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自家媳婦每一次找傻柱借錢都能借到,賈東旭現在就心態爆炸。

他懷疑自家媳婦秦淮茹,更確認傻柱有某種心思。

心態越發扭曲的他下意識忽略了好的當面,他現在所思所想,都往人心最壞的方面去想。

越想就越氣,正氣著呢,賈張氏罵罵咧咧回來了。

“都是長舌婦,破爛貨,居然敢造謠我們家。”

她罵著,其他人聞言,也見怪不怪了,待看到賈東旭正坐在門口,目光惡狠狠看著傻柱家的方向,她走了過來。

“兒啊,你怎麼下床了,快,先回去,這天太冷了。”

一看自己兒子賈東旭衣服有些髒,而且還有拖拽的痕跡,她心中一疼,抱起兒子,就返回屋裡的床上。

“兒啊,你不要擔心傻柱這個絕戶,他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

賈張氏安慰幾句,生怕賈東旭氣得背過氣去,賈東旭看著她,偏偏頭不說話。

“我苦命的兒啊。”,賈張氏哀嚎起來,一想到自己造謠林家國反而讓他名聲更好,到頭來被吃瓜的還是自己家,賈張氏就憤憤不平。

要是讓她知道誰傳的這話,她非得撕爛她的嘴。

“媽,幫我看好秦淮茹,我還活著呢。”,賈東旭悠悠出聲,冷靜一些的他,又變得理智一些,他知道,自己這個家,必須“吸血”傻柱那個傢伙,不然,這個家會變得更加糟糕。

他的目光放空,突然病態般笑了起來,你傻柱不是有點心思嗎,那就讓你幫著養這個家好了。

“兒啊,你放心,我會看好她的。”,賈張氏目光也變得陰冷,下意識看向傻柱家的方向。

秦淮茹回來後,看到的是兩人懷疑的目光,她沒有說話,這樣的場景,她已經太熟悉了。

收拾了家,她去做飯,來到外面,正好遇見二大媽回來,打了一聲招呼,秦淮茹就準備去洗菜。

“淮茹,我跟你說點事,你可千萬別跟人說是我跟你說的。”

二大媽目光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她才輕聲道:“今天我遇見前院與三大爺家閻解成相親的女孩,知道我們是一個院後,她想問我閻解成的品行。”

說著,她靠近秦淮茹一些,接著道:“我跟她說了幾句,她卻被我套了話,她跟我說,閻解成跟她相親的時候將傻柱與你家的事當做玩笑逗她樂來著。”

“姑娘還問我,這事是不是真的,我看啊,這事鐵定是閻解成那個黑了心的小子給傳出來的。”

秦淮茹聽著,手都握成了拳頭,這些流言蜚語她是知道的,她也想找到源頭,現在可好,源頭找到了。

“多謝您了,二大媽。”,秦淮茹感謝出聲,二大媽微微點頭,叮囑道:“這事可別說是我跟你說的,你說了我也不認的。”

說完,她快步離開,秦淮茹看著她的背影,然後一言不發去洗菜。

洗好了菜,回家的時候,她的目光看向前院,眼睛眯了眯,然後,提著菜回了家。

“剛剛二大媽跟你說什麼?”,賈張氏眼中帶著懷疑與審視,在她眼中,這四合院裡的人,個個居心不良。

秦淮茹看了一眼自家婆婆,又想到了搞事的閻解成。

這事必須解決,她是瞭解傻柱的,現在這流言蜚語下,那個傢伙會冷落自己家一段時間。

更為重要的是,那個聾老太太,只怕也會趁機出手。

秦淮茹看得明白,這個院裡,最防備她家的有兩家,一家是林家國家,一家就是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將傻柱當做親孫子一樣,心念想想的都是讓傻柱找一個媳婦,秦淮茹知道她看得透,只不過是傻柱沒聽的罷了。

所以,這些流言蜚語必須壓下去,必須扭轉這風聲,將傻柱幫助賈家是因為善心,而不是有其他目的。

想明白這些,她便道:“沒說什麼,就是讓我明天幫她個忙呢。”

