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有人附和出聲,讓他賠錢,傻柱就不樂意了,他道:“要是閻解成不造謠生事,我能打上門不成。”

有人覺得傻柱說的有道理,也紛紛幫著出聲。

林家國看得可樂了,這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簡直比看電影還精彩不是。

見他咧嘴笑著,李秀芝伸手掐了他一下,林家國疼得一咧嘴,媳婦啊,這招數,可不興學的。

此時,一大爺易中海看著這情況,也有些為難了,他是知道閻埠貴的算計風格的,現在他被扭傷了腰,再加上屋裡一片狼藉的模樣,不給他一個交代,只怕事不會了。

這傢伙,最喜斤斤計較,不讓他滿意,事會鬧大。

想了想後,他便對傻柱道:“傻柱,三大爺因為這事被扭傷了腰,這是你與解成的矛盾,不應該做得太沖動。”

“你賠給三大爺五塊錢,讓他去買點藥酒擦一擦他的腰。”

一聽要自己賠錢,傻柱眼睛一蹬,可易中海目光緊緊盯著他,道:“人家街上的混子們還有一句禍不及家人的理呢,傻柱,這點道理你該懂吧。”

林家國聽著這話,算是知道易中海的高段位了,呵呵,他還真是將傻柱吃得死死的。

一句混子們還有禍不及家人的理,就等於是告訴他傻柱,你這傢伙,總不能比街上的混子還差勁吧。

傻柱這人,多好面子,他怎麼肯定承認自己不如街上的混子呢。

果不其然,傻柱點頭了,真要傳出去他不如街上的混子,臉不是丟大了嗎。

他拿出五塊錢,遞給易中海,易中海接過來,然後遞給三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看著錢,下意識就想要多要一點,可話還沒出口呢,就聽易中海悠悠道:“老閻,這事你家解成有錯在先,你也不希望事鬧大吧。”

“解成現在正是找媳婦的時候,事鬧大了,對他的影響可不好。”

語氣與表情都是一副為閻解成考慮的模樣,可三大爺閻埠貴卻聽出了其中的威脅。

易中海看著他,彷佛在說,老閻啊,這年頭,人家姑娘想嫁的都是過日子的,若是閻解成長舌婦的名號傳出去,只怕不少姑娘都會避之不及,畢竟誰對這種人都有抗拒心態。

三大爺閻埠貴彷佛也聽懂了,他深深看了易中海一眼,接過了五塊錢,道:“此事到此為止,解成,給傻柱道歉。”

易中海笑了,拿捏住你家解成現在必須面對的弱點,就怕你不聽話。

閻解成道歉,易中海也讓傻柱道歉,眼看事態就要平息,林家國撇撇嘴,就準備起身回家休息去了。

可就在這時,賈張氏看著三大爺閻埠貴手中的五塊錢,又看了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閻解成,她的眼中,充滿了貪婪。

眼看眾人就要散去,她走出來,罵道:“等等,閻解成,你個壞得流膿的傢伙,平白無故造謠我們家,這事,你必須得給我家一個說法。”

一聽這話,林家國樂了,準備繼續看戲,而傻柱呢,也樂了,今天又是道歉又是賠錢的,他還不爽著呢,現在看到賈張氏找閻解成麻煩,他自然巴不得閻解成倒黴。

秦淮茹看著自家婆婆出場,頓時眉頭一皺,這老虔婆,只怕是起了貪心。

今天這情況,她並沒有找事的心思,因為她知道,傻柱接濟他們家,已經讓人指指點點了,如今解決了閻解成這個幕後黑手後,已經達到目的了。

“賈張氏,你又想幹嘛?”,易中海臉色發黑,這個時候是找閻家麻煩的時候嗎?

