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奎想跪,可林家國的力氣也大,沒讓他跪下,對劉老太太道:“老太太,他這一跪,可就折我的壽了。”

一聽這話,劉老太太又要說話,這時,老太太出聲,道:“今天家國幫個手,以後我家要是有困難了,胡奎也幫個手,我……”

老太太沒說完,劉老太太就搖頭,看著幾人,語氣堅決道:“我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林師傅,今天胡奎這一跪,您得受了。”

“您這是對我家的大恩情,折不了壽。”

林家國一聽,就要再說,可一看兩人堅決的表情,只得受了這一跪。

一老一少說著感激的話,林家國讓胡奎明天先去街道辦事處辦一張介紹信,然後去軋鋼廠找他。

夜裡,回到家的劉老太太看著胡奎,一字一句叮囑交代道:“奎子,這恩情,得記在心裡。”

“林師傅雖然大不了你幾歲,但一定要尊敬他,明白嗎!”

“我知道,奶奶。”,胡奎重重點頭,一老一少目光下意識看向已經睡了的三個小的,頓時露出幾分輕鬆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林家國一如既往早起準備去上班,收拾好後,就推著腳踏車走出院門,一出院門,就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在等著。

林家國只是對他點點頭,就要離開,一大爺易中海一看,頓時嘴角抽了抽,出聲道:“家國,昨天的事是一大爺辦差了,我現在給你道個歉。”

“不用了,一大爺。”,林家國看了他一眼,準備騎上車就走,可一大爺易中海伸手拉住了他。

“家國,你讓我說兩句再走,如何?”

“你說!”,林家國停了腳步,眼睛眯了眯,看著易中海。

“家國,陳技術員在我們車間也是威望不小,你現在能得個人情,這……”

話沒說完呢,林家國已經騎車走人,乾脆利落。

“家國,我話沒說完呢!”,一大爺易中海傻眼,這特麼的,這麼不給面子的嗎!

“不是說兩句嗎?現在四五句都有了!”

聲音傳來,林家國已經加快速度離開,一大爺易中海聽著這話,嘴角抽搐。

看他的背影消失眼中,一大爺易中海冷哼一聲,心中的火頓時就冒出來了,昨天想了一個晚上,覺著還是得爭取爭取,可現在林家國是一點面子不給他。

“哼!”冷哼一聲,易中海眼睛眯了眯,想著要怎麼著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先去問問陳技術員到底有沒有那個決心。”,易中海呢喃一聲,目露光芒。

若是陳技術員真有為他外甥拿下這個工作的決心,他易中海就幫著壓一壓,又裡又外,看看他林家國怎麼拒絕。

軋鋼廠,車間裡,易中海找到了陳技術員,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明顯,陳技術員是有些心動的,他外甥現在一天天無所事事的,真要讓他在一天天四處遊蕩,都快街熘子了。

昨天的情況表明,林家國那邊是說不通的,他那邊說不通,可自己這邊也有辦法。

“走,我們先去找徐主任,老易,待會兒你幫我證明,林師傅那邊不需要這名額。”

易中海點頭,眼睛眯了眯道:“好!”

兩人商量好後,決定中午的時候找了後勤部門徐主任。

中午,吃了飯後,林家國來到廠大門口,接上了胡奎,往後勤辦公樓過去。

此時,徐主任的辦公室裡,陳技術員與易中海已經先到了,吃好了飯,他們就過來了。

等陳技術員將事一提,而易中海又補充後,徐主任看著兩人,頓時心中有些數了。

“兩位,這事食堂主任王主任已經交給林師傅來安排了,畢竟是三食堂的幫廚,他也得找一個合適的不是。”

兩人一聽,頓時臉色微變,他們是聽出來了,徐主任這是讓他們不要惦記了。

“徐主任,陳技術員的外甥人很好的,他……”

