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可不是小姑娘了,傻柱這個時候的反應讓她心中更增幾分喜色,不過,她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有可能功虧一簣。

“傻柱,你輕點,你弄疼你秦姐了。”,秦淮茹故意一吸氣,微微咧嘴。

“對不住,對不住。”,傻柱臉色微紅,尷尬笑著致歉起來。

“你啊,照顧姑娘得小心點,不然人家知道你是個糙漢,還能理你嗎。”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微微偏頭,道:“再給我擦一擦另外一邊。”

傻柱又幫著擦了,感覺臉上清涼幾分,秦淮茹站起來,微微靠近傻柱一些,撥出的氣都能吹到傻柱臉上,笑道:“今天謝謝你了,等秦姐手好了,再幫你打掃屋子洗衣服報答好了。”

說著,她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自己說錯話的模樣,笑道:“剛剛秦姐說錯了,你小子現在有聾老太太安排著相親,只怕到時候都結婚了,打掃屋子洗衣服這事,是用不上你秦姐了。”

“行了,等秦姐手好了,再想法還你恩情了。”

傻柱聽著,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還沒理出個思緒呢,秦淮茹可不給他時間,擺擺手,轉身就走了。

她一走,傻柱看了看紅藥水,又想著剛剛秦淮茹說的話,心緒頓時又亂了。

外面,秦淮茹深深呼吸,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傻柱的屋,神情有幾分複雜。

那一個女人,不想有一個呵護著她的人呢!

壓下心中的異樣情緒,秦淮茹回到了家,賈張氏還在等著,見到她回來,賈張氏語氣頗有些陰陽怪氣道:“你倒是個好的,我這又被院裡的人給罵了。”

秦淮茹聽著,苦笑起來,道:“媽,事到如今,你還想著不費點代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成。”

“行了行了。”,賈張氏揮了揮手,道:“被罵就被罵吧,我也不少一塊肉。”

說著,起身去自己的隔間睡覺去了,秦淮茹見她這樣,鬆了一口氣,她願意配合就好,如若不然,接下來的操作非得出問題不可。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起來後,等棒梗吃了飯,就親自送他去學校。

下午,秦淮茹又親自去接棒梗放學,院裡的人一看,知道這是秦淮茹擔心棒梗被欺負,加上又不上班,便親自接送了。

傍晚,聾老太太來到中院找傻柱,帶著他去了前院林家國家。

秦淮茹也看到了,她心有些慌,想著是不是這個時候讓婆婆賈張氏去找傻柱,可想想,她還是壓住了心中的這個想法。

現在還不行,不然,就顯得太過刻意了!

“聾老太太,我們走著瞧!”,呢喃一聲,秦淮茹便回屋去了。

前院,屋子裡,林家國將懷裡的大胖遞給他太奶奶,這才拿出煙散給傻柱。

“小林,傻柱已經同意了,我想著,這事宜早不宜遲,明天正是休息天,你幫個忙,帶著傻柱去找人,勞煩你了。”

聾老太太笑呵呵出聲,林家國點頭,笑道:“這沒問題的,就跑一趟的事。”

傻柱這個時候也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兩人約定好時間後,他才帶著聾老太太離開,臨出門的時候,他看著三個小子,又看著林家國,眼中多了幾分羨慕。

來到中院,聾老太太輕聲笑道:“怎麼的,羨慕了?”

傻柱嘿嘿一笑,道:“誰不羨慕,我也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不是。”

“羨慕了就快點結婚。”,聾老太太露出幾分期待道:“人家林老太太現在就算一隻手抱一個也抱不過來,你奶奶我不期望你一胎生三,但總得先生一個給你奶奶抱一抱吧。”

“現在我去前院找林老太太閒聊,人家都忙著逗孩子呢,我去了幾次後都覺得尷尬了。”

