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要賬的與小懶出動
“養狗？”，三大媽又懵了一下，反應過來，看著林家國的眼神都有些怪異，語氣莫名道:“小林，你這是覺得你家糧食夠多嗎，居然想著養狗。”
對於林家國這種不會過日子的心態，三大媽表示自己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了。
聽著三大媽的嘮叨，林家國第一次覺得她這人有些可愛了。
此時，小懶就很不滿了，這人對自己很有“惡意”啊，得，記住她，等那天有時間了，給她點顏色瞧瞧。
三大媽說了一通，見林家國還是堅定要養這條狗，她滿頭黑線，得，等秀芝下班，跟她說說吧。
回了家，林家國將小懶丟到空間，等它自己洗乾淨又風乾後，才將它放出來。
帶著小懶逛了廁所，一邊走一邊給它介紹，他知道小懶的“智商”肯定不差，能聽懂的。
小懶也許是被他說煩了，直接去了廁所撒了一泡尿，又放了大的，然後，用嘴巴咬著廁所裡的水瓢，舀了水，沖洗廁所。
林家國看著它這絲滑的動作，樂得不行，呢喃道:“你這傢伙，力氣還挺大，行，既然你這麼懂事，我親自動手，給你做一個溫暖的窩，讓你睡得舒服。”
小懶一聽，尾巴搖了搖，顯然心情不錯。
房間裡，林家國先找了一些上一次翻修剩下的一些木料，找來釘子，咣噹咣噹釘了起來。
“喲，你小子是來真的啊。”，三大爺閻埠貴走了進來，一臉無語道:“我還以為你三大媽是開玩笑的呢。”
林家國起身，遞給三大爺閻埠貴一根菸，然後繼續忙碌起來，見他搞真的，三大爺閻埠貴嘴角抽了抽，剛想教育他幾句，目光卻看到擺放在桌子上的收音機，他眼睛瞪大。
幾步向前，確認了是收音機後，腦海裡盤算著林家國的家當，一盤算，他頓時酸了，道:“你小子也真是個不會過日子的，行了，我走了，見你這樣，我心發慌得很。”
他能說什麼呢，不知不覺間，人家又有了收音機，這日子，過得讓人羨慕。
他一走，林家國繼續忙碌起來，不一會兒，一個簡易的狗窩就做好了，又找來一些破衣服墊上，完工。
小懶鼻子嗅了嗅，直接躺進去睡覺去了，林家國見它這麼能睡，也是無語了。
“算了算了，睡就睡吧，總比去搞事的好。”呢喃一聲，就去做菜去了。
他這邊正忙碌著呢，外邊，李秀芝下班後，三大媽就走了出來，拉住李秀芝就說了林家國要養狗的事。
李秀芝聽著也有些懵，帶著好奇，她回了家。
動靜傳來，小懶睜開眼睛，認真看了李秀芝一眼後，就繼續睡覺。
看著萌萌的小狗，李秀芝眼睛也是一亮，好像，似乎，有點可愛啊。
“家國，你這是那找來的？”，李秀芝伸手提起小懶，詢問出聲，然後又揶揄道:“人家三大媽可是跟我說了，讓我看著你點，免得你做了敗家子。”
林家國滿頭黑線，說了一句小懶是撿來的後，繼續做菜了。
李秀芝一聽這狗叫小懶，頓時笑了，將它放下後，洗了手，過來幫著林家國做事。
也許是認知到這個家的女主人是李秀芝，小懶不睡了，圍著李秀芝就轉起來，一副討好的模樣。
李秀芝被它各種有趣動作給萌化了，時不時發出笑聲，一人一狗互動著，李秀芝抱起小懶，對林家國道:“這狗，我們家養了。”
林家國看著小懶這模樣，又聽著李秀芝的“強硬”表態，嘴角抽了抽，這下子，他總算知道所謂的狗腿子的由來了。
做好了飯菜，李秀芝大方分給小懶一些，小懶吃了幾口就飽了，見它這樣，林家國也是一愣，居然吃得這麼少嗎？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見小懶跑去自己的窩睡覺去了，林家國與李秀芝一邊說著話，一邊吃飯。
吃好了飯，收拾一番後，林家國泡了一杯茶，正準備開啟收音機呢，外面動靜傳來，吵鬧聲越來越大。
“這是又出什麼事了？”，林家國眉頭一皺，喝了一口茶，拉著老婆李秀芝，往外走去。