“幫忙?”,賈張氏哼哼一聲,不爽道:“我們家還困難呢,她家為什麼不幫我們。”

秦淮茹聞言,沒出聲,她太瞭解自家婆婆了,好吃懶做,心思多疑,要是跟她解釋,只會話題偏得更遠。

一夜安睡,第二天,秦淮茹起得很早,待看到正出門上班的閻解成,她走了過去。

“秦姐,去上班啊。”,閻解成打了招呼,有些心虛,造謠賈家與傻柱的事真不是他故意的,當時,與那姑娘聊到這四合院,又看到那姑娘對林家國誇讚有加,他心生不爽的同時,頓時下意識想要找一個比自己更“慘”的傢伙來轉移姑娘的注意力。

這不,一禿嚕嘴,就像是說評書一般,將傻柱的事說了出來,誰讓傻柱在他心裡,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呢。

他也沒有想到,姑娘也是個大嘴巴,這才幾天呢,都傳開了。

昨天一看到傻柱怒氣衝衝找林家國,他下意識就躲開了。

“解成,你相親怎麼樣了?要不要秦姐幫你介紹一個。”,秦淮茹看到了閻解成的心虛,心中已經有數了,心有憤怒的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臉關心詢問著。

“還接觸著呢。”,看秦淮茹好像不知道,他鬆了一口氣,聽她提到相親,他就嘆息道:“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因為林家國一家,我們這些單身漢的相親都變得困難了。”

“呵呵,我看啊,你們就應該敲他一頓好的。”,秦淮茹玩笑般出聲,道:“他可是壞了你們的婚姻大事呢。”

聞言,閻解成頓時撇撇嘴,無奈道:“這沒辦法啊,誰能想到那傢伙會幹出這事呢。”

兩人邊走邊說,秦淮茹時不時套話,沒過一會兒,閻解成的相親物件的情況就被她套了出來。

中午,軋鋼廠二食堂,秦淮茹直接來找傻柱。

傻柱見到秦淮茹,本想避開來著,實在是這幾天,他聽到的話有些難聽了,更為重要的是,他有些心虛。

“傻柱,姐找到想要破壞你相親的長舌婦了,你怎麼感謝我吧。”

秦淮茹出聲,傻柱愣住,回了神,他迫不及待問道:“秦姐,是那個混蛋玩意搞事?”

“先借我十塊錢。”,秦淮茹露出笑容,道:“秦姐為了你這事,可是費心費力。”

說著,就伸出了手,傻柱爽快給錢,他現在一心想找到“肇事者”呢。

將十塊錢收好,秦淮茹道:“先說好,你可不能出賣你秦姐,不然到時候又要傳出些不好聽的話來。”

“你秦姐倒是無所謂,可耽誤你相親就不好了。”

“放心吧秦姐,我你還信不過嗎。”,傻柱胸膛拍得啪啪響,保證出聲。

“源頭就是一個叫……”,秦淮茹輕聲說著,說完以後,她道:“你下班後去找那姑娘問問,記住,別出賣你秦姐。”

說完,轉身就走了,走得雲澹風輕,不帶一絲煙火氣。

傻柱看著她的背影,轉身就回了後廚,他現在就迫不及待等著下班呢。

下了班,傻柱收拾一番後,就快步離開,按照秦淮茹給他的地點,他直接找上門去。

傍晚,林家國騎車回家,比其他人先到,將車停好,就推門回家,李秀芝已經做好熱騰騰的飯菜等著。

“洗手準備吃飯,林大廚,看看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李秀芝眨眨眼,調皮出聲,結了婚後,少了太多煩惱,她越發解放天性了。

“嘿嘿,就讓我這個林大廚看看,我們家的李大廚手藝如何。”

兩人坐下吃飯,吃了一口,林家國微微點頭,笑道:“嗯,進步很快,我家老婆大人不去學廚,還真是浪費人才了。”