“呵呵,易師傅,我們都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徐主任打斷了易中海的話,語氣悠悠道:“你們車間的工作,我是一點不通,我們後勤工作呢,跟你們不一樣,你們說對吧?。”

兩人能說不對嗎,你話都說到這地步了。

看來還得從林家國那邊想辦法,徐主任的意思他們已經聽懂了,這事,林家國能做主。

對視一眼,兩人都微微點頭,隨即準備告辭離開,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徐主任出聲,房門推開,林家國帶著胡奎走了進來,看到易中海與陳技術員,他頓時一愣。

兩人看著林家國,也是一愣,回了神,林家國嘴角上揚,便對徐主任道:“主任,這是胡奎,我帶他來入職的。”

入職?易中海與陳技術員看著胡奎,再看看林家國,臉色頓時難看了些。

“呵呵,你小子速度夠快。”,徐主任笑著出聲,看著胡奎高高瘦瘦的,又將他的介紹信看完以後,滿意點頭,道:“我一會兒就處理好,你先帶他去三食堂後廚。”

“謝謝徐主任!”,胡奎感謝出聲,徐主任對他點點頭,笑道:“以後好好工作,在三食堂,你若是真能學到林師傅一招半式的,夠你用了。”

又說了幾句,林家國與胡奎才離開,兩人一走,易中海與陳技術員也告辭離開。

看著林家國與胡奎的背影,陳技術員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易中海感覺自己有點麻,完了,自己別想得到陳技術員的票了,評選的事,完了!

林家國可不管兩人怎麼想,帶著胡奎來到三食堂,給眾人介紹後,讓劉嵐帶著他熟悉以後自己每天要做的工作。

休息一會兒後,後廚開始忙碌起來。

快要下班的時候,大家都在忙著打掃衛生,劉嵐看著正搬運框子放好的胡奎,笑著對大家宣佈道:“諸位,以後胡奎就和我一個組了。”

一聽這話,有人頓時道:“別啊,嵐姐,你們組兵強馬壯的,還是將胡奎放在我們組吧。”

兩人爭搶起來,眾人哈哈大笑,胡奎力氣大,幹活快速,還憨憨的,就一下午,就已經融入進來,這幹活勤快的,誰都想要不是。

收拾好後,眾人下班,胡奎看著後廚乾乾淨淨的,深深呼吸後,咧嘴笑著,轉身下班。

……

“我說家國,你也是真孫子,居然讓我幫你打下手。”

大早上的,南易就抱怨起來,林家國看著他,嘿嘿笑道:“南哥,你結婚,人家丁秋楠與徐深都來了,這人情往來的,你也得過去一趟吧。”

“我徒弟徐大虎今天是主人家,你說,我不找你打下手,去找誰?”

“就你小子歪理多!”,南易翻白眼,兩人懟著,騎上腳踏車,往徐深家去。

來到徐深家,徐父一臉笑容走過來先問個好,拿出煙遞給兩人。

“林師傅,今天勞煩了!”

說了幾句客套話,他才先去忙,徐大虎見師傅到來,想過來幫忙。

“行了行了,今天你師傅我有人打下手,你小子去忙你的事。”

林家國說著,手指了指南易,笑呵呵的,南易也笑了起來,道:“行了,去忙你的事,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

“南師傅,麻煩您了。”,徐大虎恭敬出聲,又給兩人遞了煙,這次去忙,今天他得幫堂哥哥接親來著。

“家國,你說我是不是該收一個徒弟了?”,看著徐大虎,南易偏頭詢問出聲。

“想收就收唄,有考察好的人選了嗎?”,林家國一邊忙,一邊詢問出聲。

“嘿嘿,家國,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南易嘿嘿出聲,靠近過來,林家國看他一副“猥瑣”模樣,頓時眼睛眯了眯。

“我說南哥,你該不會盯上胡奎了吧?”,林家國懷疑出聲,南易點頭,笑道:“怎麼樣,等我考察一段時間,就收他當徒弟。”

林家國看著他,眼睛眯了眯,哼哼一聲道:“你才接觸他幾天啊,就看上了?”