此時，中院，賈張氏正撒潑打滾，哭天喊地著，而秦淮茹，一臉難色看著對面這中年男子，面露糾結。
一大爺易中海幾人已經到了，他們本來就在中院，聽到動靜就出來了。
中年男人看著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他臉色變了變，可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將目光放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錢是你老公賈東旭借的，必須要還。”
一聽這話，賈張氏就不饒了，哭天喊地道:“還錢？我家沒錢？你這是要逼死我家啊。”
“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吧，我……”
賈張氏一邊撒潑，一邊罵著，這中年男人臉色越發難看。
“賈張氏，你這是幹什麼？”，一大爺易中海哼哼一聲，目光看了看臉色為難的秦淮茹，最後將目光放在中年男人身上，問道:“這位老哥，我是這院裡的一大爺，我叫易中海，老哥您貴姓？還有這是怎麼回事？”
這中年男人暫時鎮住了賈張氏，微微鬆了一口氣道:“易老哥，我叫趙老實，是過來要賬的。”
“我兒子趙東以前與賈東旭是朋友，賈東旭前前後後加起來跟他借了四十塊錢。”
說著，他拿出幾張欠條，目露憤怒道:“我兒子趙東已經死了兩年了，這欠條還是前幾天我孫子翻出來的。”
“我打探了兩天，才找到這裡的。”，說著，他的眼中露出更多怒火，手一指賈張氏道:“欠條沒翻出來也就罷了，就當沒有這事。”
“可欠條翻出來了，這賬就得要，我打探過來後，知道賈東旭因為事故癱了。”
“我也知道他不容易，只讓他先還十塊錢，可他這個媽，一言不合就撒潑打滾，我……”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可大家都聽懂了，眾人看著賈張氏，目露鄙視。
趙老實深深呼吸，面色一苦，對易中海道:“易老哥，也不是我要逼著他家家破人亡啊，我是實在沒有了辦法。”
“現在我家兒媳婦因為身體的原因，得吃藥啊，我這是沒辦法了，才來先要十塊錢的舊賬的。”
“沒錢，我家沒錢。”，賈張氏大聲說著，目光看著趙老實，眼神有些怨毒道:“我家東旭癱了，你現在來要賬，就是逼我家去死啊。”
“你這個壞了心的，你逼我家去死，你家也不得好死。”
“媽…”，秦淮茹拉了賈張氏一下，眾人聽著這惡毒的話，對賈張氏滿滿都是鄙視與無語。
“你這個老虔婆。”，趙老實忍不住了，易中海拉住他，對他道:“趙老哥，我先問問東旭這事，然後，我們再解決問題，怎麼樣？”
趙老實看了一大爺易中海一眼，眼睛眯了眯，方才點頭，道:“好，看你老哥就是個靠譜的，你去問一問，免得說我是上門胡來。”
易中海點頭，往秦淮茹家中走去，來到屋子裡，他看著自家躺在床上的這個徒弟，心中微微一嘆。
“東旭，欠條是真還是假？”，一大爺易中海詢問出聲，賈東旭被問得臉色一紅，點頭道:“是真的。”
“我原本想著人死賬消，我……”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嘴角抽搐，好一個人死賬消，真是好打算，你是借錢的人啊，什麼人死賬消，有這個說法嗎！
“行了，你先休息吧。”，易中海嘆息一聲，確定了欠條是真的後，他也知道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了。
走出房間，來到趙老實這邊，他道:“趙老哥，我已經問清楚了，欠條是真的。”