“德性!”,李秀芝甜甜一笑,白了林家國一眼,吃著飯菜,都感覺美味很多。

吃好了飯,林家國就準備去買包煙,剛出門呢,就見傻柱怒氣衝衝從大院們走了進來,沒去中院,而是來到前院這邊,直奔三大爺閻埠貴家。

“閻解成,你個混蛋玩意,給我出來。”

傻柱怒吼一聲,三大爺閻埠貴家,正吃飯的一家人都被嚇了一跳。

還沒反應過來呢,傻柱已經推門進來,看著怒氣衝衝的傻柱,三大爺閻埠貴臉色一黑,道:“傻柱,你這是又要幹嘛,我家沒惹你吧。”

“三大爺,你教的好兒子。”,傻柱哼哼一聲,譏諷道:“好好的一個兒子,卻被你教成了長舌婦,三大爺,我看你別做老師了,連兒子都教不好,我怕你教壞學校的學生。”

傻柱上來就噼裡啪啦一頓說,三大爺閻埠貴聽著,氣得鼻子都在冒煙。

“傻柱,你要翻天不成?”,三大爺閻埠貴也怒了,被這麼一懟,不怒都不是人。

兩人的聲音很大,前院的人很快走出房間,圍了過來,而中院與後院的人聽到聲音,也紛紛過來看熱鬧。

“翻天?嘿,今天我就翻天了。”,傻柱大聲說著,幾步向前,伸手就要抓住閻解成,怒道:“堂堂男子漢,居然學做長舌婦,還敢造謠我,我今天非得打得你叫爺爺不可。”

閻解成有所準備,因為傻柱進來說的話他都聽到了,聽著這些話,他就知道要出事,現在傻柱想打他,有所準備的他避開了,尋了一個空隙,就往外跑去。

“孫子,還想跑,今天你跑不了。”,傻柱見閻解成要跑,怎麼可能讓他跑了,他現在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兩人一跑一抓,房間裡的桌子都被掀翻了,三大爺閻埠貴看到這情況,肉疼得彷佛心臟病都要發了。

閻解成找到空當,跑到了屋外,可屋外看戲的人真圍著呢,被這麼一擋,就被傻柱給抓住了。

“孫子,我讓你跑。”,傻柱也是真下黑手,抓住就是一頓揍,三大爺一家看到這情況,紛紛去拉傻柱。

傻柱正在氣頭上呢,隨手一推,就將三大爺閻埠貴推倒在地,一聲痛呼聲中,三大爺閻埠貴爬不起來。

看到這情況,大家也傻眼了,紛紛上前拉住傻柱,林家國沒有出手,因為他站在最外面來著。

“別打了,傻柱,別打了。”

“放開我,今天我非得給這孫子一個教訓不可,我讓他造謠,這混蛋玩意。”

傻柱掙扎著,可拉著他的人有幾個,總算被拉住了,可他嘴巴不饒人,罵罵咧咧起來。

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這個時候終於來了,一看到這情況,他們就頭疼。

三大爺閻埠貴這個時候被扶起來,感覺到自己的腰已經扭了,他怒道:“傻柱,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去報警。”

“哎幼,我的腰啊!”

疼得站不穩的他看著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兒子,又看了看屋子裡一片狼藉,他看向傻柱的目光,彷佛要吃人。

“傻柱,你為什麼要打人?”,一大爺易中海臉有些黑,這混蛋玩意兒,脾氣太燥了,今天的事,只怕不好善了。

“這孫子造謠生事,壞了我的名聲,他該打。”,傻柱憤憤不平出聲,看著閻解成的目光還躍躍欲試,若不是有幾人拉著他,他非得衝上去不可。

一大爺易中海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閻解成,道:“事出了,就院裡解決,我們院要競爭先進大院,不能鬧大。”

“正好大家都在,就開一個院大會,解決你們的問題,誰是誰非,讓大家來評斷。”