看似閻解成給傻柱道歉,也應該給賈家道歉,可無風不起浪啊,人家閻解成現在雖然背了一個造謠生事的名,可大家也不是傻子,沒個動靜,這流言蜚語怎麼可能傳得那麼快,而且還讓人相信。

“賠錢,他們閻家必須賠錢。”,賈張氏惡狠狠說著,彷佛張開了血盆大口,三角眼冒出貪婪的光芒,道:“這壞得流膿的傢伙敗壞我家名譽,還害得我家棒梗被打了,賠錢,必須賠錢。”

“賠個屁。”,三大媽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了,罵道:“賈張氏,無風不起浪,你還好意思開口。”

被這麼一懟,賈張氏不幹了,什麼無風不起浪,這不就是打她賈家的臉嗎。

“我撕爛你的爛嘴。”,話音未落,賈張氏就衝過去,三大媽也毫不退讓,眼看就要打起來,秦淮茹還有一大媽她們,急忙拉住兩人。

“老賈啊,你死得早啊!”

“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吧,我們家東旭癱了,沒個當家做主的,一個個都欺負上門了。”

“……”

賈張氏撒潑起來,哭天喊地的,易中海嘴角抽搐,心中暗罵起來。

“媽,別說了。”,秦淮茹也急得不行,今天已經算是得罪三大爺一家了,再說下去,得罪的就不止三大爺一家了。

“你撒開。”,賈張氏掙開秦淮茹的手,罵道:“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你還等著不成。”

“啪”

賈張氏給了秦淮茹一巴掌,目光惡毒道:“一個個畜生啊,都想敗壞你的名聲,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看著撒潑打滾的賈張氏,不少人目露鄙視,你們賈家現在什麼情況居然還不自知,還好意思在這撒潑。

“好了,不要鬧了。”,易中海目光冰冷看著賈張氏,道:“解成有錯,可他還年輕,年輕人誰不犯錯。”

“這事就當是他胡鬧了,明天,我們會給周邊鄰居好好說說,讓他們不要再傳。”

聞言,三大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三大爺閻埠貴對她微微搖頭,事是瞞不住的,既然一大爺易中海定性是解成年輕胡鬧,那就這樣好了。

“不行,他必須得賠錢。”,賈張氏不依不饒,秦淮茹暗罵一聲,這老虔婆,到底在想什麼。

“嘿嘿,造謠生事可是犯罪的,我看啊,不如去報警算了。”,正看戲的許大茂看熱鬧不怕事大,悠悠出聲。

“許大茂!”

一大爺易中海怒了,三大爺閻埠貴一家也怒了,婁曉娥拉了許大茂一下,這傢伙。

“一大爺,我家大茂這是醉了,他胡說八道呢。”,婁曉娥訕訕出聲,給了一個解釋,眾人聽著,差點憋不住笑。

喝醉了?呵呵,許大茂他們還不瞭解嗎,這傢伙,壞得流膿,拱火架秧子的事,可沒少做。

許大茂撇撇嘴,剛要再說,卻被婁曉娥死勁掐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

“許大茂說得對,造謠生事是犯法的,我看啊,得去報警。”

傻柱樂呵呵出聲,現在既然賈張氏找閻解成麻煩,他也樂得如此,聽評書上說的三十六計有一計叫什麼借刀殺人來著,對,就是借刀殺人。

他傻柱現在也得學著評書上那些英雄好漢,來上這麼一手。

“傻柱!”

一大爺易中海臉更黑了,這個看不清形式的混球,三大爺閻埠貴一家看著傻柱,咬牙切齒。

本來剛剛的事雙方心裡都膈應得慌,對處理結果都不滿,現在傻柱居然還想趁機撩撥,可恨。

見傻柱還樂呵呵的,許大茂差點憋不住笑,這傢伙,果然夠“愣”。

先是許大茂,然後又是傻柱,一聽這話,賈張氏心裡有數了。

“賠錢,必須賠錢,不然我就去報警,讓警察將這壞得流膿的傢伙關起來。”

自知找到了突破口的賈張氏繼續不依不饒,這樣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

“嘖嘖嘖,只怕有人要出血嘍。”,林家國在李秀芝耳邊輕聲細語,李秀芝微微點頭。

見眾人都不說話,賈張氏眼珠子一轉,抬腳就走,邊走邊罵道:“都是黑了心的,沒一個給我家做主。”

“好,你們欺負人,我就去找能夠做主的。”

圍觀的人群給他讓開了道路,秦淮茹見狀,急忙拉住她,道:“媽,你非得將事鬧大嗎,人家解成就是個小年輕,就當他是胡鬧好了。”

“我們清者自清,別人說就讓他們說,我們還能掉一兩肉不成。”

厲害了!

