老太婆就是有些感傷而已。”,老太太說著又笑了笑道:“不過說起來她也無憾了,這幾年重孫繞膝,過的也是樂呵日子。”

“這人啊,走得安心就是好的。”

林家國微微點頭,要說這聾老太太可沒原軌跡那麼憋屈了,被她視為親孫子孫女的傻柱跟何雨水都有兒有女,又有一大媽帶著劉思緣陪著。

如此生活,是真的沒什麼遺憾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老太太去找她的乖孫女林小雅聊天去了,林小雅這一下鄉,老太太都覺得心裡空了一塊似的。

……

兩天後,林小雅跟棒梗在家人的送別下,跟負責人一起坐上火車,離開了家。

上了班,林家國來到軋鋼廠,這幾年三個徒弟進步很快,這讓他的工作輕鬆不少。

“林師傅,這是今天的選單,待會兒你提前去倉庫那邊提貨。”,王秘書走進來,笑著遞給林家國一張膽子。

“王秘書,這事我知道了,不會拉胯的。”,林家國收好單子,跟王秘書聊了幾句後,王秘書才離開。

“師傅,這又要開小灶,不會是李副廠長那幫人又要胡吃海喝吧。”,李雲峰壓低聲音,輕聲說了起來。

林家國拍了他一下,笑道:“別胡咧咧,領導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做,禍從口出知不知道。”

李雲峰縮了縮脖子,嘿嘿一笑去忙碌了。

“林正,跟我去提貨。”,林家國叫了三人中最穩的弟子,兩人出了食堂,往倉庫這邊過來。

走到半路,林家國就被徐主任給叫走了,林正只好拿著單子自己去提貨。

辦公室裡,林家國坐下來後,徐主任將一包煙扔給他。

兩人點上後,徐主任才笑道:“今天開小灶多截留點,與其給他們胡吃海喝,還不如讓你給廠裡的保衛部值班的人當下酒菜呢。”

林家國聽著莞爾一笑,要說這李副廠長這幾年也沒少動作,可結果就是被廠長吳成軍化解。

蹦躂又被壓下,蹦躂又被再壓下,次數多了,李副廠長也有擺爛的心思了。

氣勢不再,自然轉而內部徹底擺爛,胡吃海喝什麼的,廠長吳成軍是睜一眼閉一眼,反正只要跟李副廠長達成一種默契,不影響軋鋼廠的生產就好。

“這樣下去以後我會不會被當做李副廠長一夥的?”,林家國玩笑起來,徐主任哈哈一笑,抽了一口煙後道:“要是他們知道你暗中做的事,估計恨不得整死你。”

“其實這幫人中要說最聰明的就是許大茂跟崔大可了,別看兩人一副吆喝的樣子,可實際動作卻圓滑得很。”

說著,徐主任又笑道:“王東明那個傢伙幾次撲騰,也偃旗息鼓了,不過你那邊依然要注意,這人啊,一旦大意起來,就容易出事。”

“我明白!”,林家國點頭,到了這個時候再出事就真的冤枉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林家國起身離開,回到食堂後廚,也開始忙了起來。

另外一邊,辦公室裡,王秘書正跟李副廠長彙報著什麼。

“這事交給吳成軍那邊的人處理吧,讓我過道手,就是為了好看而已。”

李副廠長說著有些意興闌珊,現在他不但撲騰不起來,就是想調走也不行了,因為吳成軍用他的辦法把自己給摁在了軋鋼廠。

這算什麼呢,傀儡啊!

他也掙扎過,可吳成軍的手段太高明瞭,高明到連他這邊背後的人都認為他呆在軋鋼廠是有大作用的。

有苦說不出的他只能苦著臉預設,因為他明白,真要他再一次請求調出軋鋼廠的時候,就是他被放棄的時候。

不知不覺就被吳成軍給套成這樣,他不擺爛能幹什麼呢。

兩害相較取其輕,他看得明白得很,繼續呆在軋鋼廠做這個有名無實的副廠長,或許以後還有很大機會找到退路。

真要跳出這個坑去其他地方撲騰,想搞他的人不會留手的。

想著這些,李副廠長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讓王秘書把檔案送走後,他起身,伸了伸懶腰後,眼中多出幾分狠辣之色。

擺爛就意味著他必須處理好一些事情了,後患太多,到時候怎麼栽的都不知道。

而讓他覺得難處理的後患,就是錢老么手中的把柄了。

這幾年,他給了錢老么不少好處,目的就是拉他下水,除了要反過來拿捏他外,就是想著讓錢老么看到更大的好處,選擇不再繼續拿捏自己。

可惜啊,他低谷了錢老么的固執,那個傢伙,不管自己這邊怎麼暗示他都裝湖塗推脫過去。

說氣是真的氣,可他不敢輕舉妄動,真要錢老么發覺什麼,來個魚死網破就真完犢子了。

點燃一根菸,李副廠長抽了幾口,又重新坐下來。

這幾年,他暗裡都在查探著錢老么到底把底片放在誰身上,可沒有收穫。

到現在,他已經有點等不及了,不解決這個隱患,他始終不會安心。

正想著事呢,敲門聲響起,門開啟,賈紅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

“又在想什麼呢,愁眉苦臉的。”,賈紅關門,問了起來。

“想錢老么的事呢,這事已經拖不得了。”。

一聽這話,賈紅嘴角一抽,這幾年,她沒少試探錢老么,可都沒有收穫,那個傢伙,在這事上嘴倒是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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