大手一揮,院大會就在前院召開,易中海讓人去通知沒來的人,林家國與李秀芝坐在自家門口,就等著看戲了。

看著自家老公瞌著瓜子,小眼睛都發光,李秀芝無語至極,自家這憨牛,也太樂了些。

她拉了林家國一下,讓他別太“得意忘形”,林家國被這麼一拉,又看了看自家老婆的表情,他嘿嘿笑了起來。

說實在話,他還真當四合院的雞飛狗跳當做一種娛樂來著。

一般來說,他是不會主動招惹這些人的,若是這些人招惹他,他自然也要反擊。

這活法聽著是不是覺得特憋屈,畢竟這種每一次都是被人找事才反擊的活法,一聽就覺得這人活得太窩囊來著。

可林家國適應了現在的生活後,就深刻知道,這種活法不是窩囊,而是一種態度。

一個人一天懟來懟去,算計來算計去的,最容易讓心態失衡。

他林家國確實是個小心眼,別人打他一巴掌,他自然會打回去,可別人不招惹他,他又何必去招惹別人。

在這四合院裡,他林家國既沒有改變這些人命運的崇高節操,也沒有因為一院“滿禽”,從而就要生出要報復這些人的想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與自己不相關的事,何必去指手畫腳呢。

一個人的生活軌跡,也就那麼大一點,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已經不容易,其他的,呵呵,就當做是日常娛樂了,去搞事?呵呵,他林家國表示,這麻煩得很,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好好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

林家國正思緒翻飛呢,看到他嗑瓜子的李叔家的與劉叔家的孩子靠近過來,都在咽口水。

“嘿,我說你們幾個,眼睛還亮得很。”

他從兜裡抓出瓜子,分給這些孩子。

“謝謝家國哥。”,小屁孩們樂得冒泡,一個個感謝出聲,林家國遞給石頭一塊錢,道:“石頭,去幫哥買包煙。”

“好嘞,家國哥。”,石頭接過錢,就往外跑去,不一會兒,石頭就跑回來,將煙和錢遞給林家國。

林家國遞給過來坐在他旁邊的叔叔李二勐與劉順兩人煙,三人點上以後,就等著好戲開場。

一大爺易中海來了一個開場白,然後,讓傻柱站過來,說說他要打人的原因。

傻柱氣呼呼的,目光盯著閻解成就說了起來,話中,他隱去了秦淮茹提醒他的事。

說完,他哼哼道:“你們說,他閻解成該不該挨這頓打?”

此時,本來心裡算計著想要傻柱賠多少錢的三大爺閻埠貴也有些傻眼,看著自家兒子閻解成沒有反駁,他臉色發黑。

“解成,傻柱說的,你認嗎?”,易中海詢問出聲,這個時候他安心不少,傻柱雖然出手打人,可以情有可原。

閻解成張了張嘴,最後低頭不語,見他這樣,易中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傻柱,最後目光撇了一眼正安靜看戲的秦淮茹。

傻柱能查出這事?呵呵,他易中海可不信,剛剛傻柱話中的漏洞太多了,一聽就知道有人幫他。

流言蜚語傳開,會讓傻柱幫助賈家的態度會變得遲疑,現在好了,幕後黑手已經找到,解決這事後,他易中海操作一下,就能扭轉關於傻柱與賈家的流言蜚語,讓其變成是傻柱的善心幫忙。

如此一來,傻柱就會繼續接濟賈家,目的就達到了。

思緒收回,易中海目光放在三大爺閻埠貴身上,道:“老閻,傻柱推倒你是他不對,可源頭還是你家解成造謠生事。”

“這事,傻柱有錯,你家也有錯,既然如此,彼此給對方道個歉了結,怎麼樣?”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頓時哼哼一聲,看著傻柱道:“解成捱了打,我無話可說。”

“可你看看我那一片狼藉的屋子,還有我這扭傷的腰,老易,你覺得隨便道個歉就能解決問題嗎。”

說著,他目光緊盯傻柱,一字一句道:“傻柱與解成互相道歉了結矛盾,但是,傻柱必須賠給我一些錢。”

一聽這話,圍觀的人中,部分人都微微點頭,三大爺閻埠貴這話沒錯,傻柱確實應該賠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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