林家國差點給秦淮茹豎起大拇指,看看周圍聽著她這話不斷有人點頭的情況就知道了,論拿捏人心,人家這天賦,槓槓的。

“放開我,你到底是那邊的?”,賈張氏怒不可竭,她還想著趁機訛錢呢,秦淮茹這算是怎麼回事。

惱怒之下,她又給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本來能躲的,可她沒有躲,吃了疼,她則趁機鬆手,淚水模湖雙眼,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賈張氏掙開了她的手,就要往前走,三大爺閻埠貴終於忍不住了,他知道,真要報了警,閻解成這事上有責任的。

真要有罪,只怕是工作沒了,也會斷了他的前路。

“賈張氏,我們賠,我們道歉!”

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妥協,一大爺易中海松了一口氣,而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同時,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又很快掩去。

一直關注著她的李秀芝見狀,微微搖頭,剛剛,她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賈張氏打的那一巴掌,秦淮茹明明能夠避開,可她卻不躲,生生捱了打。

李秀芝看到,林家國也看到了,這個時候,他真的有些佩服秦淮茹了。

捱了兩巴掌,就將自己置身事外,還給了賈張氏發揮的空間。

看看現在三大爺一家對賈張氏的厭煩,卻沒對秦淮茹有厭煩的神色,再看看大家一副有些同情秦淮茹的模樣,林家國表示,他服了。

現在這場戲,應該稱之為:“惡婆婆賈張氏大鬧閻家門敲詐,弱媳婦秦淮茹即得人心又暗得利。”

“一百塊,你們必須賠一百塊。”,賈張氏獅子大開口,一雙三角眼都是貪婪的光芒。

眾人聞言,紛紛倒吸口涼氣,這賈張氏,還真是貪啊,一百塊,她怎麼敢開口。

三大媽一聽,頓時怒了,剛要出聲,三大爺閻埠貴卻拉住了她,目光冷冽對賈張氏道:“賈張氏,我們願意賠錢,也跟你家道歉,可你別太過分。”

說著,閻埠貴的目光轉向一大爺易中海還有二大也劉海中,語氣悠悠道:“我雖然是院裡的三大爺,可今天這事是我家解成惹出來的,作為關聯人,我怎麼說都不是個理。”

“兩位,你們幫著給一個說法吧!”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暗罵賈張氏貪婪的同時,也聽懂了三大爺閻埠貴的話中之意,他們院裡的三位大爺雖然彼此不怎麼對付,可今天他三大爺閻埠貴的面子若是被賈張氏踩在泥地,削弱的可是院裡三位大爺的權威。

易中海聽懂了,二大爺劉海中自然也懂了,兩人對視一眼,都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讓賈張氏太過分。

不然今天出了一個賈張氏,明天誰知道又會有誰冒頭。

“賈張氏,解成有錯,該給你道歉,也可以給你點賠償,可你若是獅子大開口要一百,那就是敲詐了。”

二大爺劉海中悠悠出聲,語氣中帶著威脅道:“解成造謠生事是犯法,可你敲詐也同樣犯法。”

聞言,賈張氏臉色一變,她懂個屁什麼犯法不犯法啊,之所以獅子大開口,全是因為剛剛許大茂與傻柱的話給了她一些底氣。

見她臉色變化,一大爺易中海立即道:“老劉說得對,賈張氏,你現在已經屬於敲詐了。”

“這樣吧,既然解成有錯,我們做主,讓他給你家道歉,再賠你二十塊錢,這事算是了結,怎麼樣?”