聞言，趙老實總算鬆了一口氣，剛要說話，一大爺易中海便對賈張氏與秦淮茹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沒錢，我家沒錢。”，賈張氏頭搖得像撥浪鼓，想讓她出錢，一點可能都沒有。
秦淮茹看著已經被眾人指指點點的婆婆賈張氏，她走過來對趙老實道:“趙大叔，我家這情況您也看到了，我能不能先還你十塊錢，剩下的，我慢慢還。”
趙老實點頭，看了看淚水已經在眼眶的秦淮茹，他嘆氣一聲道:“閨女，不是我要逼你家啊，我兒媳婦身體不好，下面還有一家人要養，我這是沒辦法了啊。”
秦淮茹感謝幾句後，從自己兜裡拿出五塊錢，又對一大爺易中海道:“一大爺，您先借我五塊錢，先還了趙大叔，我發了工資再還你。”
一大爺易中海點頭，看著撒潑的賈張氏，又看了看趙老實，他道:“趙老哥，既然是欠賬，那就一起還了吧。”
說著，他目光看向秦淮茹，道:“你發了工資，再還我吧。”
一聽能夠一次性還完，趙老實頓時大喜，一大爺易中海讓一大媽回去拿錢，不一會兒，一大媽拿來三十五塊錢遞給秦淮茹，秦淮茹將自己手中的五塊錢放在一起，一共四十塊遞給趙老實。
趙老實數清楚後，便將欠條遞給一大爺易中海，感謝幾句後，將錢收好，快步離開。
一大爺易中海將這些欠條遞給秦淮茹，道:“我們都是一個院的，這就不用了。”
“多謝一大爺。”，秦淮茹連連感謝，林家國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在這事的處理上，微微點頭。
可惜了，這老頭只對賈家這樣而已，若他真能做到對全院的人都這樣，就不是偽君子了。
聽著眾人的誇讚聲，一大爺易中海連連謙虛應承著，今天這事傳開，想必他的名聲又會好了不少。
事情已經解決，眾人就準備離開，這時，林家國腦海彷佛聽到了小懶的聲音。
“有錢不還，居心不良，罪加一等，罰！”
被嚇了一跳的林家國眉頭一跳，拉著李秀芝往家裡走，他想看看小懶做了什麼。
回到家，看到小懶依然懶洋洋睡覺，林家國都懷疑自己幻聽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懶睜開眼睛，盯著林家國的眼睛看了一眼，恍忽之間，林家國就看到了一些畫面。
畫面中，小懶穿梭到賈張氏的房間，找到了她藏好的錢，取了其中一半，然後離開，然後，它又穿梭周邊各地，將取來的錢，分散放在一些人的家中。
等到畫面消失，林家國看著小懶繼續睡覺的模樣，哭笑不得。
這傢伙的能力，牛逼了些，好吧，養著吧。
此時，賈家，賈張氏還埋怨著秦淮茹，喋喋不休道:“我們就是不還能怎麼樣，人都死了，怕什麼。”
賈東旭聞言嘴角抽了抽，沒說話，秦淮茹則是苦笑起來，不還，呵呵，真逼急了人家，事鬧大了，到時候麻煩更大。
“媽，你先拿十塊錢給我，我現在是真沒錢了。”
秦淮茹出聲，賈張氏一聽要錢，頓時不願意了，她的錢，還留著養老呢。
“媽，給淮茹十塊錢。”，賈東旭出聲，目光盯著賈張氏，賈張氏雖然不願意，但還是點頭了。
賈東旭這變化，讓秦淮茹意外不已，剛想說什麼，就看到賈東旭看著她的目光中有些心虛。
心虛？秦淮茹眼睛眯了眯，聯想到賈東旭借的這四十塊錢她一點事不知道，她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裝著不以為意的樣子，她拿出趙老實拿過來的欠條看了起來，欠條一共六張，有借十塊的，有借八塊的。
看到她在翻看借條，賈東旭咳簌一聲，道:“既然錢已經還了，就燒了吧，免得晦氣。”
秦淮茹點頭，目光看了賈東旭一眼，便將欠條燒了。
看到欠條沒了，賈東旭心中鬆了一口氣，這些錢借來幹什麼的他心裡清楚，真要鬧下去，事情翻出來，丟臉的只能是他。
見他有些如釋重負的樣子，秦淮茹臉色不變，咬了咬嘴唇，起身道了一句去上廁所，便走出去了。