一聽這話,傻柱連連保證自己儘快找,一定讓老太太儘快抱上屬於自己的重孫子。

將老太太送回後院後,回到屋裡,一想到林家國抱著娃的畫面,他就壓下心中的異樣,深深呼吸後,上床睡覺。

前院,將三個孩子哄睡以後,林家國才輕輕上床。

“秀芝,我們家還有多少錢?”,林家國輕聲詢問,李秀芝被問得一愣,看了看他,才道:“還有五百多塊。”

“你要用錢嗎?”,李秀芝靠著林家國,輕聲詢問出聲,林家國點頭,道:“傻柱不是要翻修房子嗎,我想著趁著也要請人,乾脆將老太太名下的屋也翻修一次好了。”

聞言,李秀芝又愣住,不解道:“現在我們家是夠住的,你翻修那個屋幹嘛,大胖他們想要過去睡,最起碼得三四歲吧。”

“現在翻修,有些浪費了。”

林家國突然嘿嘿笑了起來,抱著李秀芝,輕聲道:“那個屋不是靠著耳房嗎,我想著翻修了,也在內部開一個門。”

“等翻修好後,再放上床,以後我們親熱的時候你就不用忍著生怕老太太聽到了。”

“德性。”,李秀芝臉色一紅,伸手掐了林家國一下,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這話聽著她都有些羞。

“嘿嘿,你就說吧,要不要翻修?”,林家國嘿嘿笑著,李秀芝白了他一眼,哼哼道:“翻修就翻修。”

這麼一想,確實也有翻修的必要,誰讓自家這憨牛,每一次折騰的時間都不短呢。

“嘿嘿,就知道你會同意。”

“去你的,睡覺!”

“……”

第二天,林家國起來,洗漱好後,傻柱就來了,兩人先去買了煙,這才去找杜勇。

“翻修房子。”,杜勇一聽,頓時笑了,隨即道:“行,我們就先去看看,量一量。”

三人返回四合院,杜勇先跟傻柱去了中院,院裡的人一看杜勇,也認出來了,見他正量著傻柱的屋子,就有人過來打聽。

傻柱將情況一說,頓時就有人羨慕道:“傻柱,老太太對你比親孫子都好,你小子以後要是不好好給老太太養老送終,都會天打雷噼的。”

“嘖嘖嘖,我也想有一個這樣的奶奶幫襯著,只可惜,我奶奶已經去世了,想幫襯也幫不了。”

“……”

聽著眾人羨慕的話,傻柱樂得直咧嘴,許大茂聽著,哼哼一聲就離開了。

“來抽菸,都點上。”,傻柱散著煙,同大家說起來話來。

賈家,賈張氏看著這情況,頓時急了,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再等下去,傻柱就飛了。”

見自家婆婆賈張氏著急,秦淮茹也急了,她也沒有想到,聾老太太是說幹就幹。

讓自己冷靜些,秦淮茹想了想,就知道不能讓聾老太太把這筆錢給花了,要是錢花了,自己這邊就算能把傻柱拉回來,到時候,聾老太太能用這事來時不時來“挑撥離間”。

眼睛眯了眯的她,偏頭對婆婆賈張氏輕聲道:“媽,今天晚上你就去找傻柱,記住,就一次機會了。”

賈張氏點頭,兩人又開始輕聲開始商議起來。

中院,杜勇量好傻柱的屋子後,來到前院,開始量林家國的屋。

“我說家國,你這是又要翻修?”,一看這動靜,三大爺閻埠貴感覺自己有些牙疼。

“三大爺,我這想著不是趁著機會方便嗎。”,林家國遞煙,笑道:“這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以後還得麻煩一次,乾脆就現在了。”

三大爺閻埠貴抽著煙,看著林家國,心裡想著這要是他的娃,非得給他好好上課不可,這日子,不是這麼過的。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杜勇已經量好了,讓林家國說了要求以後,他拿出一張紙,開始計算需要的材料與錢。

不一會兒,他估算出來,對林家國道:“家國,一共需要一百一十三塊。”

林家國點頭,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翻修,上一次自己又是廚房又是衛生間的,錢自然多了不少。