一聽從自己預想的一百塊下降到二十塊,賈張氏頓時不滿,剛要說話,三大爺閻埠貴這時候出聲,語氣幽冷道:“賈張氏,現在大家都在這裡聽著呢,你要是不滿意去報警,想告解成造謠生事,我們也會告你敲詐。”

賈張氏聽著,頓時有些慌了,林家國看著她這樣,頓時撇撇嘴。

看著這三位大爺立場一致,林家國目露譏諷,這三位,還真是將這大院,當做他們掌權的地方了。

一個喜歡算計,一個是官迷,而一個是偽君子,難怪這四合院屁爛事那麼多了。

“好,二十塊就二十塊。”,賈張氏點頭同意,哼哼罵道:“這一次就饒了他,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報警。”

三大爺閻埠貴讓三大媽給錢,接過二十塊錢後,賈張氏罵罵咧咧走了。

“三大爺,三大媽,對不住了。”,秦淮茹一副柔弱的模樣,轉而對閻解成道:“解成,秦姐知道你是無心的,今天這事,對不住你。”

閻解成看著秦淮茹,哼哼一聲,拂袖而去,見狀,秦淮茹苦著臉,再一次對閻家眾人道:“三大爺,三大媽,今天真對不住了,等解成這股氣過去,我在跟他道歉。”

說著,一副羞愧的模樣轉身離開,她一走,就聽見有人道:“嘖嘖嘖,這麼一個懂事的媳婦遇上了賈張氏,命苦哦。”

“可不是嗎,剛剛那兩巴掌,打得響得,我都覺得疼。”

“……”

聽著這些話,林家國與李秀芝對視一眼,都撇撇嘴。

“好了好了,事情解決,都散了吧!”

一大爺易中海出聲,眾人戲看完了,也覺得冷了,紛紛散去。

三大爺閻埠貴看著傻柱與許大茂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今天這事,他記住了,以後別讓他找到機會,不然,哼!

看著三大爺家屋裡一片狼藉,李秀芝走了過去,幫著三大媽收拾。

“秀芝,以後,可別得罪了賈張氏,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老虔婆啊。”

三大媽見李秀芝過來好心幫忙,念著她的好,一邊收拾,一邊提醒出聲。

“嗯,我知道了,三大媽。”,李秀芝笑著應了一聲,收拾好後,她就離開。

剛回家關上門,三大爺閻埠貴家就動靜大了起來。

也難怪,今天三大爺閻埠貴家可是賠慘了,罪魁禍首閻解成是避不開這頓罵的。

中院,賈家,賈張氏聽著前院傳來的動靜,她得意笑著,打吧打吧,打死了最好。

“媽,明天暗中給閻解成好好宣揚一下。”

賈東旭聽完老媽賈張氏今天在前院開會的過程與結果後,冷冽笑了起來,他恨林家國,也恨現在能活波亂跳的小夥子,他們,不該比自己過得好,憑什麼他們能看到未來,而自己卻要癱在床上。

“東旭,這還是不要了吧。”,秦淮茹出聲,臉色一苦道:“今天我們家已經得罪三大爺一家了,真要鬧起來,他們肯定會懷疑的。”

“哼。”,賈東旭冷哼一聲,露出些許不滿道:“你覺得今天晚上這事能夠瞞住,不將閻解成的名聲壞掉一些,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我們家。”

“對,必須讓他名聲壞了。”,賈張氏出聲附和,語氣惡毒道:“他不是想相親嗎,那就讓他相不成,壞得流膿的傢伙,就得讓他絕戶。”

見母子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起來,秦淮茹心中微微一嘆,算了,他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反正也攔不住。

她婆婆賈張氏現在已經差不多人人討厭,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只要自己這邊,不讓三大爺一家厭煩就好。

想著這些,她就想著,要如何抹平今天晚上的事,讓三大爺一家不對她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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