“南哥,不是我說你,收徒弟這事吧,得慎重對待,不然你師傅知道後,非得把你腿給打折不可。”

“我去你的吧!”,南易翻白眼,沒好氣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也盯上了他,是不是?”

“還讓我慎重對待,你小子就不是個好心的傢伙。”

聞言,林家國頓時有些尷尬,確實,他是對胡奎有些動心了。

雖然胡奎上班才幾天,可一些特質已經表現出來了。

每天干活,因為他力氣大,幾乎是以一頂三,這讓三食堂後廚的其他人輕鬆不少。

有了空閒時間,胡奎就想練練刀工,大家一聽,這事得給安排上,實在是人家幹活如此賣力,給大家都爭取到了更多的休息時間,也得幫襯一下這小子不是。

胡奎一上手,林家國就發現了,這傢伙的手很穩,儘管因為營養不良讓他瘦瘦的,耐力方面也不是問題。

如果他生活好一些,以後長得壯了,那他的耐力是不是更好呢?

當時林家國就想著這個問題,而接下來的一天,他算是看到那小子的另一個特質,那就是別看他憨憨的,可人家是有想法的。

那天早上,等林家國到後廚的時候,已經看到胡奎幹得滿頭大汗,一問,才知道這小子提前到來,活都幹了不少了。

“我是想著多幹一點,然後我多有一點空閒時間來練刀工!”

那天早上,胡奎憨憨對眾人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那一刻,林家國就知道這小子就是個真正執著與內秀的。

大家一聽他的想法,自然也樂意幫忙,畢竟胡奎儘管是為了給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可人家同樣讓大家每天干活都輕鬆一些,光是這一點,就是幫一把。

回到家,林家國與南易喝酒的時候,就將這事說了,南易也挺好奇,兩人都一個想法,那就是隻要胡奎能堅持下去,路會越走越寬。

幹廚師是手藝活,同時也是力氣活,手藝方面在於天賦與努力,力氣活方面在於耐力與體力。

現在,胡奎力氣活是滿足了,甚至是超出,而手藝方面,努力有了,天賦在林家國看來,也顯露一些苗頭了。

這不,一跟南易說了,這傢伙就盯上了,如果是別人,還會擔心他品行不行,可胡奎就在衚衕長大,稍微一問,就知道了。

所以,林家國與南易都動心了,現在南易想打胡奎的主意,林家國當然不樂意了。

“南哥,你就別打他的主意了,我昨天可已經把事跟我師傅說了,你要是插手,可就壞了規矩了。”

林家國說著,南易看了看他,露出懷疑的神色,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忽悠我了?”

“我忽悠你幹什麼!”,林家國哼哼一聲,道:“這不準備著再考察著一段時間,如果他真的能每天堅持下來,就讓他拜師。”

“還有啊。”,林家國話鋒一轉,對南易嘿嘿笑道:“南哥,你盯上他也沒用啊,都說言傳身教,他現在在軋鋼廠上班呢,你就是想教,你也飛不過來不是。”

聞言,南易嘴角抽了抽,這孫子,又打擊他了。

“不行,我也得找徒弟了,不然你小子將來把徒弟先教出來,我可受不了你的陰陽怪氣。”

“哈哈哈……”

兩人都哈哈笑了起來,一邊聊著,一邊忙碌起來。

下午,新娘子接回來了,男的帥,女的靚,羨煞旁人。

都是丁秋楠的熟人了,林家國與南易也上前恭賀出聲。

見兩人繫著圍裙,丁秋楠莞爾一笑,嫁得有情郎,又得兩大廚做婚宴主廚,今天真是值得紀念的日子。

說了幾句,兩人就回去忙碌去了,一會兒還要開宴呢。

時間一到,婚宴開始,林家國與南易還有已經回來的徐大虎忙得團團轉。

傍晚,林家國與南易收拾一番,抽著煙。

“呼!”