“行,杜叔,錢一會兒給您。”,林家國說著,笑道:“又得勞煩您,秀芝已經買菜回來了,今天您得嚐嚐我的手藝。”

杜勇沒有拒絕,上一次給林家國翻修後,他對林家國印象很好,再加上自己就是幹這個活的,這一年來,去其他家幹活的時候,他也聽到過林家國的名號了。

三大爺閻埠貴也被林家國邀請,他一樂,回家提酒就走。

屋子裡,三大爺閻埠貴陪著杜勇聊著,而林家國在廚房炒菜。

沒過多久,菜就端上來,李秀芝與老太太吃好後,就帶著娃去老太太的屋裡去了。

三人喝著酒,吃著菜,杜勇這個時候終於知道林家國的名氣為什麼能傳開了,這手藝,真的好!

吃飽喝足後,杜勇帶著些許醉意離開,至於傻柱沒交定錢的事,他都給忘了。

院裡又開始議論傻柱與林家國翻修房子的事,有說林家國是個不會考慮的,現在有三個娃呢,接下來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也有對傻柱羨慕嫉妒恨的,實在是他們也想著有人這樣幫著,林家國的錢還是自己賺來的,上一次獎勵的事,他們可是還記得的。

而傻柱呢,錢是聾老太太出的,他們不羨慕嫉妒恨才怪。

夜裡,賈家,秦淮茹又對婆婆賈張氏再一次交代後,賈張氏才出門。

屋子裡,傻柱正樂呵著呢,自己品著小酒,想著未來的美好日子,他就覺得樂呵。

又喝了一杯,敲門聲響了,傻柱起身開門,見到是賈張氏,他一臉懵逼。

“張大媽,您這是有什麼事嗎?”,傻柱對賈張氏有點發憷的,實在是賈張氏的撒潑打滾神功太過厲害了一些。

賈張氏現在一副“神情灰暗,猶豫不決”的模樣,她看著傻柱,道:“能進去說嗎?”

傻柱讓她進來,風一吹,他急忙將門關上。

“張大媽,您有什麼事?”,傻柱輕聲詢問出聲,賈張氏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之態。

幾個呼吸後,賈張氏才盯著傻柱,一咬牙,輕聲問道:“傻柱,你跟我說實話,你對淮茹有沒有一點想法?”

此言一出,傻柱被嚇了一跳,以為是賈張氏上門找麻煩來了。

“我……”,他不斷搖頭,可嘴裡卻說不出“我沒有”這話來。

賈張氏心中哼哼一聲,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看著傻柱好一會兒,方才帶著“不情不願”的表情道:“傻柱,今天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她坐下來,讓傻柱也坐下,這才嘆息一聲道:“是,是我這個當婆婆不願意讓秦淮茹改嫁,因為她一旦改嫁,棒梗三個孩子以後日子就有可能難過。”

說著,她眼睛一紅,看著傻柱道:“棒梗被人欺負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被人欺負的原因就是那些孩子說他有媽沒爸,所以棒梗就跟他們打架。”

“我難,我也知道秦淮茹這個孩子的媽也難。”

她淚水流出,然後伸手擦去,這才對傻柱繼續道:“這幾天秦淮茹能送棒梗上學,可等她傷養好以後,誰又去送,我這個老太婆在家裡能帶著小當與愧花都不容易了。”

賈張氏說著,開始深深呼吸,露出“猶豫不決”的模樣,盯著傻柱道:“我思來想去,還是不能讓棒梗沒個能給他撐腰的。”

“傻柱,你幫著我家,棒梗幾個小的也認你,我這個老太婆也感激你。”

“這麼多年,我們也算知根知底了,你若是真對淮茹有點心思,你只要答應你張大媽,以後對孩子好,我……我……”

她站起來,似乎是做出了艱難的決定,一咬牙,道:“只要你能對孩子好,以後,我就不阻攔你們了。”

傻柱這個時候是真的傻了,賈張氏說什麼?她不阻攔了?

以前,她不是對秦淮茹嚴防死守的嗎!