來到外面，冷風一吹，秦淮茹這才沒哭出來。
賈東旭在這事上那麼緊張，作為一個女人，她往深處一想，就猜到一些了。
深深呼吸後，剛準備去廁所呢，就聽見婆婆賈張氏呼天搶地的聲音傳來。
她轉身進入房間，就看到婆婆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緊張數著自己的錢。
“媽，怎麼了？”
秦淮茹問了一句，賈張氏偏頭，起身，目光惡狠狠盯著她，問道:“我的錢一共是六百二十六塊，現在就剩下三百一十三塊了，說，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錢？”
“媽，我拿你錢幹什麼？”，秦淮茹一聽錢沒了一半，頓時也急了，道:“媽你不是放在別的地方了。”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不像是說謊，又被她這麼一提醒，她開始翻找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確認丟了一半錢後，賈張氏哀嚎一聲，破口就罵。
“該死的賊，居然偷了我的錢啊！”
罵聲，哭聲，吵得中院的人再一次走出門，一大爺易中海也黑著臉到來。
一聽賈張氏被偷了三百一十三塊錢，眾人愣住的同時，也面色怪異。
人家趙老實來要賬的時候，她哭天搶地說沒錢，現在怎麼有錢了？
一大爺易中海現在是最憋屈的，他感覺自己彷佛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眼冒金星啊。
眾人看著一大爺易中海黑了臉，差點憋不住笑，這忙幫得，都快成笑話了。
“報警吧。”，一聽丟了三百多塊，一大爺易中海忍著心中的怒氣出聲，對眾人道:“都回去看看自家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被他這麼一提醒，眾人紛紛往自家走去，中院，前院，後院，都動了起來。
沒過多久，兩個警察就來了，兩人先是檢視了賈張氏的房間，又仔細詢問情況後，兩人都有些懵逼了。
“你確定，你的錢真是放在一起的？”，兩人再一次詢問出聲，賈張氏連連點頭，無比確認。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無語了都，這個賊，拿錢只拿一半，真是新鮮事了。
眾人此時聽著，也面面相覷，傻柱忍不住都囔一句道:“取錢只取一半，真像評書上說的義賊啊。”
場面很安靜，傻柱這都囔一句，大家都聽到了，一聽，大家都差點憋不住笑。
如果是義賊，那賈家算什麼？為富不仁？
兩個警察也聽到了，兩人此時滿頭黑線，神特麼義賊，賊就是賊，那有見到錢不要的。
“先問問你家孩子，看他有沒有拿過錢？”
一人出聲，現在這情況，賈家自己人的嫌疑最大，賈張氏一聽懷疑自家孫子，下意識就要撒潑，可一看到兩個警察，她縮了縮脖子。
很快，棒梗和小當被叫出來詢問，而愧花，還在襁褓中呢。
一番詢問，確定不是兩個孩子拿的時候，賈張氏終於忍不住了，撒潑打滾起來。
兩個警察看她這樣，臉都黑了，一人便對一大爺易中海道:“這情況有點複雜，我們需要時間破桉，你們看看，誰能提供線索。”
一大爺易中海一聽，就開始組織大家等待詢問，兩個警察先是確認了賈張氏錢還在的具體時間，然後，開始詢問院裡眾人。
林家國與李秀芝很快被排除嫌疑，因為兩人每天都去上班，下了班後，賈家也有人在家呢。
被排除嫌疑後，兩人就回家睡覺去了，兩個警察忙到後半夜，也辛虧大家明天都不上班，不然都怨氣十足了。
問了一圈後，兩人更頭疼，因為賈東旭癱了，一直躺在家裡，就算他有睡過去的時候，可賈張氏還帶著孫女小當在家呢。