“今天累死我了!”,南易伸了伸懶腰,林家國也有些累,實在是徐家的客人不少。

徐深在醫院的朋友,還有徐主任這邊的,儘管徐主任只是徐深的叔叔,可一些有心人自然不會錯過這機會。

“林師傅,南師傅,你們辛苦了。”,徐父笑容滿面,感謝出聲,又是遞煙,又是要倒酒的。

煙抽了,酒喝了,錢林家國沒收,畢竟他徒弟徐大虎關係在這兒呢。

徐父也不勸,人情記在心裡,以後要還。

雖然錢沒收,可林家國與南易的收穫不少,實在是想趁機送點東西給徐主任的,今天是個好機會,而徐主任呢,在今天又不能拒絕。

雖然都是普通的東西,可架不住量多了一些,徐主任一看,索性轉手當做感謝,送給林家國與南易了,這樣一來,就沒人能夠抓住什麼把柄之類的。

林家國與南易倒是不怕這個,徐主任給,兩人就拿,提著東西,兩人回家。

剛回到四合院,就發現氣氛又有些不對勁。

而李秀芝與梁拉娣看著自家老公都提著東西回來,也走過來接了過去,各自提回家。

“秀芝,這院裡又吵架了?”,林家國一邊洗漱,一邊詢問出聲。

“不是吵架。”,李秀芝放好東西,搖頭嘆息一聲道:“是棒梗那孩子在後院撞倒了聾老太太。”

“撞倒?”林家國眉頭一皺,將洗臉帕掛好,這才道:“聾老太太受傷了?”

“扭傷了腳,其他的沒問題。”,李秀芝給林家國泡了一杯茶,道:“你知道棒梗是怎麼撞倒聾老太太的嗎?他是在聾老太太屋裡撞倒的。”

“屋裡?”,林家國很快反應過來,抬頭看了李秀芝一眼,李秀芝點頭,嘆息一聲道:“賈張氏與秦淮茹一口咬定是棒梗和妹妹小當玩躲貓貓遊戲,這才躲到聾老太太屋裡的。”

“可棒梗那孩子什麼時候去過聾老太太的屋子,今天,聾老太太是來前院跟老太太聊天的,回去後就將棒梗堵在屋裡了,棒梗估計是慌了,這才撞倒了聾老太太。”

“我們聽見老太太的喊聲,跑到後院的時候,棒梗已經跑了。”

“等聾老太太說了緣由,賈張氏立即就不認了,加上聾老太太的東西又沒少,秦淮茹與傻柱幫腔後,這事就沒追究下去。”

說著,李秀芝搖了搖頭,有些無語道:“聾老太太的衣櫃是開啟的,放在裡面的衣服也被翻亂了。”

“當時大家進屋的時候都看到了,這事沒追究,估計是聾老太太也不想讓棒棒壞了名聲吧,畢竟上一次我們家的事,棒梗可是被抓了個正著,要是再有一次,話就多了。”

聽著,林家國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後,搖了搖頭道:“這樣護著不打,簡直就是推著棒梗走偏。”

“怎麼打?”,李秀芝撇撇嘴,道:“秦淮茹找到棒梗,拉著他去給聾老太太道歉的時候,剛提起細條子給棒梗的屁股來上幾下,賈張氏就嚷嚷著他孫子要被打死了,她家孤兒寡母又被欺負了之類的話。”

“呵呵!”,林家國輕笑一聲,搖頭道:“這樣處理只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只會讓人家有更多議論。”

“難怪我和南哥一回來就感覺氣氛不對勁,棒梗這孩子,越發收不住心了。”

“行了,別滴咕了。”,李秀芝拍了他輕輕一下,道:“老太太還在後院跟聾老太太說話,你也去看看聾老太太,免得人家說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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