回了神,壓下心中的思緒,傻柱看著賈張氏想說什麼,可賈張氏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傻柱,如果你沒那個心思,就當你張大媽今夜過來是說了醉話,聽聽就過去了。”

“今天我過來的事,秦淮茹不知道,你也別想問她,問了我也不會認,沒有那家婆婆將自己的兒媳婦往外推的,若不是為了棒梗考慮,我不會過來說這話的。”

說完,賈張氏推開門,便走了,寒風一吹,傻柱頓時一激靈,起身關上房門,他坐下來又站起來,索性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自己對秦淮茹有想法嗎?有,尤其是賈東旭癱了以後,知道他命不久矣的時候,自己就有了一些念想。

等賈東旭死了以後,他就沒有了道德上的束縛,所以,念想越發大了。

可那個時候,賈張氏一直阻攔著,只要他與秦淮茹一接觸,賈張氏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讓他苦惱的同時,也壓下了心中的一些心思。

然而,今夜賈張氏上門說的這番話後,他就忍不住了,沒有這最大的“絆腳石”,那麼自己,是不是能……

想著想著,傻柱感覺有些冷,便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繼續想著。

傻柱這邊被撩撥得思緒翻飛的時候,賈家,賈張氏回來的時候是黑著臉的,儘管知道傻柱有著念想,對這一次的謀算幫助很大,可一想自己的兒媳婦秦淮茹被傻柱惦記著,她就不爽。

“秦淮茹,我警告你,東旭這死去還沒一年呢。”

說著,她哼哼一聲,直接睡覺去了,秦淮茹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她為什麼會黑著臉。

她微微一嘆,她是真想有一個知心人幫襯著這個家的,這幾天,她也想過,要不趁著局勢所迫,自家婆婆逼不得已鬆口的情況下,乾脆直接嫁給傻柱好了。

可仔細一想,她就搖頭了,真要這樣做,只怕婆婆賈張氏又要鬧,更為重要的是,她已經上了環。

到時候真要和傻柱結婚了,生不出孩子,事情就要暴露,畢竟自己能生,這是事實,到時候傻柱只要去醫院一檢查,就能知道怎麼回事。

所以,她必須拖著傻柱,拖到自己能嫁的時候,才不會擔憂事情暴露。

深深呼吸後,秦淮茹將腦海裡的思緒壓下,接下來,就要等傻柱的反應了,若是不行,還得另外想辦法。

第二天,傻柱是帶著黑眼圈去上班的,林家國看到他的黑眼圈,頓時有些愣住。

難不成翻修一下房子,都能讓人失眠?

壓下心中的好笑想法,林家國去做自己的事了。

一天的忙碌過去,下了班,半路上,就遇上了杜勇。

“你說這事辦的,昨天喝高興了,我走的時候都忘了問何師傅要定錢了。”

杜勇說著一臉不好意思,林家國也哈哈一笑,知道幹他們這行的規矩是先要定錢,畢竟他們與傻柱也不熟悉。

兩人說著話,便一起回四合院了,回到四合院後,林家國就帶著杜勇來到中院,這時候,見到杜勇,有人就問起了他打造傢俱的事,兩人停下腳步,和幾人說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傻柱正笑呵呵將他帶回來的足量的飯菜遞給秦淮茹呢,兩人有說有笑說著話。

秦淮茹此時是真的高興,傻柱這態度,明顯他又被自己給拖回來了。

正高興呢,就看到林家國帶他杜勇到來,她童孔一縮,聾老太太的錢,可不能讓傻柱用了。

“傻柱,不是秦姐說閒話,這兩天,院裡的人都說著一些難聽的話,說你不是幫著聾老太太養老,而是想著法哄老太太高興,想掏老太太的家底呢。”

聞言,傻柱頓時怒了,剛要詢問是誰這樣說閒話,秦淮茹就拉了他一把,道:“怎麼的,你還想著打上門去不成,嘴巴長在人家身上,到時候人家說沒說過,你又想賠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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